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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后,宫远徵离开徵宫,带着医药箱来到角宫
宫远徵:“哥哥,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他走进屋子,便见到宫尚角端坐于桌前,品着茶
诊过脉后,发现宫尚角恢复得不错,宫远徵放下了心
宫尚角让下人收拾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宫远徵,欲言又止道
宫远徵:“哥哥有话不妨直说,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宫尚角:“我最近回宫门,听到了些闲言碎语。”
宫远徵喝茶的手一顿
宫尚角见状心下了然
宫尚角:“那无锋刺客.....”
宫远徵:“哥....”
宫远徵抬眸看向宫尚角
宫远徵:“跟她无关。”
宫尚角叹了口气,感叹自己的弟弟长大了,可又有些担心
宫尚角:“那可是无锋刺客,就算她老实安分。”
宫尚角停顿了下,还是缓缓道出
宫尚角:“要是宫门内出了事,长老们恐怕会第一时间就想到的就是她,远徵,到那时,你可能护不住她。”
宫尚角:“不如早作打算。”
宫远徵垂下眼眸,宫尚角已经猜不透他这从小带大的弟弟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宫远徵:“哥哥,我自有打算。”
宫尚角:“好.....听你的。”
良久,两人未再说话
宫远徵:“哥哥,你知道当初我为何留她一命吗?”
宫尚角:“为何。”
宫远徵:“她体质很是特殊,并不会受到山谷中毒障的影响.....”
宫远徵想起那日早晨,他送过去的药乃是白芷金草茶加上解药,云雀并未喝
没想到,误打误撞下,竟发现了她特殊的体质
宫门内谁人不知,宫门的女子受其山中毒障荼毒已久,体质偏寒,气血虚亏,在宫远徵研究出白芷金草茶前,宫门的女人,皆是早亡,且不宜受孕
导致百年来,宫门的子嗣血脉一直单薄得很
宫尚角闻言一愣
宫尚角:“你说的可是真的?”
宫远徵:“事关宫门血脉子嗣,远徵不敢胡说。”
若真是这样,宫远徵就能在长老前,保下那名无锋刺客
宫尚角:“那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吗?”
宫远徵摇了摇头
宫远徵:“我并未告诉除了哥哥以外的人。”
宫尚角:“嗯。”
又是一年上元,云雀在无锋里往日里没有过过这样的节日
听着云雀的话,侍女回道
下人:“徵公子也未曾过过,虽然之前的上元都是去角宫与角公子一起用饭,但是徵公子回来后,徵宫依旧是冷冷清清的。”
云雀闻言,尚未及冠的少年,已是宫门四宫之一的宫主,身上担着远超于自身的责任
上元这天,连下人们都会与自己亲近之人一起过节,只有他,独自一人待在偌大的宫殿之中
外面灯火万家,而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像是浮在欢歌笑语上的尾音
云雀心下一动,看向侍女
云雀:“你说,今年,就让徵公子过一个不一样的上元可好?”
侍女眼带疑问地看向云雀,知晓她的意思后,扑腾一声跪下
下人:“姑娘不是我不愿帮您,只是,我实在是不敢,没有徵公子的吩咐,我实在是不敢。”
云雀蹲下身子,扶起侍女
云雀:“出了事,我一人担着。”
侍女也终究再未说过一句话
云雀向来是说到就要做到的人,更何况宫远徵于她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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