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

1. 预言引发的哲学问题

2. 否认意外事件

3. 否认神的预知

4. 奥卡姆主义与过去

5. 非时间性的永恒

6. 中级知识

七、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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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条目

1. 预言引发的哲学问题

人们通常认为预言的主要目的是预测未来，但情况并非总是如此。例如，在伟大的一神论宗教传统（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中，先知被认为是特别明确上帝旨意的人，无论这是否涉及对未来的预测。正如威廉·哈斯克所说，在这些传统中，先知通常参与“向人们见证上帝的目的和要求，并试图唤起他们服从”（Hasker 1989, 194）。这些宗教传统中存在着令人着迷的争论，尤其是在中世纪时期，我们不会在这里讨论这些争论（参见 Kreisel 2001、Shatz 1998、Rahman 2011、Lorch 2016、López-Farjeat 2014，以及本百科全书中关于关键的条目这些来源中讨论的数字）。关于人类如何通过某种启示来了解上帝旨意的相关问题也在本百科全书的其他地方讨论过，例如在宗教和哲学认识论以及基督教神学的条目中。

当哲学家讨论预言时，他们通常对有关偶然未来的预言感兴趣，因此这将是本文其余部分的重点。这种预言提出了哪些特殊的哲学问题？

假设未来事件是偶然的，当且仅当不确定它会发生并且也不确定它不会发生时。 （有关决定论概念的更多信息，请参阅因果决定论条目。） 现在假设基于一位绝对正确的上帝的启示，一个人预言未来会发生一些偶然事件。既然上帝不会错，那么未来的偶然事件是否就一定会发生呢？如果它一定会发生，又怎么可能是偶然事件呢？

这种情况的一个特别生动的例子来自基督教传统。据报道，耶稣预言他的门徒彼得在鸡叫之前会三次不认他（见马太福音 26:34）。通常，我们会认为彼得的否认是一种自由行为，因此它是耶稣预言时未来的偶然事件。 （有关这种联系的更多信息，请参阅有关相容论、自由意志和因果决定论的条目。）但是，既然耶稣不会被误解（根据基督教神学），那么彼得后来的否认又如何是自由的呢？一旦耶稣的话成为不可改变的过去的一部分，那么无论彼得是否愿意合作，它们是否都保证了特定的未来？

这个问题是上帝完全预知与未来偶然事件的存在相容这一更普遍问题的一个特别有趣的例子（有关这个普遍问题的更多信息，请参阅神圣预知和人类自由条目）。关于上帝预知的更普遍的问题通常只涉及上帝的知识和未来的偶然事件，而预言问题则涉及第三个要素，即预言本身，一旦它被预言，它就成为世界过去历史的一部分。制成。这个附加元素给一般问题增加了一个有趣的转折，使其更难以解决。

2. 否认意外事件

哲学家们以几种不同的方式回应了这个问题。一种显而易见的回应方式就是简单地声称未来不会发生任何偶发事件，尽管表面上情况恰恰相反。不同的人出于不同的原因采取了这种方法。有些人被这样的观点所吸引：每个事件都有一个充分的先因（参见因果决定论条目）。其他人则认为，自由选择的理念不需要任何真正的偶然性或做其他事情或打算做其他事情的可能性（参见有关相容性和自由意志的条目）。还有一些人认为，上帝对世界的控制是如此彻底和细致，没有任何事情是偶然的，甚至人类明显的自由选择也是如此（参见 Calvin 1536、Carson 1981、Feinberg 1986、Furlong 2019 和 White 2019，以及与神圣天意的条目）。因此，对这里的困难的一个可能的反应是通过首先否认未来有任何偶然事件来放弃一半的问题。回到基督教传统的例子，当耶稣真正预言彼得在鸡叫前三次否认他时，只要我们不声称彼得的否认是偶然事件，就不存在哲学难题。

然而，许多哲学家和神学家并不认为这种方法很有前途，因为他们坚信未来的偶然事件，尤其是人类的自由选择。除此之外，人们还能如何应对有关未来偶发事件的预言所带来的问题呢？

3. 否认神的预知

试图解决这个难题的另一种方法是否认上帝知道偶然的未来。根据这种通常被称为“开放有神论”的方法，未来可能会发生偶然事件，但上帝并不知道。上帝不知道它们，要么是因为（1）现在没有真命题可以报告未来的偶然事件将发生什么，要么因为（2）任何人，包括上帝，都不可能知道这样的真命题，或者因为（3 ）上帝选择不认识它们，以保护我们的自由（参见，例如，Swinburne 1986，第 10 章）。开放有神论者通常还认为，仅凭预知对上帝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例如，参见 Hasker 1989；有关开放有神论的更多信息，请参见 Hasker 1989 和 2004、Basinger 和 Basinger 1986、Basinger 1994、Pinnock 1986、Pinnock et al 1994， Rice 1985、Davison 1991 和2003）。开放有神论如何解释似乎提到未来偶然事件的预言？

