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宫尚角赶到虞家的时候,整个虞家已经葬身与火海之中,宫远徵拿着那把已经沾满血污隐隐有些发黑的血迹站在那里,看着虞家一点一点的消亡,现在所有的指向都是虞兮袅下落不明,甚至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宫尚角看着弟弟这副甚至已经魔怔了的状态,甚至叫了几声宫远徵都没有反应,看着宫远徵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祸事,宫尚角也只能上前给了人一巴掌,将宫远徵拍醒,此时此刻的宫远徵感受到脸上的震麻,眼神才从恍惚变得清明了一些。
宫远徵:哥……
宫尚角: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傻站着!既然想找到虞姑娘,那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现在不是你一味伤心的时候!
宫远徵:无锋!是他们带走了袅袅!
宫尚角:就算是无锋!你为何屠了虞家!这样只会让无锋打草惊蛇!
即便是听着宫尚角这么分析着,宫远徵还是冷静不下来,现在虞兮袅消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而宫远徵却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只会让宫远徵愈发的暴戾。
宫尚角看着自己怎么说都没用,现如今这里都即将成为一片废墟,自己必须留下来处理,否则明日官道上那边也会找来,宫尚角在外处理外务这么多年,弟弟闯下这点事,自己还是可以应付的,可当务之急最最重要的就是将宫远徵的情绪稳住。
宫尚角:远徵,你现在回宫门。
宫远徵:不,袅袅还在等我……
宫尚角:小袅最担心的是她的家人,她的妹妹和母亲都已经被我接到了宫门之中,你去找到她们,就可以知道虞兮袅最初的计划,还有宫门之中……有你要找的无锋。
宫尚角的话如同惊天之雷一般,瞬间砸醒了宫远徵,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无锋所在的藏匿地点,想要知道,那就只有无锋中人。
如同被唤醒了灵魂一般,骑上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再次往宫门的方向奔去,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离去的方向,只希望宫门之中还有人能牵绊住宫远徵,为自己寻找到无锋的藏匿地址争取时间。
宫远徵近乎要将马给跑死了,将路上时间压缩到了一半,才急急匆匆的赶回到了宫门之中,宫远徵依旧是那副沾染戾气的样子,提着银剑直接就闯进了后山月长老的寝殿之中,周围阻拦的人直接被宫远徵一刀一个送上了西天。
等到宫远徵闯入之时,就看到了云为衫似乎因为病痛而紧紧的蜷缩在木塌之上,宫远徵仿佛找到了拯救虞兮袅的方法,直接上前紧紧的掐住了云为衫纤细的脖颈儿,本就遭受半月之蝇痛噬的云为衫近乎要昏了过去。
云为衫:放开……
宫远徵:告诉我,无锋藏匿的地址!
云为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宫远徵:我此生最恨无锋,我的父母家人乃至仆从全都死在你们无锋手下,现如今连袅袅都不放过!不说,你就去死!
此时此刻的宫远徵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要不是赶来月长老拼劲一身武艺来阻拦,此时此刻见到的怕是只有云为衫的尸首了。
月公子:远徵少爷,你冷静些!虞姑娘的失踪不是我们所想见到的,再怎么逼问云姑娘,也得不出结果。
宫远徵看着眼前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如同谪仙一般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与满身血污的自己简直大相径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月长老嘴里头轻飘飘的吐出来这么一句话,就想让自己放过眼前的这个无锋,难道虞兮袅的命就不是命吗!?
宫远徵:月长老你倒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了,袅袅被无锋之人所抓,要用她的心头血来炼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只是来逼问她一下,你们倒好跟护自己主子似的,你们是她云为衫的狗吗!
月公子:宫远徵!
宫远徵的话似乎惹怒了月长老,但看着眼前已经疯批了的宫远徵,月长老也不敢惹怒了他,因为云为衫的无锋身份的的确确是十分复杂,他们作为宫门之人,如此护着云为衫也不过是因为宫子羽作为执刃大人的要求。
宫远徵看着眼前这个人脸上复杂的神情变化,也不想与他太过纠缠,只是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云为衫,眼神中全是逼问与压迫。云为衫现如今也知道是虞兮袅被无锋之人给抓走了,因云为衫说不担忧是假的,自己进入宫门这么久,那些温暖与阳光也都是虞兮袅所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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