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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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峥嵘岁月

当两名大汉发现万碧霄逃跑后,他们立刻开始追赶。但由于夜色深沉,即使万碧霄蹲下藏身,他们也无法在黑暗中看到他。

万碧霄成功逃脱后,这两名大汉返回到林梦阳所在的地方,询问他的身份。林梦阳毫不客气地自报家门。

听到林梦阳的名字后,这两人立刻变得热情起来,客气地邀请他到他们的府上做客。

林梦阳见他们如此热情,不便拒绝,便跟随他们离开了。

他们驱车前往酒窑。酒窑是一个专门用来储存酒的地方,地下被掏空建成窑,用于存放酒品。这里埋藏了许多几十年的绍兴老酒。

这个地方人迹罕至,只有几个负责看家护院的,平时几乎无人来访。大门紧锁,很少打开,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开启。

到达酒窑后,这两名大汉将沉睡中的林梦阳关押在一个狗笼内,等待天亮后向楚山孤报告,听从他的发落。

两名大汉将林梦阳锁在笼子里后,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林梦阳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中,周围光线昏暗,他一时无法确定自己身处何地。他试图站起来,但笼子太矮;想要躺下,笼子又太短,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酒窑的院子四四方方,围墙由石灰砖砌成,三面建有房屋,房屋内有通往地下的通道。

院子里拴着几只藏獒,它们像饿狼一样咆哮着。

天亮后,这里像往常一样安静,几乎没有人影。林梦阳蹲在笼子里,不停地呼喊:“来人啊,有人吗?有会喘气的吗?”

尽管林梦阳不断呼喊,但周围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应。他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会没有人来。

起初,他呼喊时力气还很足,但随时间流逝,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底气不足。一整天没有吃喝的他,呼喊声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呼喊,坐在笼子里闭目养神,保存体力,等待有人来时,准备拼死一搏。

林梦阳尝试了几次想要打开关押他的铁笼,但笼子的坚固程度超乎想象,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打开。

又过了一天,清晨时分,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位老者走了进来。他有着长长的白胡子和白发,如果不是因为没有拄着拐杖,看起来就像是典型的老人形象,大约六十岁左右。他手里拿着两个馒头,走到笼子前,仔细打量了林梦阳一番。林梦阳看起来二十多岁,皮肤白皙,相貌端正。

林梦阳注意到这位老者有着花白的胡子,额头上布满了皱纹,走路时一瘸一拐的,显然左腿曾经受过伤,走路并不平稳。

老者盯着林梦阳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将两个馒头扔进笼子里,随后转身离开了。

林梦阳只是静静地看着老者,两人之间没有进行任何交流。老者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大门再次紧紧关闭。

到了第二天下午,一群人来到了这里,为首的正是楚山孤。听说捉住了一个小吏,楚山孤亲自前来询问情况。大门打开后,楚山孤带着几名手下走了进来。

楚山孤一进入酒窑,就被浓烈的腥臭味所冲击,这股味道让他感到头疼欲裂。他用手帕捂住鼻子,绕着林梦阳转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他。

在审视的过程中,楚山孤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就是林梦阳?”

林梦阳回答:“叫爷爷我有何贵干?”

楚山孤听到这个回答后愣了一下,然后确认道:“你真的是林梦阳?”在仔细观察后,他确认了林梦阳的身份,便大声喝道:“林梦阳,你可曾记得我?”

林梦阳上下打量了楚山孤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你是谁?”

楚山孤听后仰天大笑:“哈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众里寻你千百度,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问你,你可曾记得薛平?”

一听薛平,林梦阳感到耳熟。他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间想了起来:“就是那个喝酒中毒而死的薛平?”

楚山孤点了点头:“不错,薛平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我家主人叫薛金。”

林梦阳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被关押的原因。沉思了一下便对楚山孤言道:“我与薛家并无任何恩怨,为何将我关押在此。”

楚山孤冷笑了笑:“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强出头,替人打抱不平,我也不管,你与那富贵人家歌厅是什么关系,总之你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这笔账今天咱们也该了结一下了。”

随着楚山孤一声令下,五六个小弟围了上来,对林梦阳进行了猛烈的拳打脚踢。林梦阳无力还手,只能被动挨打。楚山孤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梦阳,放声大笑,并决定等金爷回来后再做进一步处理,随后带着手下离开了。

大门再次被关上,林梦阳独自一人留在原地,身体多处受伤,疼痛难忍。他暗自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楚山孤若不死,我绝不罢休。

过了两天左右,身上的伤缓了差不多了,就是饿,三天没吃没喝了,再这样下去,用不着别人,饿也饿死了,怎么办呢?

