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3

后来有一天素娘想逃，她明明见过见过很多逃跑女孩的下场，可她还是要逃，青莲不知道怎么选择，青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去告发还是瞒着？

青莲最后还是选择瞒着，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更不能这样做，可她想这样选择，想帮她，想让素娘逃出去。

可是天不会随人愿，素娘失败了，她被抓了回来，自己和素娘同样付出了代价。

青莲还记得的那时候，妈妈带打手闯到自己房间逼问自己素娘在哪？

“青莲，我的乖孩子，快告诉妈妈，素娘在哪儿？”

青莲见状赶紧半跪到地下，求饶的说道:“妈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远远望去，青莲哪怕是求饶，她的身子也直直的，浑身便是风骨。

可这风骨在青楼妓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老鸨可不信青莲的话，青莲和素娘的关系向人要好，她可不信，素娘的逃走没有青莲的放水。

“我的乖女儿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给我打。”

醉仙楼里，要打人基本都是打腿的，脸不能打，身子不能打，便只有打腿是最好的，也是效果最好的。

啪啪啪——，随后便传出了不断敲打和女孩痛苦惨叫求饶的声音。

“啊”

“不要啊，妈妈。”

“妈妈，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求你了”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

腿上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青莲，那一棍又一棍的向自己的腿上落下，那些痛青莲，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描述，可她知道疼很疼很疼，撑到最后晕了下去。

“把她抬下去吧，叫大夫给她瞧瞧，可不能培养了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白费了！”

“对了，醒了告诉她，让她好好想想，如果再让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

“可不仅仅的是打腿这么简单的，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还没等到青莲醒的时候，素娘已经被抓了回来，等待她的无非就两种选择，坏一点的要承受很久的皮肉之苦，好一点的就让你吸大烟。

可这大烟，是素娘万万不可能接受的。听说她爹就是因为大烟才把她卖进来的。

在等青莲醒的时候，从大夫那得知自己的腿，休息一段时间便能走了，只留下了病根。

而以后的每到雨天和冬天，青莲都会饱受腿疼的折磨。

有一天，老鸨把一个男人带进了素娘的房里，那天是个雨天，而那天青莲腿疼的厉害，喝了开的止痛药便睡着了，而没有听到，晚上素娘房间传来的痛苦尖叫声。

好几天后，老鸨为了青莲这棵这棵摇钱树，才让素娘休息。

“是不是你告的密？”

“不是，素娘姐你相信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姐。”

“好了，我知道了！”

“好好练你的琵琶和曲儿吧！这可是你以后除了床上，可要吃饭的东西。”

素娘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那背影显得无比孤寂。

青莲看着素娘的背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不知道是要劝她还是要认命，这样的悲剧，这样的事情，在这个楼里，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已经见了好多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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