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梵樾的这个妖王名头可不是父死子继白得来的,那是他真刀真枪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界,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从他有身中七星燃魂灯就可见一般,他这些年为了得到强在的力量,为了往高处爬经历了多少。
而这些年梵樾虽然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戮欲,但却不代表他是什么小绵羊,是所谓的良善之辈。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面对苏眠这种明晃晃的嫌弃与针对时,反应不仅一点都不威武霸气的喊打喊杀,更甚者颇为幼稚的好笑,这事搁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身为局中人梵樾或许无从觉察这一点,但忠心于他的下属明显觉察到了,故所以一个劲对他打眼色。
但这会梵樾却跟喝酒上头似的,硬是不往俩人那瞟一眼,那上头的劲儿,让俩人心底一阵扶额。
不由的心累的俩人互看一眼,这一刻皆从彼此眼底看到了惊愕,以及惊恐与不安。
未知最是令人恐惧不安,在现下俩人眼中苏眠就是这么一个未知谜团。
平日自家殿主人前都好好的,今儿一遇到这姑娘不知道哪里出问题,突然间这就跟中邪了似的,不由得他们害怕,生怕自家殿主出了什么大毛病。
藏山与天火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道道,搁苏眠眼下,她却是隐约猜到了些许。
净渊与梵樾同出一源,苏眠与净渊朝夕相处了足足十年之久,身上不可避免会沾染上净渊的气息。
梵樾或许会对他人有抵触,防备,但他却绝对不会防备同出一源的净渊,乃至沾染了其气息的苏眠。
故在梵樾本能的意识中,将苏眠与友好,无害划上等号,这也是为什么他突然间像是脑壳长包的缘故。
好比一个人的左手跟右手,右手看不惯右手,觉得这丫蠢的要死,但再如何也只会吐槽两句的白一眼,过了就忘记了,谁家右手会直接提把菜刀,砍了左手的。
俩人不清楚,但肯瞧着自家殿主老底要掉光,立刻上前私下偷偷拽了他一反。
殿主殿主,别哼了,你看其它人看你的表情……
被藏山这一拽下,梵樾好似忽有回了魂般,再想到方才自己那一副(蠢)单纯模样,这刻他只尴尬到想将在场所有人都杀了,来一个毁尸灭迹。
正与苏眠说着话的白烁脖子一缩,往知后看了看。
怪冷的,怎么回事?
白烁心里头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呢,耳边就传来苏眠略显清冷的声线。
“阿烁,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苏眠回城后本来是想直接回府的,只是行至门口时正好听到楼里传来喧闹,有人唤阿烁这个过于熟悉的名字,她便临时变了道朝这不羁楼而来。
本还担心闹个乌龙,未曾想就见妹妹磊庭广众下要给人下跪,自诩身为城主府的长女,她可不得气炸到怒极出手阻止。
而这头闻言的白烁身子却整个僵住了。
完蛋,她怎么忘记了刚才大庭广众下差点给梵樾下跪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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