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沈墨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是她又不像是她。
梦里的她还在纸醉金迷的维多利亚歌厅弹琴,她遇见了一个心怀不轨的港商,被最信任的同事算计下了药的她昏迷不醒地上了那个人的床,她的大伯在学校的公告栏中贴满了她幼时到成人所有不堪的裸照……
最后,她杀了他们,也彻底“杀死”了她自己。
梦里的自己一路隐姓埋名,颠沛流离,唯一的亲人也为她顶罪死于牢狱,喜欢的人为了救她死在了凉得彻骨的河水里。
是铺天盖地的黑暗,无边寒冷的河水,装在玻璃瓶里的盐酸氯丙嗪注射液,泛着冷光的针头,洗不净的血迹,垂死挣扎时的喘息,逐渐归于死寂的脉搏,砍断的四节小指,一块块切割不平的尸块……
“啊——!”沈墨大叫着睁开了眼睛,大口地呼吸着。
这个梦太真实了,以至于沈墨惊醒后都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另一个梦。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沈墨的脸上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已经醒了,她撑在床上坐了起来望着窗外。
与梦中贴满报纸的玻璃窗不同,现在的玻璃窗透亮,能够看到外面湛蓝色的天空和金色的暖阳。
沈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就是滴答滴答地掉落在了手背上。
门外的隋东像是察觉到了刚才她的动静,带着傅卫军敲了敲沈墨的房门,进来后的两人才发现沈墨在哭。
傅卫军打着手语道:“没事吧?”
沈墨抬手擦去眼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手语比划了几下:“没事,噩梦。”
然后她又匆匆比划了两下,重新对着傅卫军说道:“念姝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傅卫军不知道沈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确实是这样没错,他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
***
“你们……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起来后的沈墨看了眼蹲在门口的隋东,悄悄问着傅卫军。
傅卫军瞬间红了脸,手语都打得有些混乱:“就那样。”
现在大家对于避孕的意识都很薄弱,作为医学生的沈墨,更懂一些生理知识,颇有些担心地说道:“反正,如果你们那样了,要记得保护好她,做好措施,她还小,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这个话题有点太敏感了,沈墨点到为止,说了下重点。
然后沈墨拍了拍僵硬掉的傅卫军,拿了个包子起身走到门口的隋东身边蹲了下来。
***
今天的晚上没什么人,来看片的人中,有些人看着看着情难自禁地拉着人就去了远处的小旅馆,慢慢地场里就没人了。
“军、军哥,我们今天、提、提早关门吗?”
傅卫军抬头,打着手语道:“放完这个,没人就关。”
“好、好的。”
……
傅卫军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椅子上,一边随意地磕着瓜子,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片子里糟糕的画面。
他听不见声音,只是看着画面里的两人翻滚来翻滚去的,看惯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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