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烁……”
不等他后面的话说话,白烁已是扭头比了一个大大的嘘。
“你要死啊,小声点小声点,万一被护院的听到了我又得被关起来了。”
面对白烁的恼怒,重昭只得压低声音学着她跟作贼似的道。
“阿烁,别胡闹了,你还是听城主的话在房里关禁闭,不然如果是被城主知道你偷跑出门……”
回来后非得又撵得你满院子窜不可。
然而对重昭的劝慰与欲言又止,白烁却颇为不已为然。
拉着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她才松开重昭回话。
“什么胡闹偷跑,”
她纠正着他的错误用词。
“我这是有正事。”
谈起自己口中的正事,白烁面上明显有着几分忧心忡忡。
“阿曦分明说好了回来的,可这都半年了,一点影也没有……”
“还有当年也是,分明说好了会时常回来看我的……”
谈起有关苏眠的事,白烁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半点精神也无。
她一直记得十年前苏眠离开的那日,俩姐妹之间的约定。
分明说好的,只要有空就回来看她,可是这些年别说是归家了,哪怕是一封书信也难。
白烁清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白荀这些年特别厌恶所谓的术法。
毕竟当年净渊带苏眠离开时,也是经他首肯,但未想当年如此信任的人,却是一走十年没音讯。
好不容易半年前收到了弥足珍贵的书信,以为能一家团圆了,未料却是空欢喜一场。
白荀虽及少提这事,但白烁能感觉到他周身那股子浮燥与不安。
白荀的情绪很大程度会影响整个城主府,包括白烁。
这可能也是前几日白烁会如此冒失的不惜假传城主令威胁那新开的不羁楼的原因。
全不过是因为她听人说那不羁楼手段通天,若有所问必有所应。
白烁想求仙,想从那楼幕后主人嘴里得知苏眠是否安全,为何不如愿归家,何时回家,人到底在哪等等。
甚至今天不顾白荀的禁足令拉着重昭偷跑出来,也是因为心里头太过惦记。
“我听人说了,那不羁楼幕后是仙人,若能得见对方,必能从其嘴中得到阿曦的消息。”
扭头,白烁看向重昭。
“你也很担心阿曦不是吗。”
重昭动了动唇,未曾反驳一个字。
他自是担心的。
当年女孩离开一事,他本就心怀遗憾,本以为隔年相见便能说开俩人之间的误会,未曾想她一走就是十年之久。
十年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见到他这副表情,白烁笑靥如花。
“既然你也担心阿曦,今日就随我往不羁楼走一遭,咱们一起去会会那幕后之人,看那仙人到底长何种模样。”
说完白烁那是意气风发,俩人的队伍硬是被她走出千军万马之势。
却说重昭,见到白烁这般模样,他有心想告诉她那所谓的不羁楼定是骗子之流。
他就是正统仙门弟子,却从未听哪个师兄说过开了这不羁楼的,可见这就是个打着愰子招摇撞骗的。
但是他又恐如此说后白烁刨根问底,若是她现下再细问,重昭是真不觉得自己能有十年前那份运气。
这一路上犹豫兼听白烁不停说的重昭再抬头,已至那新开的不羁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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