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养猫了,魏苻觉得作为铲屎官应该做点啥,回府前去一趟布料店选些料子回去给猫做衣服和棉被。
挑好东西出店,魏苻不幸的撞上了个不速之客。
楚少言一身贵气逼人的玄色锦衣,正在对面的药铺门口冷着一张脸看他,他的视线在魏苻手上的猫流转几下,随后移开,视若无睹的离开。
小葵对这人没好感,“小姐,大小姐这奴隶真讨人嫌,总摆着一张臭脸,初进府时咱们又没惹他。”
魏苻没有立刻应小葵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直接告诉小葵她的感觉没错,楚少言这人就不能正常去交往。
在原剧情里,他就是阴鸷疯癫反派,视人命如蝼蚁,他被皇帝认亲后又因能力出众为皇帝所喜,后期皇子争斗楚少言风头无俩,在生辰宴上,因容貌出众,太师家的女儿多看了他一眼便被他剜了眼睛。
这人属实是煞笔,觉得太师女儿觊觎他的美貌就剐人家的眼。
又或许是世界之神煞笔,弄这么个剧情来打造楚少言阴鸷狠毒的性格,也是挺牛的,效果很好,她觉得楚少言就是个反社会,没必要拯救。
季瑶如果没有万人迷光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能轻易让楚少言一个阴鸷毒辣反派轻松爱上他吗?
女人都有拯救心理,也可以称为母爱泛滥,见哪个男的可怜就去拯救她,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哪来的,反正她要是遇上楚少言这样的人只恨自己没尽快动手为民除害。
也别跟她说什么楚少言童年不好值得拯救,那童年不好的多了去的,长大后也没有心理变态的,怎么没见有人去拯救他们?
一句话,童年不好不是他造孽滥杀无辜的理由。
魏苻可以同情他的童年经历,但不会认同他针对其他无辜人血腥的手段,自己淋过雨还要去撕烂别人的伞,什么渣渣。
魏苻也没理会楚少言,反正要虐他还在后面,她只要整死季瑶,楚少言那么爱她也会跟她一起死的,他要是不去死就不算特别爱,那魏苻就亲自动手送他上路。
乌员被带进府里后魏苻首先去问老夫人,随后又去问大夫人,她养猫得谨慎,要是老夫人觉得猫一身毛爱乱窜不让养惹她生气就不好了。
好在老夫人不是什么古板刻薄的人,魏苻养猫是她院子里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大手一挥就准了,但叮嘱她不要让猫乱跑去咬坏什么东西。
魏苻应下后让小葵带着猫回院子,又带了几个新做的头饰去大夫人院子让她过目看看。
大夫人刚送孩子从学堂回来,见魏苻上门,面色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只疑惑问她来有什么事。
“母亲,我做了些簪子,想让您看看,看能不能弄到铺子里卖些。”魏苻说着,让小葵把簪子呈上去。
大夫人眼前一亮,拿起一根翠羽流苏簪看了看,赞赏的看她一眼,“你的手倒巧,做这些费不少功夫吧。”
大夫人说着,引她进屋让她坐下。
“是有些繁琐,我专门去问做簪子的嬷嬷,光是粘合翎羽就够我忙的,但好在做下来了,所以带过来让您过目。”魏苻。
大夫人没有立刻张口说要拿到铺子里去,只说让她先留着用,既然是自己张罗的,看着办就好,等哪日她看铺子里有空缺了取些来顶上。
魏苻也没有急功近利的让大夫人用她的,只乖巧的应下,然后带着小葵从大夫人院子里出来。
一出来魏苻就撞上季瑶,她现在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恢复成那副活蹦乱跳的模样,见到魏苻,她还是那副高傲轻蔑的表情,质问她:“你怎么来母亲这里了?”
魏苻浅笑安然:“姐姐也说了是母亲的院子,又不是皇帝的院子,我为何不能来?”
季瑶一听,黑着脸警告她:“母亲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你过来!你休想抢我母亲!”
魏苻继续白莲花假笑:“姐姐,这么多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不是,我也得是母亲的女儿,除非姐姐下令把我赶出府去,那我无话可说。”
“季桃,你这个人不仅嘴贱,心也脏。”季瑶眼神冰冷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明明心里嫉妒得要死,还非要装出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你不累吗?”
“嫉妒?你说我嫉妒谁?你吗?”魏苻想发笑,但她忍住了。
“难道不是吗?”季瑶自信的说:“你嫉妒我是嫡女,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是季府的千金大小姐,而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女,你娘是家的奴隶,你永远也无法像我一样自由自在,你只能装,穿的外表光鲜亮丽,实际内心肮脏扭曲如臭虫!”
季瑶说出这话后心里觉得畅快得不行,她就觉得原剧情有古怪,明明身主才是嫡出千金家里团宠,却被季桃这个庶女打压,这天道真是不公平,让女主有这么大的光环掩盖她的本来面目。
也只有她来才能打破这样的局面。
其实原主也不是什么大恶人,就是娇纵了些,但谁让人家是嫡女,娇纵是正常的,再说娇纵人设真的好爽,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丝毫不用顾及他人。
真的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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