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显得两人小气了。
傅薄洲心中烈火熊熊,但只能将这股火,发泄到谢笺屿身后的车门上。
车门顿时陷进一个大洞。
温澜笙看着那圆隆的肚子,联想到裴棣那恶心吧啦的笑,眼瞳红艳似火。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锃亮的手术刀。
谢笺先是捧着肚子,惊慌的后退。
想到反正他们觉得这是孽种,自己的反应就像是保护他和裴棣的孽子一样,也不再挣扎。
毫无生气的躺了回去,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破碎。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可以以死证明我的清白。如果你们不相信,就杀了我,记得让我和孩子葬在一起。
傅薄洲:你是认准了,我舍不得让你死,才故意这么说?
谢笺屿把脸别过去,拒绝回答。
但被傅薄洲强行扳回来:
傅薄洲:回答我!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
谢笺屿刚想说什么,忽然急刹车。他差点从车座上掉下来。
傅薄洲和温澜笙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都不约而同地护在他身上。
等车停好,发现没问题,才各回各位。
谢笺屿心情复杂,用手蒙着脸。
傅薄洲:什么事?
话音未落,裴棣就过来敲窗户。
还以为他是来耀武扬威的,傅薄洲不想理,直接命令司机开车。
但是裴棣一拳将玻璃打出一条裂缝。
透过裂缝,往里说话:
裴棣:不好意思,刚刚都是误会,我都是胡说八道的。
说完,就跑了。
傅薄洲:???
温澜笙(攻2):???
凌澌(谢笺屿,总受):???
两个人满脸问号。
谢笺屿满脸疑惑,裴棣刚刚诬陷他,现在就来澄清。
正当他心绪不宁之际,偶然看到俩人目光灼灼的顶着自己,忍不住说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这么短的时间,我不可能联系他。
言下之意是,他没有教裴棣说这些,所以全是真相。
看两人依旧沉默,他理了理自己的心情,和着装。
边说,边准备开门出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们要是不信,就把我放下,我自己把自己弄丢,这样你们也不会丢人了,还方便再娶。
凌澌(谢笺屿,总受):要是孩子们问起,就说是我自己走失的,和你们没有关系。
刚握上把手,就被身后人拽了回去。
一人靠着一边肩膀,还黏糊糊地蹭蹭头发。
傅薄洲:对不起,我错了……
温澜笙(攻2):屿儿,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我发誓。
但是谢笺屿面容依旧冷峻。
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声音清冷地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相信我,我和裴棣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傅薄洲:肯定是他逼你的,我们阿笺温柔知礼,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还不知廉耻,对他宽衣解带,露出锁骨。
温澜笙(攻2):肯定也是他逼迫你,你才不得不屈服,屿儿,温叔叔好心疼……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还……
傅薄洲:我们都相信你!
温澜笙(攻2):我们都相信你!
两人难得的默契,异口同声道。
美人摸了摸腹部,笑得清冷又拒人千里:
凌澌(谢笺屿,总受):行啊,只要你们不担心当绿头龟,我没什么意见。
傅薄洲:阿笺,看在宝宝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嘛~
傅薄洲撒娇卖萌,无所不用。
谢笺屿被搞烦了,对他推推搡搡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这么恶心,滚远点。
温澜笙不老实的手,聊起美人宽大的睡袍。
声音又沉又欲:
温澜笙(攻2):宝宝,我给你按摩按摩,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说起按摩,谢笺屿就一阵脸疼。
捂着脸,眼神不善地盯着傅薄洲。
狗男人心领神会,噼里啪啦抽起自己的脸,丝毫不放水。
谢笺屿又回头看温澜笙,只见温澜笙温柔的笑,当着他的面把手术刀收了。
实则在谢笺屿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睡袍已经变成了旗袍,被温澜笙偷偷开叉。
别说,开了叉后,好像舒服了不少。连带着坐姿都豪放许多,坐在后座上,双腿叉开,露出一侧雪白细嫩的大腿。
凌澌(谢笺屿,总受):还是这样坐舒服,之前的衣服老挤着肚子。
温澜笙笑眯眯的,他这样也舒服,因为更方便,把手伸进谢笺屿的衣服里了……
温澜笙(攻2):屿儿,你喜欢就好~
……回去的路上,谢笺屿让人好好查了一下,到底是谁陷害自己。
结果查出来竟然是孙小邯!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和他无冤无仇啊。
美人想不通,而且这些照片,他是怎么来的呢?
傅薄洲:无冤无仇,也不代表他对你没有嫉恨心理。
傅薄洲:你看,你这次的电影,把男二让给了他,结果影片上映,他头一个被骂。
傅薄洲:可能是觉得你在故意陷害他,所以蓄意报复。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刚开始只是觉得剧情离谱,我哪里想到网友现在针对个人?
谢笺屿委屈的说,按理说,剧情的事,不应上演到演员自身。
傅薄洲:也是他演戏有问题,我猜要是你演,肯定不会这样~
谢笺屿忍不住嘴角勾起。
凌澌(谢笺屿,总受):哦?是吗?
傅薄洲眼神明亮如星,纯洁的只剩下赞赏。
傅薄洲:当然,你看你坚韧、不屈不挠、忧郁……面对我的欺压,勇于反抗,虽然毫无用处。
傅薄洲:但是好在你有和我反抗的勇气,这一点值得肯定。
谢笺屿感觉,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呢?
表情古怪:
凌澌(谢笺屿,总受):额,我谢谢你的夸奖。
傅薄洲噗嗤一笑。
把人搂进怀里,眼神满足又宠溺:
傅薄洲:那奖励我?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脸。
谢笺屿笑着把脸别过去。
傅薄洲:那怎么处置他?默默吃了这个哑巴亏?
凌澌(谢笺屿,总受):那不行,我多可怜多无辜啊,你们两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
凌澌(谢笺屿,总受):一遇到事,就不相信我。
傅薄洲有点心虚,他不是被蒙蔽了嘛。
拉着美人的胳膊,学着妮妮的样子,摇晃撒娇:
傅薄洲:不要再说这个了嘛,都过去了~
谢笺屿恶寒的别过脸,明晃晃的嫌弃。
傅薄洲只能转移话题。
傅薄洲:那小小的以牙还牙?
凌澌(谢笺屿,总受):可,朕准了。
傅薄洲:呵呵呵~遵命,老婆大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是皇上,朕的洲妃言语无状,罚晚上不许和我睡。
傅薄洲一看他,有点戏精上身,忍不住无奈又宠溺的笑。
傅薄洲:好好好~
说着,就下去布置了。
他刚走,温澜笙就臭着脸回来。
手上拿着不明物。
谢笺屿把枕头往腰后垫了垫,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看到温叔叔表情不对,下意识关心: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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