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案 春假惨案（2）

石砾只觉眼前一花，随后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那蓝色油漆仿佛带着几分叛逆，不仅侵占了他的衣物，还顽强地在他脸上勾勒出几道滑稽的线条。

石砾25警部补：搞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灰灰？你还在吗？！😧

顾德灰急忙将油漆桶从石砾头上取下，动作轻巧却难掩心中的焦急。而石砾，终于忍无可忍，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呐喊。

石砾25警部补：我不懂！我们原本在谈的是班桉桉的凶杀案，接下来什么都乱了！😲

突然间，警探办公室的门被猛地踹开，一个身着迷彩外套、脸颊通红的女子闯了进来，她高声怒吼道

柯洁20激进分子：要是你们肯听我说，这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谁叫你们只会回应偏激行为！😡

石砾不顾脸上的油漆，大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就是你对着我扔了这桶颜料的吗？灰灰，拜托你把那个疯女人铐起来！😠

那名女子闻言立时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她惊慌失措地说道

柯洁20激进分子：你不能这么做！我有权抗议！😦

顾德灰拿了灰色的湿毛巾给了石砾，石砾边擦边说：

石砾25警部补：等我把我脸上的颜料洗干净后，你想怎么抗议就怎么抗议！小姐，我们等等就来认真谈一谈！

这时，蒋绍华进门了。他笑着说道

蒋绍华75警视监：啊，小路，我正想找你呢，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好吗？

接着他看着被油漆泼得狼狈的石砾，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闭上眼缓缓说道

蒋绍华75警视监：…小石，你真的需要在来上班前先打理一番的。

路马跟着蒋绍华上了电梯，又穿过走廊，来到了办公室。蒋绍华刚推开门便问道

蒋绍华75警视监：好，关于班小姐的凶杀案，你们的调查进行得如何了？

路马一边思考一边回答道

路马25警部补：我们找到了几个很有可能的嫌犯。我们也知道凶手是蓄意对班桉桉下手的：他先割伤了她，然后再把她推进水里，让那条鱼开始攻击她。🤔

路马25警部补：我们也知道凶手从大学里把鱼给偷走了。我在讲堂里发现了空的鱼缸！

蒋绍华坐了下来，他接着问道

蒋绍华75警视监：那凶手从大学到湖泊的路径又是如何？你们查过油顶加油站⛽️了吗？

路马闻言脸色微变，他确认道

路马25警部补：呃，…你是说…加油站吗，长官？

蒋绍华挑了挑眉头说道

蒋绍华75警视监：那是个学生们都知道的「补充燃料的地点」，就位在往来那座湖的途中，小路。不过，我想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

说完蒋绍华便盯着路马看，路马有点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道

路马25警部补：当然了！我们正准备要去那里。

经过一番疾速的清洗后，石砾步入讯问室，目光锐利地直视前方。他开口质问，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感与坚定。

石砾25警部补：请问你，小姐，你到底为什么要对着我丢那桶油漆？你不知道袭警是重罪吗？

柯洁撇着嘴，愤懑道

柯洁20激进分子：因为只有采取行动，你们才听得懂人话！我希望你们听听我要说什么！一定要阻止湖泊边的派对！😕

话音未落，柯洁的面颊再度染上了一抹红晕，情绪也随之变得愈加激动。

柯洁20激进分子：学生们正在污染一座天然水源，他们把空罐、披萨🍕什么的，全都丢到水里去了！😡

接着她又露出十分担忧的表情，缓缓说道

柯洁20激进分子：她们穿着夹脚拖鞋践踏那些美丽的花朵，比如那个叫马迪宋的女孩，好像那些花「就只是」雏菊而已！

石砾有意看了看柯洁所穿的鞋，他不禁提醒道

石砾25警部补：呃，不过你好像也穿着夹脚拖鞋耶…🤨

柯洁闻言脸色大变，大吼道

柯洁20激进分子：但我可没有穿着拖鞋去践踏美丽的大自然！😡

石砾盯着柯洁看，威严丝毫不解。

石砾25警部补：很抱歉，但是…你可知道那边有一桩凶案吗？那不是来得更重要吗？

不知是因为谋杀案本身可怕还是其他原因，柯洁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担忧：

柯洁20激进分子：对，那事情是不幸的悲剧没错，但是那也意味着更多的污染呀！你知道食人鱼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吗？我真不敢相信，那些食人鱼竟然还没全被抓光！

