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转头,看向“毫无生息”的男人。
心里密密麻麻地刷屏,都特么是我服了!
不过面上,旁人能瞧见的只是脆弱的摇摇欲坠的女人,她那么美丽,那么年轻,柔弱且没有依靠。
原本暂时按耐的心,下意识便蠢蠢欲动起来。
“夫人。”伯里斯一边警惕着眼前这伙人,一边拧着眉,轻声提醒了阮羲和一句。
而方才刮过手心的那一下,快的如同幻觉,若非掌心上残留的酥麻之意,她松开男人的手,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
红着眼眶吩咐大家先将水晶棺抬进去。
只是声音沙哑的厉害伴着浓重的鼻音,温软迤逦。
“你们先回去吧,我先生的事情,暂时不要同外面说。”
她不知道艾斯克兰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戏才刚开始!
自己越是拜托这些眸底藏有野心之人不要公开,艾斯克兰遇害的消息就会传的愈快!
苍白的脸色无损她迷人的风姿。
男人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怜惜,眼神落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根本舍不得移开半分,嘴上更是一个答应的比一个快,可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
天阴沉沉的,好似风雨欲来。
......
终于送走了所有人。
她却仍未敛起脸上的伤神。
谁知道,自己身边是不是还有外面人的眼线。
一直到进入花房,锁门,044检查好室内外所有电子设备后,她才完完全全卸下伪装。
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置于花房中央的水晶棺材:“没人了。”
低哑的轻笑从底下传来。
便是知道艾斯克兰假死,也凭白多了几分阴郁惊悚的意味。
棺材放客厅,或外面,实在不够私密,人多眼杂,迟早要露馅的,搁冰库,她舍不得,放地窖,条件又实在艰苦,还惹人嫌疑。
左右犹疑,这才选了花房。
就是可怜了里面的一些植被。
为了使“尸身”保存的更久,这边的温度可调到最低了!
丈夫刚死,她这个遗孀若还惦记着花,好歹是崩“恩爱夫妻”人设的。
夜色靡靡,烛台上的火焰轻轻摇晃。
脸色苍白、容貌俊美的男人缓慢从棺材里坐起。
动作间,染血服帖的西装被隐隐撑开,漂亮的肌肉线条即便隔着衣物也若隐若现。
浅灰色的眸子里是无机质的愉悦,与漫不经心。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无端被男人这副模样引的恍神。
像极了,小时候不知道在哪里看的动漫。
俊美无铸的吸血鬼始祖从棺材里苏醒。
唯一不同的大抵是他苍白的唇和浅灰的眸色。
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的脸上。
失温的寒轻轻掠过眼睑,那里红晕未退,眉眼间仍可窥见被泪意浸染的慌乱与可怜。
眼底的笑意突然敛去。
平稳的心跳不自觉变得滞缓,可最叫人在意的是,心口莫名泛起的疼意与酸涩。
“对不起。”
本来,并没有什么的。
可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鼻子一酸,猛然转过身去。
无端便觉得委屈。
这个混蛋,也没有提前吱声,天知道,她看到他没有半点生息躺在水晶棺里时,有多难过!
身体被他自后拥住。
“对不起。”
......
“阮小姐还在里面吗?”
管家担心地看向伯里斯。
这晚餐送过来几次,都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他只好亲自过来。
“嗯。”
浑浊低落的叹息声轻轻响起。
里让将手里的餐车推至伯里斯手里。
“我会劝夫人吃一点的。”
车轮声慢慢藏于门后。
守门的下属一个个身姿笔挺,眉宇间戾气翻腾,犹如铁塔。
这般严谨肃穆,倒像极了艾斯克兰先生还在世时。
早已踏入中年,心肠冷硬的管家,在这一刻,还是没忍住心口酸涩。
......
伯里斯进来时,身体康健的自家老板正霸道地抱着夫人小声“讨打”!
他倒也不是故意想听的,奈何耳聪目明,那些话一股脑地往耳朵里钻,想转身先去外面侯着都不可能了,一张正经严肃的冰块脸涨的实在通红!
最清晰的几句就是。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
“那我邀请我的前男友们都来参加你的追悼会,这样是不是更惊喜?”
“阮羲和小姐我不介意让你今夜,在棺材里体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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