林梦阳这儿正犯愁呢,突然大门开了,冲进来十多名大汉,个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一拥而进,来在林梦阳近前,一人道,是他吗?

身旁有人答话,没错,就是他。

说了一声来啊,便将铁门打开,进去两个大汉架起林梦阳就要往外走。

林梦阳好几天都没吃饭了,饥肠辘辘,嗷嗷待哺,看谁都像葱花大饼。

十几个大汉簇拥着林梦阳走出房门,门外停着一辆辆黑色小汽车,林梦阳被两名大汉,押上汽车,汽车扬长而去。

坐在汽车内,有人对梦阳言道:“姑爷,您现在已经安全了。”

梦阳没明白什么意思:“姑爷?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人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您,姑爷,我们也是刚知道消息,所以就赶紧过来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梦阳越听越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那人见梦阳不解,也没多解释,就说了一句,到地方了您就明白了。

好吧,梦阳也没说什么,跟着走吧。

坐在车内,望着一路的风景,慢慢的出了市里了,像是奔了郊区,车子沿着弯曲的山路,上山了。

很快进了一个大院,在山上开出一个大院,建着许多的房屋,一排排富丽堂皇,来在正中央的楼门前车子停下了。

林梦阳下车后,站在宽敞的院子里,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四周被群山环绕,风景如画,显然是一个适合富人居住的地点。房屋的设计独特,斜着建造,后高前低,显示出与众不同的建筑风格。

正当他沉浸在这片美景中时,有人向他走来并说道:“姑爷,到地方了,请进。”

林梦阳没有犹豫,大步走进了屋内。刚刚踏入大堂,他就看到一位老者迎面走来,身后跟着十几个身着黑衣的大汉。

这位老者大约五十多岁,头顶光秃,没有一根头发,光亮得甚至比和尚的头还要亮。他的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身材稍微有些发福。他穿着白色衬衫,腰间系着一条虎头皮带,下身穿着黑色西裤,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几乎可以映照出天花板。

老者走到林梦阳面前,热情地拉住了他的手,称呼道:“姑爷。”

林梦阳感到困惑,反问道:“姑爷?您是哪位啊?”

老者笑着回答:“混蛋了吧,我是你老丈人。”

林梦阳闻听就是一愣:“老丈人?不认识,我没见过你。”

老者解释道:“我闺女叫陆凤兰。”

林梦阳一听就明白了:“哦,原来您是凤兰的父亲。”

老者确认道:“对,那是我闺女,我叫陆应奎。”

陆应奎接着邀请林梦阳进屋:“来吧,姑爷,里边请,呵,都馊了,赶紧洗洗吧。”

有人带领林梦阳去洗澡,洗完后还为他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陆应奎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酒菜,等待林梦阳的到来。不久,林梦阳走进房间,看到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还有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蒸的、炒的、炸的,应有尽有。

看着这些美食,林梦阳几乎要流口水了,他已经饿好些天了,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陆应奎见梦阳仍有一丝丝紧张,便劝慰道:“姑爷,到了我这里,你就没事了,安全了,整个这一片都是咱家的。”

林梦阳顿时踏实了许多,并回应道:“感谢岳父救命之恩。”说罢站起身,向陆应奎深深一鞠躬。

陆应奎急忙起身,谦逊地说:“严重了,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说两家话,来。”他边说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准备举杯。

林梦阳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身体虚弱,如果现在喝酒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他灵机一动,说道:“我滴酒不沾,早戒了。”

陆应奎听后表示理解:“戒了,那行吧,你吃着我喝着,咱们边吃边聊。”

当林梦阳开始吃饭时,他拿起筷子,手直哆嗦,浑身无力。但他顾不上什么面子与形象,开始大口吃饭,狼吞虎咽,仿佛要将所有的食物都一扫而空。他的吃相虽然不雅,但此刻的他只想着填饱肚子,恢复体力。

