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强好说歹说,魏苻依旧沉默以对,他也没有再吱声,直接将车开到一家酒店,停下车后对她道:“花小姐,这酒店是我们老板给你订的,你这几天就在这儿住着,老板说,明天他处理些公司的事会来见你,带你出去逛逛。”
“……”魏苻。
这个年纪还玩什么中年恋爱,真是老的连头发都白了,照样风骚。
魏苻一脸拘谨,“好吧,那我住哪间房啊?”
“我带你上去。”孙文强让她先下车等着。
孙文强引魏苻到308号房,又说道:“老板说给你买了几身新衣服,等会就让人送来。”
“太麻烦了,替我谢谢他。”魏苻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孙文强摆摆手,“我得走了,花小姐休息吧。”
魏苻说一句好,也关上门。
“1258。”
一关上门,魏苻就呼叫1258,问郑博仁现在在哪儿。
“魏魏,郑博仁现在公司开会。”1258。
魏苻这才放心,郑博仁原剧情里对段月蓉下药迷奸,这老东西更看中年轻纯美的学生,就是个老牛吃嫩草。
她担心郑博仁刻意控制她人身自由的同时,又去蛊惑段锦崧和段月蓉。
“行知道了。”
郑尚莹看上段锦崧,郑博仁看上段月蓉,父女俩一个得行,只是郑尚莹远还达不到郑博仁那个地位,也没有他那样老奸巨猾,她在学校只能是以纠缠的方式缠着段锦崧,但也仅限于纠缠,不能以权压人。
郑博仁不同,她已经明确拒绝他,但这老家伙跟狗皮膏药一样,认定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
魏苻躺在床上思索怎么干掉郑博仁的得力干将孙文强,毕竟这家伙现在还怀疑她不对劲,哪怕没有证据,但警惕又是贩毒集团骨干级成员,这样的危险人物也不能留着。
以免将来出什么事他帮着郑博仁脱身,在警察调查缉拿郑博仁前,她也尽力砍掉他一些助力。
躺床上思索时,郑博仁安排来送衣服的人来了,不仅给她送来衣服,还送来一束花。
魏苻面带惊喜的接过花,又好声好气的送人。
担心酒店有监控,魏苻没有将花扔到地上踩两脚,先让1258查查。
“魏魏,这个房间里的确有监控设备,连花洒里也有一个。”
“你干扰设备,我要洗澡。”魏苻懒得再多说,也不亲自拆下来,就让1258干扰设备。
“好的。”
孙文强准时来到公司,郑博仁也早在办公室等着,一进门,孙文强先是交代平光镇的情况,他才到没多久,警方的人就抵达,平光分局的警员抓的抓,高层撤的撤,换的换,整个警局的内线也被一锅端。
就连分布赌场的打手也被扣上嫌疑犯的身份暂时扣押,现在还没捞出来。
“那帮新到警员的火力比我们要猛太多,十几辆警车一起来,架势很大。”孙文强拧着眉,“这么快就清理平光分局,一定是那个逃走的卧底警察上报的资料。”
“是他。”哪怕在警局内安插的很多内线都落网,郑博仁一点不慌,那些内线不是他亲自去安排的,他早就和白家人学伎俩,平光镇贫民窟的小黑道人员太多,能替他做事的只会多不会少。
就算警方有查到和他有关系,那也只有在他赌场赌博过的关系。
三边坡的毒品他早就转接给孙文强几人,现在该着急的应该是他们,他也有意将他们换出来,趁现在火还没烧太大,得和三边坡的康诺先断联,这家伙最近闯大祸了。
在扎曲河杀人,华国那边揪着不放大做借口,掸国三边坡这边有动静,暹罗也有几个被警方端掉的黑帮,平时两国的警方火力大差不差,警方和黑帮也不轻易起冲突,这几天却拥有强劲的火力连续端掉暹罗几个窝点,背后是谁,不言而喻。
郑博仁靠着椅子,叹息一声,但面容还算放松,没有彻底崩掉,“仕仁给我来消息,军方下派警总署一批新式武器,还有最精密的探测仪器,他们的火力弹药都不是我们能比的。”
孙文强阴着脸:“难道就这么放弃这高额的利润吗?”
郑博仁面色轻松的笑起来,“放弃又怎么样呢?时代变了,以前你怎么混黑,在缸里怎么泡,泡多久,谁管你?现在隔壁那个大家伙要禁毒,他们有的技术资源和人才资源远胜过我们,这怎么打?实话告诉你,借着为被杀船员报仇这事,扎曲河那边估计还得派军舰来巡逻呢,美其名曰维护‘维护贸易安全’,这都是政治。”
“以前掸国和暹罗对多国联合进行航行巡逻安全协议这事态度模棱两可的,现在好了,康诺那个傻缺非要给自己自掘坟墓,搞的三边坡这条交易线就这么断了。”
“你还能跟警察斗吗?杀了他们的警察,没准下回进来的就是军队,到时候别说这条生意线路要不了,还得吃子弹呢。”郑博仁对此早有预料,并不执着三边坡毒品贸易这一条生意门路。
他动作自然的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一口才说道:“抓紧时间转移吧,白家比咱们动作快多了,他们已经通网从暹罗购了一搜医疗船,就在公海航行,货源就从园区那边挑,这生意也能挣不少钱,器官这东西,南美那边的大老板们可都馋着呢。”
“知道了。”孙文强知道政治上有大国压着,现在连军方都不敢吱声,他们这种挣黑钱的就更不用说。
“对了,那个花水你都查到些什么?”郑博仁想起交代的事,放下烟问。
“有。”孙文强从口袋掏出录音笔,放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她呀,她缺钱,就跟我做过几回,是个暗娼,后来怕有病,就不做了。”
“花水这女人,以前为挣钱做暗娼,这男人是她一个常客,后来她不做了,他倒想包养她,但她没同意。”孙文强说到这里又面露古怪,“其实我感觉这女人有点古怪。”
“哪里古怪?”郑博仁将目光从录音笔上移开。
“老板记得老岩吗?”孙文强问。
郑博仁想了下,“有点印象,你跟我说过他,在平光镇管事也有好几年了吧。”
“是。”孙文强沉着脸,“他大概是两个月前死的,在那之前,他有一回回家路上,因醉酒倒在路上,醒来后身上的钱都没了,后来让他一个信得过的小弟让他查谁趁他酒醉偷的钱,但还没等他那小弟查到,他人就出车祸死了。”
“有什么问题吗?”郑博仁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老岩死后,他那个小弟还在查,就在老岩死后没多久,一直贫困靠卖身生活的花水忽然有钱买了辆三轮,据他那个小弟觉轮所说,花水家境贫困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她频繁在老街那边做暗娼也只能勉强凑够两个孩子的伙食费,这么多年一直过的很简朴,一下子富起来,他就怀疑上她。”
“后来就是平光镇的十多个弟兄在同一时间遇到意外身死的消息,老板也知道,让我去查查,我去警方那边调档案,确实是死于意外,尸体也没什么枪伤刀伤,但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的钱都不翼而飞,就连卡也没了,我后来去当地银行查记录,发现有人在同一时间将卡里的钱取出来。”
“是她吗?”郑博仁知道他疑惑什么,面色也变了些。
孙文强却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她。”
“那你还怀疑什么?”郑博仁表情不变,想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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