威廉·哈斯克（William Hasker）也许是开放有神论最著名的倡导者，他明确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并提出了三重回应。首先，他指出预言的主要功能不是预言未来，而是揭示神的旨意（Hasker 1989，194）。事实上，许多预言都带有条件性，例如“一个国家若不如此这行，它就必被毁灭”（例如，参见耶利米书 18：7-10）。其次，许多预言性的预测都是基于现有的趋势和趋势，这为上帝预见未来提供了足够的证据（Hasker 1989，195）。 （顺便说一句，哈斯克将耶稣对彼得的预言归为此类。）最后，一些预言只是揭示了上帝已经决定在未来实现的事情（哈斯克1989，195）。既然神自己未来的作为是由神决定的，即使是偶然的，神也有可能知道，所以预言就有可能揭示它们。

托马斯·P·弗林特认为，哈斯克试图在开放有神论的限制下解决预言问题是不够的。弗林特认为，如果人们在某种意义上真正自由，意味着未来的偶然性，那么即使是上帝也无法仅根据当前的趋势和倾向来了解未来。这是因为未来某个特定偶然事件的概率非常低（当它在某些细节上被识别出来时），低到上帝没有太多理由相信它会具体发生（参见 Flint 1998, 102-5）。弗林特举了约翰福音 6 章 64 节的例子，这似乎暗示耶稣知道犹大会出卖他。弗林特想知道，当犹大背叛耶稣的可能性如此之低时，这怎么可能呢？他还指出，哈斯克在这里面临着其他开放有神论者所共有的困境，即，如果他们坚持认为未来偶然事件的概率足够高，足以证明上帝对未来做出预测是合理的，那么上帝实际上并没有采取太多措施。创造世界的风险。这对于一些开放有神论者来说是有问题的，他们声称他们的观点具有优点，即上帝在创造世界时承担了一定的风险；参见弗林特 1998 年，104-6。）

我们不会在这里尝试裁决弗林特和哈斯克之间的争议，因为这超出了本文的范围。相反，让我们考虑一下预言问题的其他可能解决方案。为了对它们进行分类，简要描述哲学家和神学家试图解释上帝对偶然未来的知识的不同方式将会有所帮助。

4. 奥卡姆主义与过去

中世纪时期极具影响力的基督教哲学家和神学家威廉·奥卡姆（William Ockham，约 1285-1347 年）提出了一种有趣的方法来解释上帝对偶然未来的了解并解决预言问题。 （有关奥卡姆观点的更详细介绍，请参阅 Adams 1983 年对奥卡姆的介绍和 Freddoso 1988 年对莫利纳的介绍。）奥卡姆声称，先知真正揭示的关于偶然未来的内容“可能是而且可能是错误的”（奥卡姆预定论，44），尽管过去预言的存在是“此后必然的”（奥卡姆预定论， 44）。正如卡尔文·诺莫尔所说，“在上帝揭示了未来的偶然事件之后，他用来揭示它的物质或精神事物必然已经存在，但所揭示的东西却是不必要的”（Normore 1982，373）。就我们涉及耶稣关于彼得否认的预言的例子而言，奥卡姆的想法是，如果彼得自由选择不否认耶稣，那么耶稣就永远不会预言彼得会否认他。 （一些哲学家喜欢将这种命题称为“回溯反事实”，因为它是一个虚拟条件语句，其后件指的是比其前件更早的时间。）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要自由选择如果你做了某事，那么上帝从永恒中就知道这件事，因此就会采取相应的行动。

如果这是正确的，那么奥卡姆的想法似乎意味着我们现在有能力做某事，如果我们这样做，那么过去就会有所不同（因为上帝会知道我们会做什么不同，因此会过去的行为有所不同）。一些哲学家将这种能力称为“对过去的反事实力量”。阿尔文·普兰丁格（Alvin Plantinga）在为奥卡姆关于上帝对偶然未来的预知的解释进行辩护时，心中牢记着这个想法，他说：“有可能存在一种行动，使得你有能力执行它，并且如果你愿意执行它，那么上帝就不会创造亚伯拉罕”（Plantinga 1986, 257）。同样，爱德华·维伦加（Edward Wierenga）认为，根据奥卡姆的说法，彼得有能力做某事，如果他这样做，那么耶稣就不会把他所说的关于彼得未来的否认作为预言（Wierenga 1991, 440） ）。换句话说，耶稣所说的话实际上确实构成了预言，但如果彼得选择其他的话，这些话就不会是预言（Wierenga 1991, 440）。

