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之中,二月红站在床边,安薏娆诊过脉后道:
安薏娆:“夫人这是胎里不足,后天又没有条件好好调养,从今天开始,吃的东西都要注意起来,多吃一些温补的食物,但切忌大补的东西!”
安意娆抬起头,看着二月红和陈皮一脸茫然的样子,无奈叹息道:
安薏娆:“好了,我一会儿把能吃的,不能吃的,少吃的都给你们列成清单!”
二月红接过几张纸,抬起头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最后只道:
二月红:“麻烦你了……”
安薏娆看着他,最终温和一笑:
安薏娆:“没关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可是,出府的那一刻,她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可是她明白,这都是命,也是她自找的……
从那一日起,安薏娆经常被请到红府,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给丫头看病,后来,她也真的没办法不喜欢丫头,这个单纯清澈而又温柔贤惠的女子,的确配得上他,而且,好像也比她更合适陪着他走下去……
而二月红,他本来是不希望麻烦她的,其实,从小到大,他一直当安意娆是除了母亲之外自己的最在乎的女子,那种感情有点儿像朋友,又有点儿像妹妹,那种感觉,是说不清的。
两人之间有婚约,他父亲也曾告诫过他,只是,他也没能弄清楚自己的心,遇到丫头时,他就觉得自己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可是这样,薏娆又该如何?
他心里很清楚安意娆对自己的情分,所以明白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严重,可是奈何其他的大夫都是拿丫头的病束手无策……
这天,张启山站在安府门口来回徘徊着,,安意娆刚回来就看见了他:
安薏娆:“启山哥?”
张启山叹了口气,一把拉过她:
张启山:“走,跟我去个地方!”
安意娆一脸愕然的被张启山拉着走了,一片梅林之中,安意娆看着这里的环境,轻缓了口气,似乎有了些笑容,张启山道:
张启山:“还记得这里吗?”
安薏娆:“当然记得!”
张启山:“当年那些本家的人看不起我们分家的人,那时候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人暗算了!”
安薏娆:“启山哥,你这是什么话,从小到大,我都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哥哥啊!”
张启山:“真的吗?”
安薏娆:“当然了!”
张启山:“那为什么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安意娆一愣,眼眶似乎有些红了,张启山叹了口气,一把揽过安意娆在自己怀里:
张启山:“傻丫头,这么多年,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撑着整个安家,真的是苦了你了!”
安意娆趴在张启山温暖的怀里,鼻子一酸,终于哭了出来……
半年后,安薏娆又坐上了离开长沙的火车,车站,陈皮站在火车前,安薏娆此时的眼睛里比回来时多了几分沧桑和稳重:
安薏娆.:“若是找到了能彻底治丫头病的药,我会托人带来的!”
陈皮皱了皱眉,最终问了一句:
陈皮:“那你呢?”
安意娆叹了口气,最后带着笑意道:
安薏娆.:“安家人生是长沙人,死是长沙鬼,我不会永远不回来的!”
陈皮:“安十娘,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死字挂在嘴边?”
安薏娆.:“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
陈皮瞪了她一眼,安薏娆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
安薏娆.:“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记住,以后脾气不要那么冲,省的老是挨你师傅的骂!”
陈皮:“行行行,还真是唠叨!”
安薏娆无奈的笑了笑,终于转过身:
安薏娆.:“漫澜,我们走吧!”
火车慢慢行驶起来,陈皮眼底带着些许不舍,还有几分坚定……
安薏娆看着车窗外,眼角的泪悄悄划过,可脸上的坚定却也越发清晰:
安薏娆.:“二哥,你放心,你在乎的一切,我都会想办法替你保护你在意的一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火车上,安漫澜的神色似乎比之前凝重了很多:
安漫澜:“师傅,纤月姐的猜测如果是真的,那……”
安薏娆手指敲着桌面:
安薏娆.:“素儿那丫头骨子里还是对民族大义有概念的,只是当初汪芙渠对她灌注的思想太过偏激,离开上海后,见的人和事多了,她一定会成长……”
安漫澜:“可是师傅,安家人禁止从政啊呀……”
安薏娆.:“如今的世道,有多少人能明哲保身,我虽然也担心她,可我却不能左右她的人生,我若不是肩负着安家乃至安氏企业,可能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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