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也许是因为的宫远徵没有去采晨露,结果今早的霜露格外重一些,还带着冷意,渐渐转醒的虞兮袅,只觉得自己左肩处疼得发麻伤口边缘还有些痒。
虞兮袅缓缓的睁开眼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床边渗透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好似给虞兮袅带来了重生的光芒,新的一天,新的希望。
宫远徵坐在虞兮袅床边,看着缓缓醒来的样子,眼神中的希冀与留恋仿佛要溢出来一样,宫远徵满心眼中都是虞兮袅的身影。
虞兮袅:远徵……哥哥……
虞兮袅想要起身,可是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扯的生疼,宫远徵急忙蹲下身子,倾身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虞兮袅,让人靠在自己的怀中,端过来一旁的药碗,给人一口一口的喂药汤。
宫远徵喂的很慢,虞兮袅也是小口一口一口的喝着,宫远徵看着虞兮袅皱着眉头的样子,怕是觉得吃的苦,可又不得不忍住。
宫远徵:是不是有些苦?
虞兮袅:嗯
宫远徵:这药吃不得蜜饯,小鸟雀儿就忍这一口。
虞兮袅:好
虞兮袅轻声答应了下来,又乖乖的张着嘴,把剩下的药汤就着喝了下来。
宫远徵喂完虞兮袅药汤之后,便将药碗放下,又扶着人慢慢的躺了下去,让人好好休息,虞兮袅本以为宫远徵会离开,可却看见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守在自己身旁。
虞兮袅:我……没事的……
宫远徵:没有下次了……
宫远徵不声不响的突然说出来这句话,虞兮袅没反应过来,宫远徵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看着虞兮袅的眼眸,微微低头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带着些许缠绵。
宫远徵:小鸟雀,你要记得了,没人任何人可以让你豁出命去救,包括我,这都不值得你这么做,这是你自己的命。
宫远徵得话语像是在嘱咐什么一样,虞兮袅听明白了宫远徵的话语,听着这样的话语,虞兮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虞兮袅:人生在世几十年,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他们都会是值得自己守护的人,我有阿娘,有妹妹,现如今又有了远徵哥哥。
虞兮袅:我想,如果今日被杀的人是我,远徵哥哥也会冲过来保护我的,这是本能。
宫远徵:什么本能?
虞兮袅:爱的本能
虞兮袅:不仅仅是爱情,还有陪伴,一生在世,不仅仅是所谓的爱意缠绵,更多的是从心底的感觉。
虞兮袅:就像当初,我初到宫门,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人人可欺的药人,但是在远徵哥哥眼中,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你会拿最好的药医治我,这边是心底的感觉。
虞兮袅说了许多,但还是要让宫远徵自己明白,并不是付出了就是无畏的牺牲,也许有的时候,值得的人,值得的事,需要你去那么做,无所谓是家人朋友还是爱人,甚至是为了正义公平都有可能。
虞兮袅说了这些话,便有些许累了,躺了没一会儿,便又昏睡过去,宫远徵静静的坐在虞兮袅的床边,思索着虞兮袅所说的话语。
宫远徵一直守着虞兮袅,知道天黑过来人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宫远徵察觉到了虞兮袅这是有些伤口感染发炎,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近乎每半个时辰给人换一次药,又让人打一盆温水给人擦拭身体。
虞兮袅身上烫的厉害,几乎毛巾擦两下,宫远徵就要重新换洗,可宫远徵并没有觉得麻烦,而是细心的,一遍又一遍的给人擦拭着,想要让人尽快的降温。
差不多傍晚时分的时候,虞兮袅的体温降了下来,宫远徵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走出门口将那盆擦拭过水给倒掉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外警戒,远处的高塔之上 红灯笼再次亮起,只怕是有人再次遇害了。
很快,就有几个侍卫直接冲了进来,像是在排查什么似的,宫远徵正好去发生了什么。
侍卫:徵公子,在下奉花长老之命前来搜查。
宫远徵:发生了何事?
侍卫:雾姬夫人遇害受伤,无锋再现。
宫远徵:那你们不去捉凶手,跑来徵宫干嘛?
侍卫:奉花长老之命,前来搜查各宫女眷是否受伤。
宫远徵:为何要找受伤的女眷?
侍卫: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其中缘由,还要公子亲自去询问花长老。
宫远徵: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搜查,在这儿算什么事?
侍卫:我等,需要前去搜查虞姑娘的房间。
听到侍卫的说法,宫远徵心头有些不悦,忍下心中的戾气,语气不耐说道:
宫远徵:虞姑娘昨日受重伤,今日一直在昏迷,我全程都在陪伴虞姑娘。
宫远徵:怎么,你是想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昏迷的病女子,去刺杀你们羽宫的雾姬夫人!荒谬!
侍卫:虽说如此,但是属下还是需要确认。
宫远徵:确认什么?虞姑娘左肩有刺穿伤,所以得大夫都知道,随便去问就行。
宫远徵:但若要是执意进去打扰虞姑娘休息,小心你狗命!滚!
侍卫看着宫远徵这份戾气太重的样子,自然是不敢跟人太犟,只能低头跟人道歉离开,宫远徵看着羽宫这帮侍卫,一群仗势行凶的狂徒,只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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