最近，Trenton Merricks (2009) 捍卫了这样的观点，即上帝过去的信仰取决于我们未来的自由选择（尽管他将自己的提议与奥卡姆的提议区分开来：参见 F​​ischer 和 Todd 2011 以及 Merricks 2011a 中的答复）。

但这难道不赋予彼得一种对过去相当奇怪的力量吗？一旦耶稣带着某种意图说了某些话，那么说彼得仍然可以选择是否背叛耶稣，这是否合乎逻辑？一些哲学家对奥卡姆的方法最终是否成功表示怀疑。例如，阿尔弗雷德·J·弗雷多索（Alfred J. Freddoso）声称，“奥卡姆主义让人们必须在声称上帝可以撤销世界因果历史的斯库拉和声称神圣预言可能是欺骗性或错误的卡律布狄斯之间做出选择”（Freddoso 1988） ，61；另见沃菲尔德 2009）。 Finch 和 Rea (2008) 还认为，对奥卡姆解决方案的承诺与对当下主义的信仰是不相容的，即只有当下时刻才是真实的。无论情况是否如此，人们可能想知道另一种解决方案的前景。

5. 非时间性的永恒

解释上帝对偶然未来的知识的一种非常不同的方法是暗示上帝完全存在于时间之外。严格来说，这意味着上帝并不预知未来，因为预知是在早于预知事件发生的时刻发生的某个时刻所拥有的事件的知识。相反，这个想法是上帝从永恒的永恒角度知道所有事件。 （对于这一观点的进一步阐述和辩护，参见 Stump 和 Kretzmann 1987、Helm 1988 和 Leftow 1991。）几个世纪以来，许多有神论者都采用了这一观点，包括极具影响力的中世纪神学家圣托马斯·阿奎那（St. Thomas Aquinas，1225-1274）。最早捍卫这种方法的基督教神学家之一是波伊提乌斯（Boethius，公元 480-524 年），他在《哲学的安慰》中写道：“[因为]上帝有一个永远存在的永恒条件，他的知识超越了一切变化。时间，拥抱无限长度的过去和未来，在它自己的直接理解中看待一切，就好像它发生在现在一样”（Boethius Consolation，117）。

一些哲学家反对这种解释上帝知识的方式，因为他们认为它代表了非圣经的上帝形象，很大程度上源于希腊哲学的影响（例如，参见 Wolterstorff 1982）。但它确实提出了一种解决预言问题的有趣方法。就我们的例子而言，上帝的非时间性永恒的捍卫者会说，上帝从永恒的角度知道彼得会在某个时间否认耶稣，基于此，耶稣及时预言了所讨论的事件将会发生。

对这种方法的一个担忧是，一旦耶稣在某个特定时间预言彼得会否认他，上帝的非暂时性永恒知识似乎就被“引入”到了过去（正如大卫·韦德克（David Widerker）在韦德克 1991 中所说），并且非暂时性永恒的优势视图似乎消失了。因为鉴于预言已经发生，我们仍然试图解释彼得的否认如何可能是偶然的。看来要么彼得的否认不是免费的，要么过去可以以某种方式改变。

埃莱奥诺尔·斯坦普和诺曼·克莱兹曼可能是非时间性永恒观点最著名的倡导者，他们反对维德克的反对，为非时间性永恒的预言方法进行了辩护（参见 Stump 和 Kretzmann 1991）。他们指出，大多数预言都是有条件的或含糊不清的，因此它们为它们可能实现的不同方式留下了“空间”（400-401）。他们承认，如果一个预言非常具体，那么它实际上可能会使所讨论的行动不可避免，但他们也坚持认为，使一个行动不可避免并不等同于使其不自由。这是因为他们区分了行动自由和意志自由，并认为“行动有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但却是自由行动”（403），例如，当“行动者本人有强烈的欲望”时为了采取行动，他的意志不是由他外部的任何事物或他内部的病态因素决定的，而他不可避免的行动的不可接近的替代方案是行动者不想做的替代方案，甚至是不想做的替代方案”（403） ）。然而，试图解决韦德克、斯图普和克雷兹曼之间的争议超出了本文的范围，因此我们将转向针对预言问题提出的最终剩余解决方案。

6. 中级知识

解释上帝如何知道偶然的未来的最后一种方法始于对预知和天意的观察，开放有神论的倡导者已经非常清楚和有力地提出了这一点。为什么未来的知识对上帝有用？好吧，大概对未来的了解使上帝能够决定如何运用神圣力量来实现创造背后的目的。但这里有一个问题：对未来的了解只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了解（因为根据定义，未来就是将要发生的任何事情），一旦上帝知道某件事肯定会发生，那么对此采取任何行动都为时已晚。 （这听起来可能像是对上帝力量的限制，但可能并非如此：即使上帝也不能在已知同一件事是真的的情况下使某件事变得错误。）正如威廉·哈斯克所说，“按照事件依赖性的逻辑顺序，有人可能会说，当上帝知道某事将会发生时，无论是促成它发生还是阻止它发生，都已经“太晚了””（Hasker 1989, 58）。因此，为了护理的目的，上帝所需要的不仅是关于将要发生什么的知识，而且是关于可能发生什么以及在某些情况下会发生什么的知识。