事后石砾笑着对顾德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好，那个女的是有点神经紧张，但她至少说对了一件事。

石砾一边拿出手机给范思明打电话，一边说道

石砾25警部补：我们打电话给范思明，看看湖泊那边的状况如何。那些食人鱼应该尽早被抓起来！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那头马上出现了范思明那热情的声音：

范思明巡查长：您好？范思明随时为您服务！

石砾25警部补：范思明，逃走的食人鱼现在状况如何？都抓起来了吗？

范思明沉吟片刻，随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地说道

范思明巡查长：抓、抓、抓起来？但是…顾警官说我只需要确认没有人下水就好！我没办法抓食人鱼呀！

石砾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对范思明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好，你不要慌！先确保没人接近湖岸就好。

挂掉电话后，石砾对顾德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嗯，灰灰，我猜我们晚些得自己来处理那些鱼了…但你说的没错，我们当前应该先集中注意力抓住杀死班桉桉的凶手！

顾德灰想到了一个地方，他提议道

顾德灰26警部：也许我们该再回去讲堂看看？毕竟那是凶手偷鱼的地方，也许可以找到更多线索…

于是，他们在无意间兵分两路。黄昏时分，路马独自来到了支线公路上的油顶加油站。

一开始，路马并不期待能在小小加油站能找到什么有关凶案的线索。他甚至埋怨道

路马25警部补：蒋厅长要怎么想是他的权利，我不明白加油站和我们的调查有什么关系…

但很快，他就觉得蒋厅长是对的。因为他发现有个保冷箱，看起来和自己在湖泊那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他觉得里面会不会有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

接着路马还在加油站的地面上发现一个员工徽章。但那个徽章还真是油腻腻的，根本看不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另一边，石砾和顾德灰再次来到学生讲堂。相比上回，这次又有了新发现：首先在进门的地方，石砾发现一本笔记本；接着顾德灰在讲台上面发现了被撕碎的纸张。

石砾带着那本笔记走到顾德灰身边，笑着对他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好啦，我们来看看刚刚找到了什么！这张撕碎的纸对你这种拼图狂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对吧，灰灰？

石砾接着翻开了那边笔记，而笔记内的内容不由得让他大惊：

石砾25警部补：还有这本笔记本…喔！上面有被害者的签名！但她留下笔记的那页被撕下来了…你是否带了你的洒粉工具，灰灰？我想那现在应该派得上用场了！😲

顾德灰将工具箱给他，接着他迅速完场了拼图。那是一张张有着班桉桉相片的海报。

石砾看了看后不禁评价道

石砾25警部补：嗯，你找到的那张撕碎的纸是选举舞会皇后选举的传单。我真不敢相信学生们会举办那种竞赛！

忽然，顾德灰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指着海报的一角的对决名单，说道

顾德灰26警部：诶，你看，被害人就在这张传单上！所以班桉桉打算角逐舞会皇后…😲

顾德灰26警部：也就是说，她打算和马迪宋一较高下！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感到不高兴。我们去和她谈谈吧。

石砾点点头，手里也没闲着。最后他拿起那本属于班桉桉的笔记本震惊道

石砾25警部补：所以我在教室里找到的笔记本是被害人用来传达讯息给…范畴用的！😲

顾德灰闻言凑近看了看，石砾则读道

石砾25警部补：这则讯息上写着，“范畴，如果你再不停止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只好把事情向校长报告！你的所作所为真是恶心至极！”

顾德灰当即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顾德灰26警部：等一下，这代表范畴认识被害人…而且他们绝对不是好麻吉！我们得再去好好问问他，小砾！

很快的，他们在校园里遇见了范畴。顾德灰上前询问道

顾德灰26警部：又见面了，范畴。是说，我们在想着那张班桉桉传给你的讯息…你为什么不说你认识被害人？

范畴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范畴23生物系学生：因为我太激动了，我没马上认出她的名字，真的很抱歉…

他找了个附近的石凳坐下，示意大家也坐下，然后缓缓开口：

范畴23生物系学生：不过，我对班桉桉的认识不是很深。她只有在生物课结束后来跟我说话，她问我有没有泡泡糖，所以我给了她一片，但我知道她要的不止是泡泡糖。

范畴的眼神飘向了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范畴23生物系学生：她似乎对我的食人鱼很是着迷，所以我告诉她怎么用哺乳类动物喂食的方法之类的资讯。我以为她会很感兴趣的，但…我想她没能了解其中的科学价值。

