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就是,阮羲和被封序接走。
闻姐被她在京城谈的弟弟接走。
剩下的两个,一个苦哈哈地回去接机口等人,一个灰溜溜地自己打车去学校。
看着窗外疾驰的风景,想到刚才两个弟弟知道她真的有老公时的脸色,便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车子在进入闹市后,慢慢降下车速。
红灯挡住疾驰的车辆。
人行横道上,男女老少形形色色,所过之处皆是一派繁荣。
......
“先生,少爷的电话。”
喧闹的包厢里,坐满了人。
除了个别的几个没有娇人在怀,其余的多左拥右抱。
倘若有在沪市混圈的人,仔细看上一眼便会发现,这屋里大多都是熟面孔。
从做建材的老板,到地产开发商,从做装修的,到家具、家电......
一条完整的供应链几乎在这一刻行成闭环。
小助理猫着腰走到江时桉身边,将手机递给他,说话时特地提高了嗓门,毕竟老板们唱的撕心裂肺,他不大点声,先生真听不见。
男人视线瞥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微微拧眉,但还是接过手机,将手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出包房接电话。
特殊质的房门虽没有完全隔绝包房里的歌声,但相比于里面,走廊上的确清净许多。
最近上面的动作太大。
倒逼的客人们白天出来找乐子了。
“爸。”
电话接通后,本以为又是同这几天一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尖锐。
却不想,只这一个字,温和又委屈......
就像小时候,被班里别的孩子欺负了,回家找他告状时那样。
只是,时间过得太快,一晃就是十几年。
从前羸弱的小不点,前几天终于成年了。
江时桉心空萦着的烦躁感稍稍消散了些。
“什么事。”
“爸,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结合江星以这几天的反差,已经上午管家的汇报,他心底大概已经有了数。
刚刚散掉的躁郁感再次凝聚起,这回甚至比之前更沉重。
他轻轻捏了捏眉心,沉默着没有回应。
果然,那边试探性地又喊了他一声:“爸,你有在听吗?”
“嗯。”
“我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查一个人。”
“不可以。”
“我都还没有说是谁,你就拒绝我!”被宠大的孩子真受不了这委屈,还在出租车里呢,小嘴就瘪起来了。
好在父子俩打的不是视频电话,不然江时桉的眉头会皱的更紧。
“你说。”
“阮羲和。”
“不可以。”他就知道江星以要整这一出。
这个女人没有小以想的那么简单,不说深海人鱼,但只说一个禾兮壹号,后面就站着多少沪城显贵......
自己确实颇有身家,但他并不觉得那姑娘会因此多看重小以多少。
甚至,因为两人的初遇,他只怕人姑娘只将江星以当成了漂亮温顺的小玩物。
这才是这几天,他不许江星以外出的真正原因。
“爸!”
江星以不甘心地加重了语气,可回应他的,只有听筒那边无情的挂断声!
嘟......
江时桉进去时,音响已经关掉了。
屋里的人摇起了筛子。
场面上,点来陪客的公主是要帮客人喝酒的。
今晚做建材的老王手气不好,他身边坐陪的姑娘一连灌了七八杯下去,眼神都迷离了。
可没人在意这个小插曲。
骰子的声音急促而迷人,每一次开盅,除了喝酒,筹码都大的吓人。
“老江,上场啊!”
有人喊,自然就有人主动挪出位置给江时桉。
男人一上场,几个小姑娘的眼神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
注意到这点的老板当即打趣:“还是老江保养的好啊,儿子都18岁了,身材还跟年轻人一样。”
“人老江孩子都18了,自己也才36岁,年轻的时候野哦!”
“是啊,我家翠翠光顾着看你,都不知道喝酒了!”
话音一落,男人们当即笑出了声,只磨的那姑娘俏脸一红。
“不过,老江,你也确实该成家了,一天到晚家里没个女人怎么行。”
江时桉闻言,只微微弯了弯唇,漫不经心地揭开盖子,里面赫然是被摞成一列的骰子,最上面的赫然是“一”那面。
“还早。”
......
阮羲和没想到封序居然开车,把她带某人上班这地来了。
好在,也不是第一次过来,她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等去停车的封序一起,便自顾自脚步轻快地来到某人办公室外。
压下唇畔的笑意,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沾弟弟的香水味,确定没有后,这才抬手,轻轻敲了三下。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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