为了做到尽善尽美,没有一丝破绽,宋墨私下更是吩咐大夫调小药的剂量,保证蒋梅荪生命体症平稳,却不足以帮他治疗伤势,更是日日让心腹来其厢房中熏药,就为营造出蒋梅荪伤势极为严重的假向。
而显然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布置都见了成效,来使终于是信了蒋梅荪落海昏迷不醒的这个事实。
那么一定会有人问了,何必这么麻烦弄的这么复杂,宋墨直接跟蒋梅荪坦白一切,以着蒋梅荪对外甥的信任,难道还会怀疑不成?
确实,这似乎也是一个办法,但有一个问题却是无法忽略的——蒋梅荪其人的性格。
宋墨了解自己的舅舅,说好听点叫忠心爱国,说难听点他对当今皇上是有几分愚忠的。
因为当年俩人年少时期的情谊与君臣之诺,他将皇帝视为其明主,信其必如自己一样相互信任。
一旦蒋梅荪知道皇帝对他生了怀疑,甚至想利用述职剥夺了他手中定国军大权,他绝对不会听宋墨的先避其锋芒留在福亭自己的大本营,而是会迎难而上去往盛京与皇帝澄清自己一片忠君爱国之心。
而宋墨呢,通过上辈子死前的那些事,他也隐约了解到自己舅舅的死并非一方所为,他一旦前往盛京可谓是九死一生。
他好不容易才觉醒了前世记忆,能够弥补前世遗憾,又如何会再上蒋梅荪回盛京城冒险?
正是因为明白蒋梅荪其人的性格,所以从一开始宋墨就没想过将事实告诉他,而是打算自己出马料理好一切。
念头不过眨眼间转瞬即逝,宋墨抬头所见便是那来使一脸纠结。
他清楚对面人是纠结如何交差的事。
见此他直起身冲其拱手。
“定国公昏迷事关重大,本该第一时间上禀皇上,只是这些天福亭事忙,加之怕走漏风声才拖至此。”
“既然来使前来,不如这样宋墨随来使一并回京,到时候宋墨必亲自向皇上言明福亭诸事,方明定国公身上之事,如何?”
如何,来使可太高兴了。
在他看来有着宋墨在前顶着,哪怕皇上真不虞,朝堂诸臣皆有意见,那炮口对准 的也是宋墨。
于是他立刻拱手感激道:“如此世子爷便解了在下燃眉,在下便谢过世子爷。”
宋墨面上与人打着官腔,但内心却是一片清明。
他很清楚,无论对方刚才是真未觉察到不妥,还是隐隐觉察到了不妥但因为不确定而不敢言,在自己这会递筏子的前提下,为恐节外生枝,到时候落到皇上耳中的便只有‘定国公确实昏迷’七个字。
只要众人将视线从定国公身上移开,那舅舅一家使暂时安全了。
而他本就打算回盛京,如此下还能地卖对方一个好,何乐而不为。
于是就这样心中有着诸多谋算的宋墨顶了蒋梅荪的缺,踏上了回往盛京船。
而不同于剧情中蒋梅荪的死忠,以至身处途中就被人给活活折磨至死,最后不仅牵连了蒋氏满门被斩,自己更落得一个通寇叛国的身后污名,宋墨身上可没有任何能被人拿捏的‘把柄’。
他随行那纯粹是‘顺路’,其身上更有皇上亲封的英国公世子之名,谁敢把手伸到他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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