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苻在兰云邑住下,第二天上午,郑博仁就来到酒店接她,说是要带她去打高尔夫。
他还很体贴,先带魏苻去名下的高档餐厅吃料理,期间不断给她介绍这里的餐饮,魏苻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干巴巴道:“郑先生,您不用这么为我们家费心的,您这么忙,还来管我的事,这太耽误您的时间了。”
郑博仁面带和善,语气温和,“没什么的,我的工作都忙完了,不耽误多少时间,已经把你请过来,怎么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瞎逛呢。”
吃完饭,重新坐上车后,郑博仁将几个精致的袋子递过来。
魏苻一看,里面放的是几件衣服,一看料子就知道价格不菲。
“这……”魏苻面露惊讶,郑博仁很满意她的表情,嘴角勾起来笑道:“这是我给锦崧和月蓉的礼物,尤其是月蓉,我知道女孩子这个年纪也该打扮打扮自己,除了衣服,还额外买了些护护品和化妆品。”
“我正好去苏格兰出差,都是在当地最好的商城买的,这套lamer面霜很好用,我挑的是最适合她这个年纪的。”
魏苻吓一跳,忙递还回去,“不不不,我们用不惯这样的东西……哎呀,这真的不用,郑先生,你就拿回去吧,太破费了。”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苏格兰,什么牌子的,但我知道您这样的有钱人,挑的东西一定都是最好最贵的,我实在不敢收,真的,您拿回去吧。”
郑博仁看着她的反应将东西推回去给她,硬是塞给她,期间碰到魏苻的手,她心里直犯呕,但面上还要装自然。
“收着吧。”郑博仁说完这话,又接过袋子,“先放在后面,等回酒店再看,我先带你去逛逛。”
“昨天听小孙说,你谈起高尔夫,有玩过吗?”
“在电视上看过,不过我没玩过,也不会。”魏苻尴尬一笑,“我在这儿也没什么想玩的,要让我去打球,还不如让我去种菜。”
“别这么说,你是没有学过,正好我今天有空,我带你去玩吧。”
郑博仁一面启动车子,一面瞟她一眼。
他早从孙文强那里了解到她的过去,知道她和甘传昌之间那点事,但这两天交谈,他也能看出,她是有些愚钝的,也老实,并不是个有“野心”的妓女。
和以往攀附他的女人不同,她挑男人没有胆大到对他们这样阶级的人下手,也就在贫民窟比她富裕些的人身上捞点油水。
在她身上,能看到贫民窟人常见的胆怯和自卑,对兰云邑的一切,她都是陌生且惊惶的,当然他将这些统称为没见过世面,若说未经世事的清纯,她指定是没有的,清纯如兰,也只有她那个女儿才担得起。
郑博仁脑海里臆想起那双柔嫩的小手,青春靓丽的小脸,大眼睛,整个人水灵灵的,那两条腿细长又白,真是难得一见的清纯可人。
虽然是为女儿才打算资助他们家的,但花水家有这么个宝贝,他又好不容易有点心动,既然决定下手,那以前的老把式就都得拿出来。
绿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阳光透过轻薄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
魏苻一副笨拙不会打高尔夫的样,郑博仁见她发几球都怯生生的,不由得笑了起来。
她也适时露出难堪的笑,“郑先生你看,我都说我不会,你就别让我玩了。”
“别急,我说了要教你的。”郑博仁起身,走到魏苻身后。
他走过来就站在她后面,身影高大而挺拔,伸出双手,“来,我教你。”
郑博仁宽大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轻轻环抱住魏苻的腰肢,调整她的脊椎角度至30度前倾——高尔夫"黄金击球姿势",既能保证挥杆稳定性,又能最大化发力。
“重心放在前脚掌,双脚间距保持与肩同宽,这样挥杆时身体转动才能形成完美的扭矩。”
