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朝着人群中大喊一声:“不知哪位有酒,可否借在下一壶?“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客气,但是白璃总觉得他好像那水浒中的鲁智深,脚往桌子上一踩,大手一挥,粗着嗓子喊:“小二,给洒家上壶酒。”
这画面简直不敢直视。
白璃十分懂事的从温壶酒腰间解下酒壶,朝着中央扔了过去:“叶公子接着。”
温壶酒看了一眼吃里扒外的小白蛇,这家伙还能再明显点吗。
他的这壶酒也是从百里东君那儿偷的,没喝两口,就被人借花献佛了。
只是这花他也不是很情愿要借出去的。
那尊佛他也不认识,简直是浪费了一壶好酒。
“你这小丫头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连我这东西你都敢偷。你就不怕那里头是我装的毒药?”
温壶酒咬牙切齿的说,语气恨不得把那一条小蛇扒皮抽筋。
白璃默默把自己缩在一旁,尽量减少存在感,好像一颗大蘑菇。
叶鼎之的人拿到酒之后朝着白璃的方向说了一句多谢,拿起酒壶在百里东君眼前晃了晃。
那醉猫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拿起手中白玉雕成的酒壶,与那人手里的酒壶轻轻碰撞。
酒逢知己千杯少。
半梦半醒之间,百里东君好像看见了少时的玩伴,看见了那个要做剑中天的人。
太像了,眉宇之间简直不要太像。
百里东君在心口喊了一句云哥,心却无比的疼。
叶云虽然走了,但是那个名字一直在心口。
他有时忍不住在想,叶云若是在的话,也差不多这般模样。
一壶酒下肚,脑子里出现了不一样的画面。
“酒也喝,让我瞧瞧你真正的实力,是否配得上这仙宫之剑——不染尘。”
不染尘,不染尘,不与尘世间有一丁点的牵扯,可还是入了红尘。
拿剑之人是否与这柄剑有同样的命运。
百里东君脑子慢慢地说:“剑,我哪里会什么剑术。”
许久之后又自言自语的说:“不对,我好像一些的。”
闭上眼睛一些画面变得越来越清晰,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漫天桃花的桃林中,桃树下一位身着白衣的鹤发童颜的人在那里抚琴。
林中抚琴曲委婉,群山听懂他悲欢。
一副仙人之姿,而那时的百里东君桌子上摆了很多酒,像极了在客栈整日趴在桌子上睡的司空长风。
难怪两人可以成为朋友,原来是有共同之处的。
百里东君半梦半醒之间,看见那些人放下手中的琴,对着满树的花瓣指了指,那花瓣好像被什么人赋予了生命力,朝着仙人飞过来。
慢慢的凝结成了一柄剑,那花突然之间幻化出了实体,那人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了白玉般的手,轻轻握住剑柄。
百里东君揉了揉眼睛,看着那人的手腕,是那样的纤细,那样好看的手应该握着笔,指点江山。
又或者是像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一样,握着一柄折扇,约三两个好友,喝喝茶,看看戏。
这样纤细的手腕,是否能承受住折扇的重量。
作者说:“林中抚琴曲委婉,群山听懂我悲欢。”来自许嵩大大的《山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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