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重新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从抽屉里拿了双中筒纯白色的棉袜,半跪在了她的身前。
“怎么,你不想跟哥哥一起上下班吗?”半跪在沙发边的男人,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给她穿上袜子,平淡地询问道刚才的事。
“……”念姝抿了下唇,缠绕着黑发的手指顿了下,抬起眼睛看他,“太累了,我想先在家待着。”
“不付出就想过骄奢淫逸的生活?”孟宴臣调侃了一下,继续说道,“哥哥养你也可以。”
这是什么话。
没忍住,念姝抬脚踢了一下他的手臂,却被他摁住了脚踝,男人手腕间的昂贵的手表冷冰冰地贴在了她的小腿处。
“这么喜欢踢人?刚才踢了一次还不够,还想踢第二次?”
念姝垂下眼眸,晃了下被握住脚踝的腿,委委屈屈地说道:“哥哥,你是在凶我吗?”
孟宴臣叹息了一声,松开了手,平铺直叙的语气道:“我可舍不得,也不敢。”
然后,就听着小姑娘扑哧扑哧地笑了两声,上来勾他的脖子。
孟宴臣抿了下唇,微哑着声音道:“真想去你沁沁姐家吃晚饭?”
念姝又笑了两声,偏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坐回了沙发上,把另一只没穿袜子的脚递了过来。
黛青色的血管细细地蜿蜒在白皙的脚背上,只有他知道她脚背绷直时候的样子有多美。
沉默寡言的男人,又闭了闭眼,隐忍地压制下心中急速增长起来的破坏欲。
好在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克制与忍耐。
眉眼敛起了一瞬,重新将翻涌的浪潮压制下去的孟宴臣,伸手拿过沙发上的另一只绵白色的袜子,摊开掌心,接过了念姝自觉伸过来的脚给她穿好袜子。
***
虽然孟宴臣和其他人都已经有种心照不宣在某方面达成了共识,但孟宴臣和念姝在家中人的面前很少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他们总在这种实则已经完全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上有些讲究。
孟宴臣沉默地跟在念姝的身后,看着眼前一举一动皆勾人心弦的少女,她鸦色的长发在走动间翻起细小的弧度,雪一般的皮肤与旁边走廊高处的玻璃窗透进的阳光相互交织,这样的画面他看了很多年。
她就像是瓷瓶里娇艳欲绽、还带着露水的玫瑰。
哦,不是玫瑰,是白山茶。
孟宴臣看了眼大理石桌子上的向日葵被换成了插在红釉净瓶里的白山茶,无波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些许晦暗。
他们的母亲掌控不了念姝也只能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抒发自己心中难言的控制欲。
察觉到动静的付闻樱扭过头看了看下了楼的两人,无奈地说道:“从哪里找出来的衣服,我让她们送来的衣服可没有这种,这么……”古板严苛的她一时之间也难以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念姝的打扮,“下次就不要穿了。”
他们的母亲一视同仁,但说到底还是最疼爱她,她就是她心中最完美的女儿,美丽,优雅,知礼,温柔。
他那强掌控欲的母亲也似乎把所有的包容妥协都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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