他的指尖在魏苻掌心轻轻施压,调整握杆力度,声音沉稳有力:“记住,握杆要像握着一只小鸟,太紧会限制手腕灵活性,太松则容易脱杆。”
魏苻耳边萦绕着郑博仁的声音和热气,她整个人浑身不舒服,哪怕这样她也得陪着郑博仁演。他就是在她面前刷存在,刷好感,像孔雀开屏一样秀自己。
“很好,现在,瞄准果岭左前方15码处的目标点。”郑博仁的手指划过球杆凹槽,引导着她。
魏苻深吸一口气,挥杆动作如流星划过天际,清脆的击球声响起,白色小球带着10度的完美起飞角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
郑博仁眼前一亮,看着数据监测器上跳动的数字,随即笑起来:“你这回击球旋转值控制在3000转/分钟,飞行距离正好落在150码的甜区,好好练,现在已经有点感觉了。”
魏苻放下球杆,对郑博仁道:“郑先生,我也打了好一会儿,有点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儿吧。”
“好。”
她提出休息,郑博仁就将球杆接过,很快就有人上前取球杆。他引着她到休息区,精致的果品下午茶送上来,浓郁的香气让人沉醉。
魏苻接过郑博仁递过来的果汁,看着球场自顾自喝,全然无视郑博仁打量的视线。
孙文强的调查是花水经常往外奔波摆摊,经常摆摊的人身上都不约而同有一种若轻若重的油烟味,但花水身上却没有,更多的是一种清草味,她的肤色没有被太阳晒得特别黑,正常东亚人的皮肤色,甚至还有些白,看她的女儿就知道,应该是遗传她的。
从细长的天鹅颈往下看,是一对还算饱满的乳房,东亚女人的胸普遍都不大,但胜在胸型好,饱满可观。花水是生过孩子的,虽然没有年轻人那么青春水嫩,但也没有其他女人那样衰败得那么快。
看她的肤色和身材就知道,要不这样她也不会去干暗娼。
魏苻知道郑博仁在偷偷打量她,她也只能当不知道,毕竟现在还不是干他的时候,只能虚与委蛇。
“听小孙说你常去摆摊,也没见你晒黑啊,刚刚看你的手,也细长,都是细茧,没有那么厚重。”郑博仁提到这事,“看来你天生就不是操劳的命。”
魏苻一脸觉得他在说笑的表情,“没有,我出去会做好防晒,而且也不是天天去摆摊,有时候也在镇上找点兼职干,我手上的细茧就是长期做手工才结的。”
郑博仁听后了然点头,怪不得她能靠做暗娼挣点钱,毕竟懂得保养,身段纤细莹白,发际线又这么漂亮,要不保养得好还有人睡吗?
“人不会苦一辈子的。”郑博仁说到这里,感慨一声,“我以前也是个穷小子,后来发现生意经,赌一把这日子才好起来的。”
“你是读过书的人,一肚子墨水,想什么成什么,我们不一样,我就算像你一样有文化,可能也就能在兰云邑找个工作住下,但不会像您一样有这么大成就,开这么多公司,挣那么多钱。”魏苻的恭维郑博仁很受用,他肉眼可见的笑起来。
“花小姐,你是个很实在的人,我很喜欢和你这样实诚的人交朋友,说实话,我真希望我们将来能住在一起成为一家人。”
郑博仁说完这话,魏苻的笑僵住,又拘谨起来,“这个,我不好说,说实在的,郑先生,我是个传统的女人,只希望孩子们能成才,把他们养大培养出来也算对得起我丈夫,现在锦崧虽然也快成年,但现在毕竟是高考的关键时期,我还是不想让他太早谈感情……”
“也希望您能理解。”
“理解,理解。”郑博仁和和气气的,很豁达开明的样,没有发脾气,“就是我这个女儿啊,也太心急,你家锦崧长得好,又聪明,她说,锦崧在学校可是个香饽饽,她可怕别人和她抢,一直缠着我问这事呢。”
郑博仁对女儿抱怨两句,见魏苻没再开口也就继续说道:“没关系,我相信花小姐你终有一天会改变主意的。”
和郑博仁这一次交谈后,从高尔夫球场离开,他又带她去吃饭,魏苻表示不想吃料理,要吃中餐,对于她提出来的要求,郑博仁嘴角勾了勾,爽快答应。
开始提要求,往往是开始融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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