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还是很欣赏儿子的,有勇有谋,懂得隐忍。
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吃饭的时候,看着一家人都整整齐齐,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
然后饭后不久,躺在沙发上看书时,就开始肚子疼了。
趴在沙发边上,傅薄洲边给他拍背,边埋怨:
傅薄洲:不能吃辣椒,还吃那么多,现在胃疼了吧?
温澜笙拿出药箱,默默给他做检查。
凌澌(谢笺屿,总受):呕,呕——你,你闭呕——嘴。
谢笺屿难受地眼泪都出来了,结果狗男人还埋怨他,责怪他,真是让人委屈。
忍不住把身旁的枕头扔他身上。
傅薄洲一把接过枕头,贴心的放在他背后倚靠。
谢笺屿好不容易吐空了胃,脸上又红又白,朝后仰着柔软的沙发,感觉又饿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那是我想吃吗?那是你女儿想吃!
傅薄洲:奥,既然是……等等,什么女儿?
傅薄洲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眼神惊喜又傻愣地盯着美人平坦的小腹看。
谢笺屿想到就笑得甜蜜,低头摸了摸小腹。
凌澌(谢笺屿,总受):刚满一个月。
傅薄洲:什么时候的事?哪次啊?
傅薄洲被惊喜冲昏了头脑,有点语无伦次,甚至掰着手指头算。
谢笺屿一看,就不高兴了。
表情愈发清冷: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的意思是,我出轨了,是吗?
傅薄洲被问的一愣,后知后觉,目光开始变得幽深。
甚至有些凶狠,那眼光像刀子一样,仿佛能把谢笺屿腰上那团血肉剜出来。
情绪一上来,愤恨的拍桌子,质问:
傅薄洲:我已经结扎了,你哪来的孩子?
他生气,谢笺屿只会比他更生气。
他推开身上给他做检查的男人,捂着肚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声音阴冷地跟傅薄洲对峙。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是你说不要了,不生了,结果这孩子是哪儿来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把我当你家的母猪了吗?一窝一窝的生?
他以为傅薄洲之前都是说说,故意动手脚,要怀上闺女。
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的几个孩子,看到这一幕,都为爹地捏了把汗。
完了,感觉他们即将成为单亲家庭。
傅薄洲被这么一问,忍不住噗嗤一笑。
反应过来,现在还在吵架。又强行冷下脸:
傅薄洲: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母猪了?
傅薄洲:谢笺屿,你别无中生有!
谢笺屿被气笑了,指着自己: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无中生有?呵,你自己回房间看看,我那些孕检报告单,这五年我有一年肚子是消停过的吗?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你别欺人太甚!
温澜笙看着俩人越吵越凶,情不自禁地拉着谢笺屿的胳膊,劝架:
温澜笙(攻2):别吵了,屿儿,小心动了胎气……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笺屿就来气。
挣脱温澜笙的束缚后,光着脚下地,跑向大门,边走,边赌气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行,你怀疑我,那我现在就去堕胎,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几个孩子一听,他们的爹地要离家出走了?吓得都跑出来,呼喊道:
爹地(谢叔叔),带我们一起走~
谢笺屿欣慰地看向平日疼爱有加的孩子们,还好他们都向着自己。
眼神悄悄转移到傅薄洲身上,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一样: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们都是我的乖孩子,那以后我们父子(叔侄)就相依为命了。
傅薄洲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转身跑向谢笺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美人挣扎不休:
凌澌(谢笺屿,总受):放开我……我现在就走,不给你碍眼。
傅薄洲表情阴沉,把谢笺屿重新抱回沙发上。
还把自己温热的手,覆在美人冰凉的脚丫子上。
地上虽然铺了柔软的地毯,但他的脚,该凉还是凉。
谢笺屿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俯视面前单膝跪地,给他暖脚的人。
心中有冰山在慢慢融化,但表面却傲娇地冷哼一声。
凌澌(谢笺屿,总受):哼。
几个孩子看到这一幕,纷纷跑过来助攻:
平平(少年):父亲,得饶人处且饶人。
含宝(幼儿园):要是离婚,我跟爹地。
安安(少年):大爸,这孩子虽然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你看我爸都没说什么,你反应这么大干啥?学学人家的大度。
听听这丧尽天良的一番言论,傅薄洲气得能呕出三斤血来。
看向温辞盈,咬牙切齿的说:
傅薄洲:温辞盈,我白疼你了。
温辞盈有点委屈,他说的明明很在理嘛。
安安(少年):大爸,你看啊,爹地跟你都十来年了,外面有一两个蓝颜知己怎么了?不小心擦枪走火怎么了?他还不是为你孕育了我们几个?
安安(少年):如果不是……
凌澌(谢笺屿,总受):等等,等等,安安,你是不是很期待爹地和爸爸离婚?
温辞盈被问的一脸无辜。
没有啊,他没有很想当单亲家庭啊。
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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