陆应奎看到林梦阳狼吞虎咽的样子,担心他会噎到,急忙劝阻:“慢点,慢点,别噎着了,都是你的,哎呀,这孩子,几天没吃了这是。”

林梦阳此时只顾着填饱肚子,对其他事情一概不顾,继续大口吃着。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一位大约三十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衣着华贵,正是陆凤兰。

林梦阳看到陆凤兰进来,愣住了,心中疑惑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凤兰看到林梦阳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又看到坐在中间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陆应奎。

陆应奎迅速站起身,走向女儿,感慨地说:“闺女,哎呦,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时光催人老啊。”

陆凤兰回应道:“爸爸,您这些年都上哪去了,我到处在找您。”

父女俩相见,激动得双双落泪。陆应奎感慨地说:“是啊,我这些年忙的是什么样。记得我走的时候,你刚五岁,一晃你都三十了,真是变化太快了。”

林梦阳没有理会陆应奎和陆凤兰的对话,继续专心致志地吃东西,发出响亮的咀嚼声。

陆应奎和陆凤兰正交谈着,突然听到吃东西的声音,转头一看,发现是林梦阳。他们仿佛刚从一场梦中醒来,看到林梦阳的样子,陆凤兰才意识到情况,劝道:“你慢点吃。”

林梦阳依旧没有理会他们,他忙于进食,没有时间说话。陆凤兰接着向父亲介绍:“这是梦阳,我的男朋友。你们怎么遇到一块了?”

陆应奎叹了口气,解释道:“唉!听手下兄弟说,薛家抓了林梦阳,准备交给薛金处理。有几个手下喝多了,无意中透露了这个消息。我得到消息后,立刻安排人打着薛家提审的旗号去要人,结果真的就把人救出来了。”

陆凤兰听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对父亲表示感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谢谢爸爸。”

陆应奎则谦虚地回应:“哎,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甘十年来,从来没有为闺女做过什么,惭愧呀。今天救了梦阳,也算我为闺女做的一点补偿吧。”

林梦阳吃饱后,放下碗筷,拿起一根牙签开始剔牙,同时看向陆应奎和陆凤兰。

陆应奎关切地问:“贤婿可吃好了?”

林梦阳抱拳致谢:“谢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吃得太多,担心会反胃。

喝了一杯茶水后,林梦阳休息了大约一刻钟,感觉好多了。他问陆凤兰:“凤兰,你怎么来了?”

陆凤兰回答:“有人来接我,说我爸爸找我,我就跟着来了。你是怎么回事?”

林梦阳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我抓住了万碧霄,但又让他跑了,结果我自己还落入了薛家手里。那个可恶的楚山孤,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

陆应奎对林梦阳说:“楚山孤暂时还不能动他,留着他还有用。等到时机成熟时,我一定会将他捉拿归案,交由贤婿处置。”

到了晚上,林梦阳和陆凤兰有说不完的话。林梦阳感慨道:“幸亏有你爸爸在这儿,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就死在那儿了。”

陆凤兰接着说:“我爸爸现在想给我们操办婚事,希望我们尽快完婚。”

林梦阳沉思了一下,回应道:“额,太快了吧。”

陆凤兰有些敏感地问:“你是舍不得张翠萍吗?”

林梦阳摇头否认:“不是,与她没关系,我就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陆凤兰坚持说:“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这事儿世人皆知,有什么可仓促的?早晚不都得办吗?让你放弃张翠萍你舍得吗?”

转过天来,林梦阳辞别了岳父陆应奎与凤兰,决定先回家安排一些事情,然后再继续追踪万碧霄的下落。

陆应奎亲自送林梦阳到门口,林梦阳乘坐陆应奎的座驾前往机场。陆凤兰目送着林梦阳远去,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陆凤兰没有跟随林梦阳离开,而是选择继续留在父亲身边。

陆应奎与陆凤兰在家中闲聊,谈论着这些年的成长经历。就在这时,有下人前来报告,说老太爷的病情恶化了,希望能见陆应奎最后一面,并托付一些重要的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陆应奎立刻动身前往医院看望老太爷。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陆应奎看着窗外,开始回忆自己这一路的成长,那一年陆应奎因为感情不和而选择离异,独身一人闯荡江湖,最初只是在街边摆个地摊,经常有小混混们来捣乱,陆应奎凭借一股子冲劲儿,拿着一把菜刀追着那几个混混跑了十条街,非要宰了他们不可,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也不知从哪钻出一位老者,拦住了他的去路。老者非常赏识陆应奎的勇气,并将陆应奎收入到了自己的门下,后来得知这位老者就是薛丞。

