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老木的张罗下,他领着麻子带着丰厚的聘礼到屠户高家下聘,和高家闺女春桃定了亲。
回春堂每日的生活,都和前一日一样,平静乏味,无趣安宁,祥和幸福。
今日晚饭,大家头碰头围坐在一起,老木闲聊似得开口,“还记得那家搬走的医馆吗?之前那间铺子终于租出去了,就是不知道做什么营生。”
那家医馆之前的规模在清水镇算大的,店面的租金自然也就高些,所以很久都没人接手,看来这新来的也是财大气粗的。
玟小六不在意的开口:“就算是再开一家医馆,也不会有比司音医术好的医师了,你别瞎操心。新来的若是个机灵的,不会自不量力。”
几日后,玟小六去兔子精的包子铺买包子,兔子精八卦地对小六说:“六哥,我对面的铺子租出去了,正装修呢。是要开酒铺子呢,老板我见着了,叫轩。那真是…石先生说那词叫什么来着?哦气宇轩昂!”
“哦?那敢情好。清水镇还没酒铺子吧,以后我们都有口福喽。” 玟小六笑呵呵的跟兔子精聊天,想着这下老木不用担心了。
“不过那人,难道长得比我们家音音和十七还好?” 玟小六问是这么问,但他才不相信有人能跟他们家的两位人物比颜值。
兔子精摆摆手,“不能比不能比,你家司音和十七都跟神仙似得,那轩老板跟他们不一样,我见了他有点打怵,好有威严的样子,但说话挺客气的。”
玟小六对什么轩不感兴趣,岔开话题,“你这快要生了吧?最近多注意点啊!” 兔子精夫妇之前很久没怀上孩子是玟小六给治好的。
“是啊是啊,还要多谢六哥的药呢!等孩子生了我请你喝喜酒!” 兔子精兴奋道。
玟小六跟她道别,拎着包子回家了。看到人都在院子里,小六把消息告诉他们,老木心里石头才算落地,毕竟谁家做生意也不想有个糟心的竞争对手。
“音音你当年不是埋了酒在树底下吗,啥时候起出来给我们尝尝呐?我还没喝过桃花酒呢。” 玟小六胳膊拐了拐正撸着腓腓的司音问道。
当时为了留在回春堂,司音说了他会酿酒,就在自己屋子前面栽了一棵桃树,是十里桃林收集的种子,又用仙力催着生长成几十年树龄的模样。
采了花瓣,按照折颜的酿酒方子,酿了十坛子桃花醉,埋在桃树底下。
桃花醉和果子酒不一样,桃花不如各色果子味道浓郁,酿不够时间就出不了香味。叶十七知道玟小六爱喝酒,就特地给他酿青梅酒,让他平时喝。
司音当时酿酒的时候玟小六就跟在旁边,看步骤他就知道这酒肯定差不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他懂。耐心等了这几年。今儿想起来倒是被勾起了馋虫。
司音算了算时间,“三年了,时间倒将将够,你若真馋咱们今日取一坛酒出来,尝尝就是。” 说着就拿上墙上挂着的小药锄往桃树那儿走去。
司音在这能不用法力就不用,特别是这种小事。一来是不想显得跟他们不同,二是当神仙久了也想过过这种返璞归真的日子,什么事情动用仙法做了日子还有什么乐趣。
桃树被司音施了仙法,花开不败。司音也跟以前一样,喜欢在桃树杈上睡觉,小六也学他。十七时不时过来松松土,打理打理。
树底下,也是腓腓那个小家伙的小窝,一间由松木搭成的小房子,很坚固,能够承受小团子的撒泼打滚。
内里是用桃叶和最柔软的桃枝编织而成,再铺上一层厚厚布料。
虽说腓腓的主人是司音,但窝是叶十七做的,食都是老木喂,小六负责欺负它。
司音小心翼翼挖出一个精致的酒坛,回了饭桌上,酒坛塞子打开,刹时整个院子飘满桃花香、酒香,久久不散。
腓腓闻着直接晕了。
每人倒上一杯,对着老木、麻子和串子说,“酿酒的时候我灌了法力在里头,你们喝了对身体好,但记得一次别喝太多,怕你们受不住。”
玟小六猴急,闻到味儿他就沦陷了,自个换了个大碗,眼巴巴捧着,等司音给他斟满一碗,急不可耐咕咚起来。
叶十七依旧矜贵,先是酒放在鼻子下面轻嗅,看起来有点陶醉,后轻抿一口,细细品着酒液,感受着绵长地回味。
司音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味儿是那么个味儿,但劲儿不够。他平时在桃林偷偷钻折颜的酒窖子,喝的最次的也是百年的,三年的他喝着像果汁儿。
可惜他存不住酒,早知道来这大荒,身上就该备着点。
“我宣布!这是全大荒最好喝的酒。” 玟小六突然站起来眼神直愣愣地不聚焦,对着空气大喊。赶忙被叶十七扶着坐下,手上刚想比划什么,下一秒就趴下了。
很好,劲这么大的酒,一大海碗就这么灌下去,可不得醉了。这架势怕是得睡上几天了。
剩下的几个也好不哪去,嘴里都叽里咕噜的,三个人凑不出一张完整的嘴。
司音对着清醒的独苗苗,慢斯条理地说:“感受到了吗?”
