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看到她鼻尖凑上来,鲍德温就忍不住开口,但也就说了一个。她的脸实在小,几乎都要被他给挡住了,他只能伸手拿起遮在她脸上的东西。
湿漉漉的发贴着头皮,光滑饱满的额头,五官几步都贴上来。
鲍德温咬着牙,看起来十分斯文冷静,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现在已经快疯魔了。王后是将他当成了摆钟,她鼓着脸就逼着他像摆钟一样摆动着。
与此同时,绘满曼海蒂的一双小手往上,握着了他握成拳的手,带着他的手往上,再摘拽下。
成婚四年,要说鲍德温很瑟还不至于,毕竟他也只会站着坐着躺着跪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不传统的,他提都不敢提,生怕惹她厌恶。
“呼呼…”从他鼻腔里呼出来的气又快又响,月莎歪着脑袋看他,一向体面的鲍德温此时终于露出了破绽,他又是呼气又是吸气,几次忍不住张了嘴,喉咙里哈出气来,一顿一顿,看起来好像十分难受。
“玛丽…松开…”鲍德温抓着她的头发却又不敢用力,然而她却主动把后脑勺靠在他的手上,紧握的双手,吸着腮帮子脑袋用力往后靠!
“玛丽!”
“咳—”
鲍德温看着她呛红的脸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勃然大怒。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加索人的缘故还是什么,每夜加班就是埋头苦干直到困倦为止,不需要中场休息。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鲍德温半抱半拽着她离开水面站起来。
浴缸不滑,可当月莎单脚踮立其上,重心失稳的战栗瞬间漫过全身。她慌乱间双臂环住鲍德温的肩膀,指尖深深陷进对方紧实的肌理,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破碎在蒸腾的水雾里。而鲍德温此刻眸中翻涌着滔天怒意,猩红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灼穿,恨不得将她这只偷吃腥的坏家伙撕成两半,提着她的一只脚就往上扯。
面对面站着,水面漂浮着的玫瑰花瓣都被前后摆的水流冲到了池边。越来越浑浊的水,像鱼汤一样泛着奶白,火候还在升高,遁得越久就越浓郁。
暮色漫过窗时,被国王逐出内室们的女仆捧着新衣毛巾推开门,然而这次比以往的还要久。只是打开内室的门就能听到最里头的浴室门缝里传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换…啊…我没说那…啊…”
换什么?只是听到王后的叫声女仆们就赶紧退出去,关了门跑到廊道上的窗户边吹风才堪堪散去了脸上的烫意。只是一冷静下来,才发现耳朵里竟然回响着那激流的浪声。
很难想象病入膏药的国王此时正按着王后的模样,那面具白袍以及一身绷带或许都没拆,换什么?已经结婚的女仆反应过来,不自觉地并拢双脚站稳。
她记得自己刚成婚那会,也是被丈夫折磨得日夜哭泣,后来实在没办法,毕竟伤口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可又不能让丈夫失望甚至出去找情妇,品是全给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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