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黑瞎子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他赶在解离前面开口,“小花儿的一个本家堂妹,解沉香,最近几年才在小花儿手下做事,你们不认识很正常。”他说完又用下巴指了指解沉香道,“你哥呢?”问的是解雨臣。
“当家的在古堡大厅里面,受了点轻伤。”她话音刚落,黑瞎子已经奔着古堡冲了过去。刚刚被张起灵踹倒,跟着解沉香出来探查的两个伙计,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得尘土跟着黑瞎子跑向了古堡。
吴邪拽了一下张起灵,对胖子道,“胖子,你在这等等解家那五个人,我和小哥先过去看看。”他说完也跑了过去,张起灵紧随其后。
胖子看了一眼几人越跑越远的身影,回头开了手电筒道,“不好意思妹妹,实在是误会,天太黑了没看清你是人是鬼。”胖子揶揄道,那一枪差点打中张起灵,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解沉香也没理他话里的冲味,要不是张起灵身手快,那一枪已经伤了他,没看清来人的面孔就动手确实是自己鲁莽“抱歉,是我鲁莽了,他速度窜的太快了,大晚上的我没看清就开枪真的抱歉。”解沉香充满歉意的说道,
胖子摆摆手示意没事。
黑瞎子那边已经跑到古堡大门口,两扇三米多高的木门紧闭,守在门口的是两个解家伙计,都是跟着解雨臣做事很久的人,他们恭敬的对黑瞎子喊了一声黑爷。
黑瞎子上下扫了他们一眼,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打着绷带还渗着血。
“嗯。”黑瞎子点头应了声就着急的往古堡大厅走。
那伤口不像是遗迹里面的东西造成的,像是匕首或者是其他冷兵器造成的。他现在急切的想看见解雨臣。
“花爷。”黑瞎子刚推开沉重古堡两扇的木门,就看见了人群中围着的解雨臣,那人好好的坐在那,披着一件外衣,队伍里的一个人正蹲在那为他上着药水。
他一嗓子,引得整个大厅的人都看向门口,所有人都认出了这位二老板。他们从解雨臣周围站了起来,懂事的让开一条路。
黑瞎子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解雨臣身前,把背包放在地上,半跪下来继续为解雨臣处理伤口,说来也奇怪,一路上的焦躁情绪在看见解雨臣的一瞬间全部消散,没有恢复以往的无所谓,而是一种消失了很多年的感受——释然。
解雨臣忍住想伸手揉黑瞎子头发的冲动,他抬眼环视一圈,解家众人秒懂的退出了几米,在远处继续休整。
吴邪和张起灵姗姗来迟,其中一位守门的伙计向前道,“小三爷。”
吴邪点点头,算是应了他,“外面还有一些人,等会他们也会过来,你们注意一下,我们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张起灵这时候拿着手电筒抬眼打量着这座古堡大厅,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些许尘埃,地板上厚厚的一层土埋住了原有的花纹,几根白灰的石柱立在各处,上面雕刻着不知名的花朵,简约又充满优雅,大厅中央是十几级一米宽台阶,在上面是一副看不清的壁画很高很大。
台阶下面,解雨臣就坐在那,面前蹲着一只黑瞎子,他们的姿势有些奇怪,黑瞎子的头发挡住了解雨臣半张脸,而解雨臣闭着双眼,一手扶住了黑瞎子的后脑勺,眼神很好的张起灵看见他们的头还在轻微晃动。
“。”张起灵少有的挑了个眉,若无其事的把手电筒转移到大厅的墙壁上,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俩人为什么姿势奇怪了。
吴邪正在帮忙抬东西,张起灵上去接手把吴邪隔开了。
“怎么了?”吴邪看着张起灵微扬的嘴角,小哥这是在,轻笑?
张起灵把东西搬到指定的地方,淡淡的摇头。
“?”吴邪脸上疑惑更深了,见他一脸好奇的样子,张起灵指了指黑瞎子和解雨臣的方向,吴邪顺着他的手指打光过去,正好晃到了解雨臣。
那边不远处,被手电筒的光晃住的解老板,不满的抬头看向吴邪。
刚才要是没看错,这俩哥们在特么...jiewen。草草草,小哥尼玛的跟胖子学坏了,吴邪赶在黑瞎子回头之前关了手电筒,低头装作收拾东西,心里暗骂道,娘的。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小狗样,原本沉下去的笑意更深了。
“瞧什么呢。”黑瞎子语气不满,甚至有些发狠,他低头认真的帮解雨臣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他方才看了一眼,那伤不算深,却是很长几乎要横过解雨臣的小臂。
玩消失的解老板哑然失笑,“怎么呢,我才没在你身边几天,服务态度就下调了几个度?”
黑瞎子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向解雨臣舔了一下上唇,小崽子,他嗤笑一声,“算上现在,是第五天。”
“我还以为你会精确到秒呢。”解雨臣就是解雨臣,他从来不会轻易对谁低头,哪怕是到了现在,在场所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甚至还折了几人,可解雨臣没觉得那里做错,做大事一定会有人牺牲,他已经尽量将伤亡调到最小,当家的所有决定都是深谋远虑,百利无害。
而在黑瞎子眼里,解雨臣受伤,就是损失,如果自己在他身边,他一根头发都不会掉。
“下次用秒表计时。”黑瞎子一副认同的点头,样子逗的解雨臣忍俊不禁。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抚上黑瞎子的脸颊,解当家的做事狠断绝辣,多半离不开八岁当家的缘故,自打身边有了黑瞎子之后,他就不是孤家寡人身后亦不是黑漆深渊,那个人会用肩膀扛起他的后路,让他无后顾之忧,对解雨臣来说,黑瞎子就是无所不能,他守在自己的心门前,让自己能放开手去做所有想做的事。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实力超群的黑爷,变成了解雨臣肉里那处最软的肋,心里想要隐藏的秘密,担心被扒光,害怕他消散。
黑瞎子头微偏,握住解雨臣的手把它带到自己的嘴唇处,去亲解雨臣的手心。
“瞎子...。”解雨臣一开口,就发觉自己声音沙哑,他鼻子微酸,眼里涌上一层泪潮,向来很有素质的解雨臣忍不住爆了粗口“你踏马绷带打松点,紧着我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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