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请不要随地开车,谢谢。
楚子瑜:尤其是三爷您这种能在石子路上开航空母舰的人,更不要这么做。
吴三省:……
吴邪忙转移话题:
吴邪:能看到那村了吗?
潘子:好像就在前面了。
吴三省也“懂事”地指了指前面的已经星星点点的灯火:
吴三省:看样子,那村子没我们想的那么破,好像还有电灯光。
六人上了渡头,村里一小娃娃看到他们,突然大叫:
龙套:有鬼啊!
他们纳闷,但那小孩子跑得飞快,我们也没办法。那牛就乖乖待在后面那只船上面,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头好牛,潘子在老家放过牛,就充当了赶牛的角色。上岸的时候,大奎醒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先是被我三叔一顿揍,然后潘子又去补了几脚。
张起灵好像失血过多,一直没醒过来。吴邪就看着楚子瑜轻轻松松地把他扶到了牛车上,感到有些吃惊,不知道是在惊小哥的“身轻如燕”(?),还是楚子瑜的“力大无穷”(?)。三叔抓了个过路人问哪里有宾馆,那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们:
龙套: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村一共就三十几户人家,还宾馆,想找地方住,去村里的招待所吧。
他们只好找到那鬼屋一样的招待所,没想到里面还不错,至少通了电话和电,还是水泥的房子,最可贵的是,有热水,而且铺盖很干净。在这村里,应该是属于五星级标准了。
他们各自洗了澡,那个舒服,一身的尸臭都洗掉了,然后到大厅里吃炒菜。张起灵总算是醒了过来,精神很不好,吴邪几人给他点了盘猪肝让他补补血,也没问他什么。到底他算是救命恩人,有些话,还是得等到人家康复了再说。
他们点了啤酒,明天还要开工,所以也不能喝太多,一边吃一边和那女服务员调笑:
吴三省:我说大妹子,你这里不错啊,你看都水泥地,外面也是水泥路,怎么你们这些水泥都是那些骡子一担子一担子从山头上背过来的?
龙套:女服务员:哪能啊,这要背到什么时候去,我们这里老早是通了公路的。那些解放汽车都能过来,后来前年山体塌方,把那路给埋了,山里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好多人,一看,说这是战国时候的东西,是国宝,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你说气人不?后来村里说自己修,修什么啊修,没钱,修修停停,一年了,还在修呢。
吴三省:那水路呢,你们这里不有渡头吗?
龙套:女服务员:那都是解放前时候的东西了,多少年没拉过船了,现在要还有人让你走水路,肯定是来谋财害命的,你们外地人一定要当心。这水摊子很邪乎,这些年淹死个把人,一具尸体都没捞上来,俺们家老人偷偷说,那是给山神爷爷给吞了。
吴邪看了一眼自家三叔,心说:
吴邪:(你妈的找的什么向导啊,看样子就是找了个贼。)
吴三省也不好意思,面子上下不去,忙喝了口酒。问:
吴三省:对了,这里外地人多吗?
龙套:女服务员:您别看我这招待所小,我可告诉您,只要是外地来的,都住我们这里,这些时间,自从那鼎挖出来后,我们这里外地人就越来越多,还有人在山那头准备造别墅呢。
吴三省呼一声站了来,大叫:
吴三省:操,不至于吧!
这荒山野岭的造别墅,不是华侨就是盗墓啊。
那大妹子吓了一跳,潘子忙一拉吴三省:
潘子:三爷,您一把年纪了,别一惊一乍的,
然后对那女的说,
潘子:没事情,三爷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
龙套:女服务员:没事。
她忽地看向楚子瑜,
龙套:女服务员:对了,这位姑娘,我看你着实眼熟,我们实在哪见过吗?
楚·莫名被cut·子瑜一愣,摇了摇头,道:
楚子瑜:不记得了。
那服务员好像有些不相信,又追问道:
龙套:女服务员:真的不记得了?
楚子瑜:嗯。
过了几秒,她又补充了一句,
楚子瑜:我记性不太好。
龙套:女服务员:我记得前年便是你和一群人刚来没两天,那山就塌了……
龙套:女服务员:然后我们没看到你们再回来这招待所了。
楚子瑜:是吗?
楚子瑜从不放弃自己的质疑精神。
吴三省:你来过这里?
吴三省一惊,
吴三省:你怎么不早说?
楚子瑜:我不记得了……
楚家人万能借口:“我不记得了”。
吴三省也没再追问。
而那服务员笑盈盈的,突然低声说道:
龙套:女服务员:瑜姐,你这次又是带人来倒斗的吧?
楚子瑜:啊哈哈,不是我带他们,是他们带我。
楚子瑜:美女你别追问了好不好,这让我感觉很尴尬。
楚子瑜:而且那次山体塌方后我不是捐了一千万给你们村子了嘛。
楚子瑜:所以那钱没了路还没修好不能怪我,怎么说也要怪那贪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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