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瑜花卷】不曾变

霍秀秀：怎么什么也没有？

霍秀秀：你不会是在唬我们吧？

霍秀秀问。

龙套：司机：我没有。

解雨臣：你说的“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就是指这个？

龙套：司机：对，对！

龙套：司机：那天我一从楚家镇走出来，这张纸上的内容就没有了。

解雨臣：你有再走进去试试吗？

龙套：司机：没。那个姑娘说了，出去了，就不要再进来了。

龙套：司机：再进来，你就不会再出去了。

霍秀秀：什么意思？

霍秀秀：她是在吓唬你吧？你真信了？

龙套：司机：我哪敢不信啊！

龙套：司机：那镇里邪门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龙套：司机：我回去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家里人，他们还说那姑娘是妖怪哩。

解雨臣：为什么？

龙套：司机：我爷爷说，他小时候也去过楚家镇，当时他拉上了自己的一群小伙伴们，结果他们在里面分散了，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坚决不肯再进去了。

龙套：司机：我爷爷对楚家镇也向来忌讳莫深。对了，我还向家里人描述了那姑娘的外貌特征，

龙套：司机：我爷爷说，那个姑娘，他见过。

霍秀秀：什么？

龙套：司机：真的。我爷爷还拿了一张旧照片给我看，那是当时抗美援朝时我们这一带去参军人的合影，其中有一个人，和那姑娘几乎一模一样。

龙套：司机：当然，那是好久以前了，当时像素不好，到底是不是她，我爷爷也不是很清楚。

龙套：司机：哦，还有，我爷爷说，当时一开始她和我爷爷在一个班，她打仗的时候好像还挺猛的。后来她好像还收到了个写着“巾帼英雄”之类的锦旗。

霍秀秀：那后来呢？

龙套：司机：后来她去了别的地方，我爷爷没有再见过她，以为她死了。

龙套：司机：当时死的人也不少，我爷爷也说自己是侥幸回来的。

解雨臣：你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吗？

龙套：司机：我爷爷说，是叫楚清渝。

霍秀秀：什么？

解雨臣：？……

解雨臣：（师姐这么早就拜师于师父了吗？）

龙套：司机：怎么？她不叫楚清渝吗？

解雨臣：她是叫楚轻渝。

解雨臣：我这位朋友只是惊讶，这么早以前居然就有她的存在了。

龙套：司机：可不是嘛！

龙套：司机：容貌还分毫未变！

龙套：司机：所以才说是妖怪嘛。

解雨臣：记忆有些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霍秀秀：分毫未变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变化不太明显。

霍秀秀一本正经地道。

龙套：司机：哦。

龙套：司机：受教了。接下来的最后一段路会有点陡，我不和你们聊了。

他没有把那张空白的旧纸拿回去，又开起了车子。

解雨臣：秀秀，你现在也会讲道理了？

霍秀秀：不不不，这是以前瑜姐和我说过的。

霍秀秀：她说这句话在很多场合都有用处，而在某些特殊的场合，这句话也会误导人们。

解雨臣：噗。

解雨臣：师姐原来发表过这么多哲学性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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