陆应奎进入薛家后,得到了培养,凭借自身的努力与薛丞的栽培,慢慢的,他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卒,脱颖而出,成了中流砥柱。

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万贯家财,陆应奎深知这一切都离不开薛丞的帮助。如果没有薛丞,就没有他今天的地位和财富。

坐在车里,陆应奎感慨万千,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薛丞赐予的。

现在,薛丞病情加重,希望能见陆应奎最后一面,陆应奎也毫不犹豫,坐着车子急忙赶奔医院,去见薛丞。

很快,陆应奎到达了医院。薛家人按照辈分大小在医院门外排队等候召唤,而薛金则守在门口。

陆应奎穿过人群,直接来到病房门前,与薛金面对面相遇。薛金看了陆应奎一眼,随后打开了病房的门,陆应奎迈步走了进去。

在病床前,薛家的掌门人薛丞静静地躺着,呼吸微弱,似乎在硬撑着最后一口气。

病床两侧站着薛家的儿孙等人。陆应奎走到床前,握住了薛丞的手,轻声说道:“老爷子,我来看您来了。”

薛丞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其他人等都出去,只留下一个年轻人站在近前。这个年轻人面容白皙俊俏,皮肤细嫩,颇有几分女性气质。他的脸型、模样、皮肤,甚至连说话的嗓音都细嫩细腻,与平常男人的粗犷嗓音截然不同。

在其他人退出房间后,房间里只留下了陆应奎和那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正是薛丞的儿子,名叫薛永。

薛家家族庞大,成员众多,逐一取名既繁琐也无必要。那些人仅仅是露个面,打个招呼而已,象征性地露个脸,表示人多兴旺,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实际作用。等到三创之时,或许会增加他们的露脸次数,以及故事情节,因此还得委屈他们先忍忍。

薛永作为薛丞的儿子,在人品和相貌上都得到了认可。他最为人称道的是他的沉稳性格,与那些容易情绪失控的家族成员不同,薛永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显得更为稳重些。

薛丞对陆应奎说:“以后薛家就由薛永来掌管。薛永还年轻,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我把一家老小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从旁协助薛永,打理薛家的大小事务。”

陆应奎紧握着薛丞的手:“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从旁协助薛永料理薛家的大小事务。”

薛丞点头表示感谢:“拜托了。”

陆应奎则回应:“老先生,如果当初没有您的帮助,哪有我今天的一切。您的大恩大德,我是刻骨铭心,一刻都不敢忘记。”

经过一段时间后,薛家的掌门人薛丞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享年七十七岁。

薛丞的丧事料理完毕后,薛家召集了一次全体族人大会。薛永和陆应奎作为主持人,引导着家族成员们陆续进入会场。

会议室内,薛家的几位长者坐在前排,他们或是薛丞的同辈兄弟,或是家族中辈分较高的尊贵长者,代表着薛家的核心力量。

台下则坐着薛家的后辈,包括薛金在内的年轻一代。

会议开始后,律师被请上前来,公布薛丞先生,生前遗嘱。律师从保险箱中取出遗嘱,准备宣读。

“挚爱的同仁们,当你们听到这份遗嘱的时候,薛某已经先行一步了。俗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没有永远不死的,薛某先走了,望同仁们节哀,不要因为我的离去而感到悲哀。若干年后,我们还会在那个世界相遇的。”

“薛某自三十五岁时,便开始掌管薛家所有大小事务,蒙祖宗恩德,让我等后人享受这世间繁华。薛家一路走来,离不开各位同仁们的支持与帮助,薛某在此表示深深的感谢。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主,家不能没有顶梁之柱。薛某走后,薛家各职人等分配如下:

薛家总务管,由陆应奎接任。

薛家统领者,掌门人,由薛永担任。

新疆哈密森林,由薛金掌管。

望各位同仁们能够给予薛永支持与帮助,薛某在此表示由衷的谢意。

1994年12月31日,立嘱人:薛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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