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寻的梦与现实以及深夜电梯历险73

L殷勤小心地为东方雨褪下衣衫，然后转过身去不看对方入浴。他知道自己定然是难以自持的，倘若当真犯了邪念伤到了爱人，可当真是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霖，我躺好了。"

听到了爱人怯弱的呼唤，L才肯回头，走过去，双臂支在浴缸的边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爱人那氤氲在水雾之中的俊俏容颜。

"霖......我的脸上可有什么东西吗？当真是......愈显憔悴难看了吧......"

东方雨双目低垂着，看了看自己水中的倒影。

"哪有，小雨这般温润，可莫要妄自菲薄。我之前。只是在组织着语言，在想该如何对你说一些事情。小雨，答应我，接下来无论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难过，也......不要伤神，好不好？"

"嗯，好。我会听话。霖，只要......"东方雨似有片刻为难，但还是低声道，"只要霖不离不弃，我就不难过的。"

L心疼地紧握住爱人的手，并与之十指紧扣。

"小雨，我先问你，你可知为何现在我们不再给你用冀生草？"

"我......"

"说心里话。"

"其实，我亦颇感疑惑，可又不敢多问，想来夏伯伯和霖自有考量吧，没关系呀，真的，深受这医馆恩惠已久，我内心很是感恩。若非遇到你们，我怕是早都夭折了。"

"傻瓜....."

"霖......医馆若有难处，就不必再考虑到我了......自从那年与你初遇，之后多活下来的每一天，于我而言都是赚的，而且竟然还能够有精力和能力去爱所爱之人，如此，又有何不知足呢。"

"小雨，别说了......"

"嗯嗯，对不起啊，我让你心里难受了。"

"小雨，是这样的，"L深呼吸一口气，试着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开口，"家父他一心想着悬壶济世，也一直身体力行，在他眼里，这远比个人家庭重要得多，因此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现下仅存一株灵药，他也只会留给最需要的病患。也因此，他一直没能原谅我此次所犯下的大错。"

"大错？霖，你尽心尽力地找寻灵药，四处奔波劳累，何错之有啊！"

"小雨啊，你不要激动，不......也别哭啊，乖，听我完。此事，你有权知道真相。"

L清了清嗓子，将爱人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小雨，我对不起你。我......带回来的冀生草是假的，是被居心叵测之徒有心栽培出来的毒株，依我分析: 他们就是利用这个来骗取急需冀生草的病患者们及其家属们，病患服用过后，先是看上去状态明显好转，可......可所谓好转的迹象，其实是已经中毒的征兆，被骗者们彻底上瘾之后，自以为自己得救了，待到以后需要这草药时，就会再度联系他们，而他们，则是会因此而抬高价格，从而牟取暴利，待父亲告知我这毒草的研究结果之后，我真的......第一时间给那卖主打去电话，可不知为何竟是空号！彼时在那家咖啡屋里的个中细节，而今细想来都让我疑惑，我总要去调查一番才是。小雨，今日我出门，也并非有意想疏远你，而是去镇上联系国际警署，然后远程报案了！可终究实在有愧于你，自知无颜面对，才去当年你我初见时的小树林里打坐静心，否则......真的怕一见到你就会情绪失控。归根结底，还是应该怪我自己，怪我......学艺不精，一时迷惑，分辨不出。这才......才害了你。"

L一口气说完之后，强行忍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咧开僵硬的唇角苦笑道: "小雨，对不起，真相如此，我会尽力弥补，待你病情有所稳定之后，你若还......还愿意信我一次，就继续住在医馆，父亲仁心仁术，定会为你好生调理，然后......我定是要再去盛空，去找那个歹人算帐！你......留下也可，若是想要回家，那也....."

那也如何？往后的话，L实在说不出来了，他借口出去透透气，然后飞奔到院子里，拼命捶打着院墙，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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