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楚安通走到空地的中间,看着卿淮,“看好了。”
一声暴喝,楚安通脸上的青筋暴起,眼睛黑里透着红。
一堵墙拔地而起,整整占据了另外半个空间。
卿淮表情错愕,‘这是水?这要打破?’
穆三星也有些震惊,“一年的时间,楚哥的异能已经这种地步了?还记得我来时,他的墙也就现在的三分之一吧,这难度逐步增长啊!”
除了周池和楚安通,所有人都以可怜的眼神看着卿淮。
而楚安通是兴奋的,这可是他第一次弄出如此庞大的墙,只可惜没有用到丧尸身上,而是拿来考验人了。
微不可查的摇头叹息,楚安通向一旁走去,将空间留给卿淮。
看着眼前这微透明的墙,卿淮伸出食手碰了碰,激起涟漪,但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火?烧太久了,而且这蒸汽能出去?”卿淮看着屋顶,直摇头。
“土克水,但如此庞大的水,得用多少土,还难清洁,不行。冻起来?这么厚的冰也难击破吧。转移走?我现在的灵力水平,也挪不远,伤害到其他人就惨了……”
卿淮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着这墙,面露难色。
“金生水,从金下手?但这水和金没关联,而且金并非真正的生水,水生木,木?这么多水……”
“算了,”卿淮叹息,然后肉疼的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枚戒指,纯黑色,上面已经磨损的看不清纹路。
“攒了几百年,希望用得上。”嘴上期许着。
作为最穷的剑修,卿淮紧巴巴的过日子,结果渡劫时剑还被雷劈裂了,这可是他花费大把精力和钱财打造的剑,用了两百年时间控制剑气,期间还赔了不少破坏他人物品的钱,现在全身最值钱的就剩这戒指和戒指里的东西。
不是他不想搞钱,而是他真的对钱不感兴趣,就是因为那个什么破道,让他只对飞升感兴趣,飞升后,也就是现在,忽然感觉以前的日子是真的清苦啊!
之前给周池的丹药就是从这戒指里出的,为什么不肉疼呢?因为治疗外伤的药卿淮囤了上亿瓶。
一行热泪留下,卿淮缓慢地将戒指戴在手上,发现左手大拇指戴不上!
为什么要戴左手呢?因为卿淮是右撇子,右手还要练剑,戴右手戒指磨损大,不然戒指上的纹路会看不清?
后面就不戴了,改揣在身上,因为戴在手上,易被打劫和招小偷,影响心情,一影响就不想修炼。
错愕、震惊、疑惑,然后恍然大悟,“哦,忘了,铸造戒指的时候,人还没这么大,这手也小,这戒指好像是十岁生日时送我的,谁送得来着?”
卿淮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发现模模糊糊,而其他人却历历在目,像是被故意抹去遗忘一般。
脑袋胀胀的,卿淮冷吸一口气,感觉眼前有些虚晃,“怎么回事?”
戒指突然一烫,卿淮的大脑一片空白,不适消失。
“嗯?”一股熟悉的气息爆发,周池看向卿淮,“他怎么会……嗯?消失了?”
不过瞬息,戒指又恢复了正常。
“大拇指带不上,就试试其它手指吧。”
卿淮尝试将戒指戴在食指上,面色无异,仿佛刚才的所有都是一场虚无。
“诶!刚好合适!”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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