闻言叶十七神情一变。他察觉到有人在暗处。司音看他发现了,伸了个懒腰,不太在意的开口,“有客人来了,我去看看。”
想想又交代几句,“这儿就交给你了,他们估计得睡上个两天了。这酒能助你提升灵力,你好好巩固境界,我去去就来。”
“好,你小心。”
拿了两个空杯子,拎起剩的半坛酒,挥手布好院子里的结界,往河边走去。
河边,黑夜衬着相柳如雪松般的身影越发孤傲不群,雪白的衣带在微风中摆动,飘然若仙。
司音没有收敛气息,蹦蹦跳跳地往相柳身边去,像是想要打破这寂寥的画面。相柳转头,看到司音手上拎的酒,挑了挑眉。
早在司音挖酒的时候,他就来了,隐身在院外观察这一大家子,自然也闻到酒香了。他心想,今天来得巧,估计有口福了。
司音和颜悦色地先开口:“你今日怎么来了,我们这儿庙小,招待不周。” 他早发现这人了,好奇他来干什么的,难道特地给他解决疑问吗?
“我觉得我来的很是时候,赶上这上好的酒开坛。” 相柳指着两个酒杯说。
司音撇撇嘴,飞到最近的一棵树上,寻了一枝合适的树杈,坐了上去。看着树下的相柳,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一块儿来坐。
待人坐定,又拿出酒杯塞到相柳手里,让他一手拿一个,开始倒酒。
酒香扑鼻,相柳赞叹,“好酒!” 这酒果然带着灵力,光喝酒就能增长灵力。
他本就是个好酒的,平时军营里拮据的很,只有劣质的烈酒,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只有趁着外出办事儿的时候才会多饮几瓶。
司音一边咬着自己手中的杯子,一边观察旁边人的反应,看他心情不错,想着应该贿赂到他了吧。
直球选手·司音再上线,直接诉说需求,“你真有九个头吗?我能看看吗?哦我是只狐狸,嘿嘿…你要是能让我看看你原身,作为交换,我变成狐狸让你摸摸怎么样。那个我家人平时想抱,我都不给的!” 语气越来越急切,每说一句,脸就凑近一点。
‘原来是只小狐狸,不都说狐狸聪明,那涂山家的狐狸全是心眼子。怎么这只看着傻乎乎的。’
相柳对他快免疫了,大手罩在司音脸上,淡定地推远。行为表示拒绝,嘴上更不忘拒绝:“不行。”
“为什么?!你都喝我酒了!你不能这样!” 司音急了。
相柳挑眉,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手上拿过酒坛子,直接收进袖中,“这样才算贿赂,我是有九个头,九条命,你待如何?”
得到答案司音兴奋了,“那你九个头是并排吗?还是横着三个,竖着三个?” 手上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你别得寸进尺!” 相柳微怒。
“什么嘛!不公平!这些我都从石先生那里听过,只是跟你确认一下罢了。不行,你把酒还我!” 司音往日意气风发的脸现在全是不满。
还?进了他相柳兜里还想拿回去?不是都听说他的名声了吗,用忽悠少年儿童的语气,“我也问你几个问题,你不是要交换吗?你回答我了,我就告诉你。”
“你问!” 司音说。
相柳快速问道:“你家在哪?是那扇面上的昆仑虚吗?”
“上次不告诉你了,我家在四海八荒。昆仑虚就是昆仑虚咯。” 司音语气随意。
相柳挑眉道:“四海八荒应该是统称吧?就像大荒一样,是一块很辽阔的土地。你这回答可不实诚。再有,你那扇面上画的景色,高耸入云,峰峦叠嶂,宛如巨龙蜿蜒,若大荒之内真有这样的山脉不可能无人知晓。你…莫不是…不属于大荒?” 语气满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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