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考试

“哈哈哈，季哥，你是在给我们表演小品，演的什么啊，我们怎么看不出来啊。”

“季澄初，哈哈哈哈哈，你这样好像一只翻身失败的王八啊”

“季哥，加油啊，胜利就在前方，你，哈哈哈哈，一定哈哈哈哈……”

嘲笑声此起彼伏，没一个来帮忙。光顾着看笑话，两年同窗之情如此薄弱，没有一人伸出援手。

没人拉，季澄初自己也就出不来，屁股卡在椅子上，好不滑稽。

看着罪魁祸首在那儿笑的好不欢快，他一气之下怒了一下。

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该低下头求人还是得求：“赵绪笙你丫笑够了没，快点拉我起来。”

“来了来了。”赵绪笙终于笑够了，赶忙起身踩住椅面把他从四脚朝天的状态下拉出来。

刚把人拉出来，季澄初反手就给赵绪笙胸膛上来了一巴掌，边揉屁股边怒骂：“你丫手真黑，摔得好狠疼死我了，今天你不请我吃顿好的，休想让我原谅你。”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赵绪也没躲，就这么承受了一巴掌，好声应和着：“好好好，随你。消消气。”

季澄初瞪了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股视线一直盯着他，心里怵的直发毛。

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转过身，看见那流水的桌面，地上摔碎的玻璃，他终于知道是那里不对劲了。

？？？

后面好久有人了，没见过啊！走错教室了？

？不对劲，再看看，这不是昨晚被牵连但打架贼凶，脾气特差的那兄弟吗？

“………”

季澄初和他四目相对。

气氛微妙且奇怪。

看着白危言那在桌上趴睡的留下一点红迹的满是起床气的脸，季澄初觉的自己怕是死不明天了。

“缘，缘分呐，我们昨天见过面的，你还在那个地个骂了我一句，你还记得？”

救命，好Tm丢人，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说的季澄初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己掌，那个是哪个啊！，还骂了我一句，你还记得吗？呕，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天呐，谁来救救我。

见有瓜吃，班里人精神抖擞的纷纷竖起耳朵，准备一饱口腹。

“……”真是遇见鬼了，白危言无语，白危言不想说话。

那般吵闹过后，天大的困意也被笑没了，想睡也没法睡了。

——救救我，救救我。

季澄初扯了扯赵绪笙的裤子向他求救，尴尬的想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见旁边人没get到他的意思，就小幅度踹了他一脚。

旁边人也踹了他一脚，表示爱莫能助。

也不瞧瞧自己说的什么话。

刚好这时上完厕所的许辞笙回来，见白危言醒着，有些差异：“睡饱了？”

“没有，睡不着了。”看见许辞笙回来了，白危言有些低着头委屈的说道：“哥，水杯摔碎了。”

“没事，放学再去买一个。”

“但它不是原来的，我不想要了。”

许辞笙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拿纸把他桌上的水擦干净，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放在桌上他摆了个小爱心，哄他开心。

“那个…”季澄初尬的脚趾扣地，虽然感觉那两人不想搭理他，还是开口对他们两人说：“真的很报歉把你的手杯摔坏，水杯多少钱我可以赔的。”

“不用。”

“真的报歉，我不是有……”

铃声响起，预示开始考试了。果不其意，没过一会儿，老师们拎着卷子来了。

监考老师站在前面讲台数卷子，按组分成几份让第一排的往后传。边分出说说：“把与考试无关的东西收下去，桌肚里不能留任何资料，有就把它放讲台上来，我一会儿挨个看，还有啊，现在把桌子分开，单个坐哈。”

“道歉接受，现在请你们转回去。”

意的，话没说完，老师就来了，季澄初只能无奈转回去。

监考老师一排检查过来，看见地上的玻璃碎片，没说什么，查完后，去拿放置在门后的打清工具，把碎片清理了，坐回讲台上掌控全场。

离结束还剩半小时，白危言无聊的转笔玩，在一众绞尽脑汁埋头苦想愁眉苦眼的学生中，鹤立鸡群。

监考老师盯着他看了会儿，见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也就放任了。

在脑海内看着白危言拖拉着时间却还比其他人，先写完整张数学卷子的系统014，白危言边写，它边运用系统技术扫描判分，一套操术下来整个系统都惊呆了。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

“……嗯。”白危言转着的笔，差点掉落。

“你不是已经脱离了学校十几年了？”014疑惑。

“嗯。”

“那为你为你么还会做试卷？”014不解。

“……学会了就记在脑子里，永远不会忘。”还有：“我只是精神有问题，不代表我智商有问题，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不会做试卷。我昨晚不是在做，在复习？”

是哦！014恍然大悟。

“报歉啊，宿主，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宿主～宿主～”

“……少抽疯，多学习。”

“好的。”

“以为别突然说话。”怪吓人的。

“好的。”懂了，吓到宿主了。

铃声踩着最后一秒响起，监考老师拍了拍手说：“好了，都停下笔，所有人站起来，最后一排的同学帮忙收下卷子。”

等卷子收好，监考老师把它搁在边上说：“现在要去上厕所的去，接水的也赶快只给你们五分钟，不能迟到。”

说完老师又开始拆袋子分发新试卷。

众人也争分夺秒，该上厕所的上厕所，接水的接水。

白危言就那么趴在桌子，望着许辞笙，嘴里含着他刚给的糖果，甜滋滋的就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那样炽热的视线注视着他，许辞笙怎没可能不知道，侧头看去，那人笑容灿烂，无声对他说：“猫猫，我的。”

许辞笙也学着他那样，趴在桌上笑着对他说：“嗯，我是你的。”

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为白危言洒上一层金光，两人相视一笑，互诉情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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