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进总统府,程萱太难受,昨晚的国宴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作为第一夫人,她已经习惯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但丈夫瓦洛佳最近的态度却让她心里堵得慌。
张妈:“夫人,你的咖啡。”张妈轻轻敲门后进来,将精致的骨质瓷杯放在床头的柜上。
程萱:“谢谢,总统呢?”她接过过咖啡在热气氤氲中,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张妈:“总统先生一早就出去开会了,说今天晚上可能很晚才回来。”张妈犹豫了一下“他让我转告您今晚的慈善晚宴,他恐怕无法出席了。
程萱的手指微微收紧,滚烫的咖啡溅到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痛,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自从红帽子上来后,她们之间似乎交流越来越少了,他总是有开不完的会,虽然她知道瓦洛佳不是那种人。
程萱:“我知道了。”她放下杯子前撑起一个完美的微笑“请告诉总统先生,我会代表他出席晚宴的。"
张妈离开后,程萱终于明示自己的表情垮下来,她走到衣帽间,机械的挑选着晚上要穿的礼服,镜中的女人依然美丽优雅,但身为主治医生的她,再怎么样也掩不了眼角的疲惫。
程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去丈夫的书房找一份慈善项目的资料,推开厚重的项目门,熟悉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那是瓦洛佳惯用的古龙水味道。书房整洁如常,每份文件分门别类摆放着,体现着主人一丝不苟性格
他走向文件柜时,一个红色的信封从一叠公文上滑落,程萱弯腰捡起电风扇,没有油戳。只有一行的字迹:致我亲爱的瓦洛佳
心脏猛的一跳,程萱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理智告诉她,应该放下,这是总统的私人信件。但情感却驱使她打开了信封。
“亲爱的瓦洛佳总统。自从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你发表的就职演说那一刻,我就深深爱上您了。您知道吗?我每天都会看您的新闻重播至少三遍,您的每句话我都记在笔记本上。”
程萱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快速扫过那些肉麻的表白,直到看到最后一段
“我知道您工作很忙,但请给我一个机会,周末在国家大剧场有一场芭蕾舞演出,都是最漂亮的女演员,我们可以一起去观赏。我会坐在2楼5号包厢等你,您一定会喜欢那些女孩的。”
更让她痛心的是,这封信就放在瓦洛佳日常处理的文件堆里,这说明他已经看过了,他会不会真的考虑去赴约?
信纸从她手中飘落,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扶住书桌站稳,这是什么?她知道瓦洛佳一直都有狂热的女粉丝,但竟有约他去看其他美女的
程萱的眼前浮上瓦洛佳最近频繁加班和会议,胃里引起一阵恶心,她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夫人,你还好吗?”门外传来张妈声音
程萱:程萱迅速擦干眼泪,用冷水拍了拍发红的眼睛“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这。请帮我准备一下晚宴要用的东西。”
她必须维持表面的平静,作为第一夫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国家形象,但内心,程萱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成熟政治家的妻子,一半是被背叛的普通女人。
回到卧室,程萱机械的化妆,做发型,换上晚礼服。镜中的她完美无瑕,没人能看出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打击。
“夫人,车已经准备好了”秘书在门外提醒。
程萱拿起手包,指尖触碰到了她偷偷带出来的那封信,一个决定在他心中成型:如果瓦洛佳真的去见这个狂热的粉丝,她一定要知道真相。
晚宴上,程萱表现的得体,与各国时间和名流谈笑风生。没有人注意,他偶尔走神,也没有人发现他频频查看手机-她在等她丈夫消息。
但手机屏幕始终黑暗。
宴会结束后,程萱婉拒了后续的酒会邀请,直接去到了克宫的监控室。
“夫人?”值班的安保人员惊讶的站起来
程萱:“我需要查看今天总统所有的访客记录”程萱的声音,冷静的可怕。
“这…我需要请示”
程萱:“根据《第一夫人安保条约》第七条,我有权调阅非机密级别出入记录。”程萱亮出了自己的权限卡,现在请调出今天所有的记录。
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陈轩的眼睛紧盯着每一个访客的名字,寻找可能那封信笔迹相符,但一无所获。
程萱:“有没有可能有人未经登记就进入了这里”她不甘心的问
“绝对不可能,夫人,安保系统是世界上最严密的。”安保人员自信的回答。
程萱咬住了下唇,也许是她想错了方向,如果那个粉丝不是通过正常渠道送的信…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瓦洛佳三个字
程萱:程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快步的走出监控室,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接通电话:喂?
瓦洛佳:“萱萱,抱歉这么晚才联系你”瓦洛佳的声音带着疲惫,“今天的晚宴还顺利吗?”
程萱:多么平常的问候,多么普通的对话,可程萱指甲深掐掌心,“很顺利,你忙完了?”
瓦洛佳:“刚结束一个紧急会议。”瓦洛佳叹了口气“关于西方事态…算了,这些不该带给你的。”
程萱:程萱闭上了眼睛。她都想直接质问那封信的事,但出于对瓦洛佳对自己平时的愛,让她克制住了冲动:“是啊,有点累,你今晚回来吗?"
瓦洛佳: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恐怕不行,西方的事很紧张,我和国防部的人得通宵。”
又是工作,总是工作,最近他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不,他不是这种人!
挂断电话后。程萱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泪水终于决堤。她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作为第一夫人,她连放声痛哭的权利都没有。
晚上一点多,门被推开了,瓦洛佳终于回来了。
回到家后,他把西装递给张妈后就上了卧室,看到卧室是关着灯的,他以为程萱睡着了。他轻轻走到床边,没想到,程萱竟坐在那里抱着膝盖在抽泣。
瓦洛佳:他看着程萱哭泣,内心也不好受,蹲了下来,柔声地问“怎么了?是我最近工作太忙,忽略你太久了吗?对不起,萱萱,真的对不起”
听到瓦洛佳的柔声问道,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瓦洛佳:瓦洛佳在听后微微愣了一下,问:“什么信啊?”
瓦洛佳:程萱把信封拿出来递给他看,瓦洛佳打开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红帽子写的。他笑着说:“这就是红帽子写的呀,他这人有点问题,之前还写了好多封,我都没理,不知道这封信怎么出现在这。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调克宫监控,我真的开了一晚的会。”
程萱:程萱这才停止哭泣,不好意思说:“我信你。”
瓦洛佳:“萱萱,你在为我吃醋?我真的很开心,你真的爱上我了。”
程萱:“去去去,我没有吃醋。”
瓦洛佳:“好好好,你没有吃醋,是我说错话了,该罚。”又假装思考,“罚什么呢?罚夫人以后随时去克宫监督我好不好?说真的,夫人,你去当我贴身医生好不好”
程萱:“不好,我不想变成妒妇,只会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丈夫”
卧室一扫苦寂变得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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