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季霄正倚在书房窗台,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手机在大理石桌面震了三次,他才慢条斯理地按下接听键。
林蕊蕊软糯的声音裹着夜风传来:"季先生,今天去美术馆布展,累得脚都抬不起来了..."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成功让男人掐灭香烟,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手机外壳。
凌晨两点,月光为别墅镀上银边。林蕊蕊赤着脚踩过木质楼梯,睡裙下摆随着步伐轻晃。季霄早候在露台,黑色睡袍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她踮脚捂住那双深邃的眼睛,茉莉洗发水的香气先一步泄露行踪:"猜猜我是谁?"
男人反手将她扣进怀里,喉结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又在玩火?"林蕊蕊仰起脸时,月光恰好落在睫毛上,将那双灵动的眸子映得波光流转。
她伸手解开他浴袍系带,指尖故意擦过腹肌凹陷处:"想让季先生哄哄。"
季霄的吻带着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压下来,林蕊蕊顺势咬住他下唇,舌尖轻舔时尝到一丝苦涩。
夜风掀起她的裙摆,扫过季霄紧绷的大腿,他忽然扣住她的腰将人抵在栏杆上。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得林蕊蕊浑身一颤,却被男人用吻堵住了轻呼。
"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去别处工作?"季霄的声音闷在她肩窝,胡茬蹭得皮肤发痒。林蕊蕊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绕着他后颈的碎发:"下次都报备,好不好?"她仰起脸时,眼尾的泪痣随着笑意轻颤,"开学后就不能这样抱着你了..."
季霄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齿尖轻磨时听见女孩压抑的喘息。林蕊蕊的手顺着他腰线往下滑,睡袍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响动,惊得她猛地推开人,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是奶奶!"
季霄按住她慌乱的手,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别怕。"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季霄的目光里,藏着更深邃的欲望与占有。
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时,林蕊蕊蜷缩在季霄怀里沉沉睡去。男人望着她泛红的脸颊,指尖轻轻抚平她凌乱的发丝。露台栏杆上还残留着昨夜的体温,而他知道,这场禁忌的游戏,早已偏离了预设的轨道。
晨光斜斜地洒进餐厅,家里就他们两人,林蕊蕊捧着青瓷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碗沿。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睫毛,却遮不住眸底狡黠的光:"叔叔不想和我共浴吗?"话音未落,她的指尖已顺着季霄精瘦的腰腹游走,在睡袍系带处轻轻勾绕。
季霄喉结剧烈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扣住那作乱的手腕。他垂眸时,金丝眼镜滑下鼻尖,露出眼底翻涌的暗潮:"好好吃饭。"转身时,黑色睡袍下摆扬起,隐约透出紧绷的腰线,泄露了他刻意维持的镇定。
校门口的香樟树沙沙作响,季霄倚着宾利车身,指间香烟明明灭灭。手机震动时,林蕊蕊的消息跳出来:"刚擦完黑板,粉笔灰沾了满身。"配图里,女孩歪着头,白衬衫领口落着几星灰白,锁骨处隐约透出一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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