范畴以惊讶的语调道出了另一个出人意料的转折。

范畴23生物系学生：不过呢，她之后还是常常来找我，要求我停止我的实验！好像我真的会听她的话停止实验来证明我的假设一样！她真的很不讲理。😲

石砾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范畴，说道

石砾25警部补：然后这位要你停止你实验的女性，却死于你的食人鱼的口下…

对此，范畴撇了撇嘴，说道

范畴23生物系学生：嗯…看来，科学以最深不可测的方式验证了它的奥妙，警官。😕

走出大学校门，石砾便对顾德灰说道

石砾25警部补：是我多心了，还是范畴真的怪怪的？如果让我判断，我现在就把他关进监狱里…😒

顾德灰瞅了瞅他，石砾又纠正道

石砾25警部补：我的意思是，他想看看他的「小宝贝」能不能吃掉一整个人耶？我想只喂老鼠应该很快就腻了！😲

顾德灰明白石砾的想法，只是他说道

顾德灰26警部：小砾，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下判断。

石砾点点头，接着露出了笑容。

石砾25警部补：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拿到了一些有用的资讯：如果范畴给了班桉桉几片泡泡糖…那就代表他也嚼泡泡糖！

接着顾德灰和石砾接到范思明的通知：马迪宋马上就要离开湖泊旁了。于是他们立刻动身前往湖畔。他们途径加油站时并没有注意到在此忙碌的路马。此时他在装满果汁可乐，啤酒和冰块的保冷箱里找到了一片冻结的鱼鳞。

路马25警部补：好，这些冰块🧊和啤酒🍺我懂。但这些鳞片是做什么用的？鲜鱼鸡尾酒吗？

忽然，路马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打算将这些鱼鳞送到实验室去！

接着他看了看那刮损严重的员工徽章。于是他拿出警用扫描仪扫了扫，接着他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字母疑惑道