路易斯·德·莫利纳（Luis de Molina）是一位颇具影响力的西班牙耶稣会神学家（1535-1600 年），他认为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为了形成一种能够解释所有这些事物之间关系的观点，他对上帝的三种知识进行了区分，这种区分提出了对预言问题的另一种回应。 （有关这一观点的更完整和详细的介绍，请参阅 Freddoso 对 Molina 1988、Craig 1987、Flint 1988 和 Flint 1998 的介绍。）

莫利纳认为，上帝拥有的第一种知识称为自然知识。一个真实的命题是上帝自然知识的一部分，当且仅当它是一个必然真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是错误的真理），并且超出了上帝的控制范围（包括上帝在内的任何人都不能使它们成为错误）。此类真命题的例子包括“2 + 2 = 4”、“没有什么东西同时既是红色的又是绿色的”以及“每个三角形都有三个边”。

上帝拥有的第二种知识被称为自由知识，因为它受到上帝自由决定的影响。根据莫利纳的说法，一个真命题是上帝自由知识的一部分，当且仅当它是一个在上帝控制范围内的偶然真理（在不同情况下可能是错误的实际真理）。这种真命题的例子包括“月球的同一面总是面向地球”、“人类存在”和“南美洲有鬣蜥”，因为上帝本可以让这些真命题变成假命题。

根据莫利纳的说法，上帝拥有的第三种知识被称为中间知识（因为它位于上帝的自然知识和自由知识之间）。一个真命题是上帝中间知识的一部分，当且仅当它是一个偶然真理（如上帝的自由知识）但超出上帝的控制（如上帝的自然知识）。最常讨论的中间知识项目通常被哲学家称为“自由的虚拟条件”，因为它们描述了人们在处于各种可能的情况下会自由地做什么。

莫利纳声称，上帝对世界的天意控制在很大程度上涉及中间知识。简而言之，它的运作方式是这样的：通过自然知识，上帝知道什么是必要的，什么是可能的。通过中间知识，上帝知道每个可能的人在每种可能的情况下会自由地做什么，等等。因此，上帝决定创造什么样的世界，包括自由人类应该被置于其中的情况，知道他们会如何反应，这导致上帝的自由知识（取决于上帝的偶然真理），包括对实际情况的预知。未来。

在耶稣预言彼得会否认他的情况下，莫林主义者会说上帝知道（通过中间知识），如果彼得被置于某些情况下，那么他就会否认耶稣。由于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上帝决定创造这些环境，将彼得置于其中，并通过耶稣预言彼得将要做什么。 （更详细的解释，参见 Flint 1998，第 9 章。）莫利纳的中间知识理论产生了一种天意理论，旨在将上帝控制的强烈观念与对人类自由所涉及的偶然性的强有力的解释结合起来。 （它似乎也有一些圣经支持，因为有些经文似乎将中间知识归因于上帝，尽管这是有争议的：例如，参见撒母耳记上 23：6-13 和马太福音 11：20-24。）

然而，哲学家们对上帝是否可能拥有中间知识表示了一些怀疑，这些怀疑与上面表达的关于上帝预知偶然未来的可能性的怀疑类似。一方面，他们想知道自由的虚拟条件：我们真的可以假设这些是真还是假吗？如果（例如）所讨论的人从未处于这种情况并且从未真正做出选择，那么它们怎么可能是真实的呢？是什么“支撑”了它们或使它们成为事实？对莫利纳照片的第二个担忧与知识的本质有关。即使给定的自由反事实是正确的，了解一个命题也要求一个人能够区分真假。这里令人担忧的是，也许连上帝都无法区分真正的自由反事实和错误的自由反事实。 （有关这些反对意见的更详细讨论，请参阅 Adams 1977、Freddoso 对 Molina 1988、Craig 1987、Flint 1988、Flint 1998、Hasker 1989、Davison 1991、Perszyk 2011 以及 Oppy 和 Saward 2014 的介绍；巧妙地尝试解释没有中间知识的预言，参见普鲁士2007 年以及 Corabi 和 Germino 2013 年的回应。）

七、结论

有几种方法可以尝试解决预言问题，这是大多数哲学辩论的焦点，在预测未来偶然事件的情况下会出现这种问题。这里讨论的方法具有各种优点和缺点。随着关于上帝知识范围的争论在最近的宗教哲学著作中得到更广泛的讨论，预言问题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因此，人们可以合理地预测（预言？）关于这些问题的哲学争论将无限期地持续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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