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欢被凌盏带回屋就自己活动了起来,这一次余满鱼和于舟也进来了,余满鱼正在抱怨着台上表演的不易。
“余满舟,你都不知道我在台上演得多辛苦,我是不是还偷偷笑我了?找打!”
“我没有啊小鱼,我今天没笑你,你别又找借口打我,不信你问凌哥,凌哥可以给我作证的!”
凌盏微微一笑,为已经骑到于舟背上的余满鱼添了一把火:“是的,我看见了,他笑你。”
于是余满鱼更上头了,拳头直接往于舟背上招呼,打得于舟嘴里直求饶,却也不反击。
白景欢和凌盏笑着坐在床边上等两人打完好商量正事。这兄弟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哦,现在不能称之为兄弟俩了,毕竟余满鱼对于舟心怀不轨,要不是于舟是个脑子木的,俩人早从亲哥哥变成情哥哥了。
“好久没见了,没想到,满鱼的性格还是这么的……开朗。”
凌盏没有来地评价了一句,随即又不太确定地问白景欢:“欢欢,你有没有觉得,满鱼似乎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他和于舟熟一点,而余满鱼和白景欢的交情更深,余满鱼有变化,肯定欢欢比自己清楚。
“觉得了,不过人都是会变的嘛,只要他还是满鱼就行了。”白景欢随口糊弄了一句,没有说出余满鱼的真实身份。毕竟凌盏不知道自己曾经在仙界的经历,也不知道有温良羽这个人,他前世的记忆里只有一个白景欢,就一直都以为余满鱼和于舟只是普通的副本NPC。
“也是,”凌盏不疑有他,道:“只要他还是从前的满鱼,还是于舟的弟弟,那变化不变化的也没什么。”
等两人闹够了,他们才聚在一起讨论副本的内容。
“刚才那台戏拿到的线索对于我们来说基本算是废的,毕竟景欢和小鱼本来就有意识,就是不知道其他玩家今天晚上会不会出意外。”
“他们都是结队进来的,想来互相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得想想之后的戏怎么演。”
凌盏顿了一下,看向白景欢和余满鱼,说道:“今天的戏好在是欢欢和满鱼也记了内容,才没出差错,但是之后几天的戏那么多,你们又白天行动受限,不一定一言一行都记得,还是得我和于舟来记。”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一道晚上就恢复身体掌控权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们能操控的。
今天的戏确实是有惊无险演完的,要是之后再叫白景欢自己来演,他估计也不敢保证不出差错,还是得凌盏和于舟两个看过台本的来演才行。说起来,这个傀儡戏对木偶的控制法倒是和自己祭神术中的缠丝咒有异曲同工之妙,想到这里,白景欢灵机一动。
“要不然我们用缠丝咒吧,我把咒术用灵力保存在一个容器里,等到要登台表演的时候,哥哥和于舟哥打开咒语,这样我和满鱼就会跟着你们做动作了。”
“缠丝咒?”于舟满头问号,“缠丝咒,是你们祭司继承人学的那个祭神术里面的东西吗?”
“对,是祭神术里面的,我之前对哥哥用过几次,他知道效果的。”
听了这话,于舟“嚯”了一声,猥琐笑道:“好啊你们俩,玩儿挺花啊!”
“不是……于舟哥你误会了,是为了通关才用的,不是你想的那个——”
“我懂我懂,要面子嘛,放心哈景欢,我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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