路马25警部补：好！这下我知道是谁掉了这个徽章了，上面写的是…「4U-6J-OBDI」。

路马看着这串编号不禁犯了愁，他原本以为会更简单地出现员工的身份信息。

路马25警部补：好极了，这样子我们就可以有更进一步的资讯了！会不会是有人假冒这个人的身份呢？除非他们雇佣的是机器人，不过他们有这个能力吗？

路马看了看油顶加油站，这是一家迷你加油站，只有两个加油台。迫于无奈，路马只得回实验室去看看全市记录里能不能找到这组数字！

汪汪刑侦支队·法医室

刘庆城带着几分感激的笑容说道

刘庆城验尸官：都要感谢你从湖里带回来的食人鱼，路马。在我分析过你在保冷箱里面找到的鳞片后，我已可确认：那些鳞片来自于红色食人鱼身上！

路马闻言感到有点疑惑和惊讶：

路马25警部补：慢着…你是说你还留着小砾在水草发现的那只食人鱼？🤨

刘庆城把路马带到一个小鱼缸面前，笑着说道

刘庆城验尸官：怎么了，我可不打算让这条可怜的小鱼死呢，你觉得我会是那样做的人吗？你看看它在水缸里面的样子多快活！我还给他取名叫Brutus呢！😄

路马缓缓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无奈道

路马25警部补：在我身边的人都很生气，而那就是唯一的原因…

刘庆城歪着嘴笑了笑，然后回到了正题：

刘庆城验尸官：无论如何！路马，你想到要在保冷箱里搜索，而且还找到了鱼鳞。他们带来的保冷箱应该就是用来装运食人鱼的容器！😏

刘庆城验尸官：这是个蛮聪明的点子。路马，要不是有你，我想没人会去多去看那个保冷箱一眼！

接着刘庆城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说道

刘庆城验尸官：但是你知道吗？那名凶手一定相当强壮，装着水和食人鱼的保冷箱，这是重达 14 斤呢！😲

综上所述，刘庆城笑着下结论：

刘庆城验尸官：你们要找的凶手身材一定颇为健美，一定很常运动！

在前往技术室的路上，路马思考道

路马25警部补：嗯，我们的名单中有两名具有运动员特征的嫌犯。🤔

路马25警部补：马迪宋是啦啦队的队长，而天知道这些女孩们是如何维持好身材的！

路马25警部补：还有鹌鹑队的四分卫查巴克…他一定很强壮！

看来，路马还要再想想还有谁有这样的力量才能带着那个保冷箱走动！

汪汪刑侦支队·技术室

夏听星一如既往地吹起了口哨，骄傲道

夏听星技术专家：有时候让电脑来做这些工作真的很好…我找到你要的资料了，路马！你在加油站找到的员工徽章是查巴克的东西！

听到这里，路马又疑惑了：

路马25警部补：查巴克？他居然有兼职工作？我以为他整天待在和鹌鹑队做训练呢！🤨

路马于是想回到加油站寻找兼职的查巴克。

来到湖畔边，马迪宋正准备收拾完东西走人。好在范思明拖住了她，接着石砾向她提到了有关与被害人竞争的事情。

马迪宋闻言保持着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喔，你找到了那个白痴广告传单了。不管是她的，还是我的，最后都变成了破烂的纸片…

顾德灰注意到马迪宋肩膀上的咬痕，他严肃问道

顾德灰26警部：马迪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被害人就是你在舞会皇后竞选中的最主要的竞争对手呢？

马迪宋挑了挑眉，继而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毫不在意的洒脱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最主要的竞争对手？我脸上写着我很在意舞会皇后这个头衔吗？

马迪宋此言一出令顾德灰和石砾感到有些惊讶。

石砾25警部补：喔，我以为你会拼了命想要夺冠！😲

马迪宋微笑着，以一种甜腻的语调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拜～托，我是很享受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感觉没错，而我也的确想感受成为舞会中的「皇后」的感觉，享受那种用美貌和魅力获得敬重的闪亮亮的感觉。

很快，马迪颂就撇了撇嘴，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但你真的以为我会因此就杀人吗？！我的家人可不是这么教养我的，警官！😕

马迪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泡泡糖，轻轻放入口中咀嚼起来，随即吹出了一个圆润的泡泡。

马迪宋21·啦啦队长：这比赛就像是…

马迪宋刻意将泡泡吹破，然后挑眉说道

马迪宋21·啦啦队长：…嚼泡泡糖那样！先是慢慢开始膨胀，然后就会消气了！

路马驾驶着警车来到油顶加油站。才刚下车，查巴克便热情招呼着路马：

查巴克21大学生：喔，嗨，路警官！出了什么事吗？警车🚓需要加油吗？

路马微笑着摇摇头，接着他询问道

路马25警部补：不，谢了。我想知道…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

查巴克带好自己那沾有油渍的帽子，说道

查巴克21大学生：没，大概几个礼拜前才开始的。我打算存一笔钱邀请小宋参加毕业舞会，而邀请她的花费绝对不便宜。

查巴克红着脸道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查巴克21大学生：我需要一套恰当的服装、一双恰当的鞋子。我可不能穿着这双破旧的夹脚拖鞋去接她，你懂吧？

路马微笑着说道

路马25警部补：我倒是不觉得她会在意这件事，但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最好。

然后路马的表情逐渐凝重，问道

路马25警部补：不过，查巴克，我们相信凶手在造访湖泊前后一定曾经过这里。你今天看见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查巴克无奈摇摇头，说道

查巴克21大学生：抱歉，我没看到什么人经过…我那时请了假陪小宋去参加湖畔派对，所以我没有待在这里很久。

路马、顾德灰和石砾不约而同地回到了警局办公室。只见那位身着红衣的摄影师赶忙从座位上站起，带着急切的神情向路马喊道

卢荣涛36摄影师：路警官！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快帮帮我：我的摄影机被偷走了！😧

石砾不禁皱起了眉头，他说道

石砾25警部补：嗯？然后呢？路警官不处理这种案件，你可能得找个合适的部门去报案。

卢荣涛36摄影师：但我需要那台摄影机！我拍了整天的影片都在里面！😦

卢荣涛焦急地喊道，随后他又神秘地说道

卢荣涛36摄影师：听着，有些东西…那台摄影机里有些东西你们一定也会很想看的，路警官。

路马坚定地摇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正气，他说道

路马25警部补：如果是学生妹的胸部，那就不用了，我已经不是看那种东西的年纪了。

卢荣涛急得直跺脚，随即再次焦急地喊道

卢荣涛36摄影师：不是啦！那台摄影机…我相信摄影机一定拍到了杀死那名女孩的凶手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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