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镜辞很快便打听清楚了窦世枢发怒的原因,原来是皇帝询问他如何处置宋墨一事,他本就会察言观色,自然能看出皇帝心里想要赦免宋墨,若自己反其道而行势必惹其不快,只能替宋墨求情 ,求陛下放了他。
而他本就是庆王党,此举自然惹来庆王不满,也遭到了庆王一党的嘲笑,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云锦云舒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不解地询问,
云锦:小姐您说,五爷这是何苦呢?直接投靠太子殿下不好吗?殿下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效忠储君天经地义,陛下也喜闻乐见。他又何苦夹在中间,搞得里外不是人?
窦镜辞坐在桌前,一边画着图纸,一边回答,
窦镜辞:这个问题就要问他自己了,鬼知道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庆王手里,不过七叔最近倒是出息了。
说到窦世英,两丫鬟都笑了起来,
云舒:七爷最近倒是硬气了,每句话都能将五爷给气个半死。
云锦:许是因为四小姐对他冷淡的缘故吧,这么多年,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哎……
云锦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云锦:要是五爷也能如七爷一般, 知道错了就好了。
闻言,窦镜辞冷哼一声,不屑道,
窦镜辞:他要是能知错……除非我死。
想到上一世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窦世枢说的那些话,窦镜辞眼里满是嘲讽之色。
迟来的亏欠有用吗?
云舒突然惊叫了一声,
云舒:小姐!
她自窦镜辞换下的衣服袖袋里拿出了一枚药瓶,看着空荡荡的瓶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云舒:药呢?解毒丸去哪儿了?这药可是您当年在力真那边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大价钱才寻来的两颗,为的就是关键时刻能够保命啊!您给谁吃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连忙起身到了桌前,扭动了一下桌上的花瓶,窦镜辞身后的暗格瞬间打开,她连忙就要过去查看,却被拦住了,
窦镜辞:别找了云舒,逆生丸也没了。
砰的一声,云舒手里的瓶子掉在了地上,云锦走了过来将瓶子捡起来摇晃了两下 ,再去暗格里翻找一通,最后坐在了椅子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窦镜辞一脸心虚,
窦镜辞:没了就没了呗,反正我现在也用不上。还不如将它们给需要的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云舒:可是小姐,你去心疼别人,谁又来心疼你呢?若真到了必要之时,你要怎么办?
云舒说着就哭了,见她哭了,云锦也哭了起来。
窦镜辞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选择了沉默。
她这一生,只想弥补遗憾罢了。活与不活,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窦镜辞:好了别哭了,药没了,再找便是。
说完,她继续看图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云锦云舒又气又心疼。
半个月 的时间一晃而过,这日难得的大晴天,一大清早,窦镜辞就打算出门,
窦镜辞:我去巡视城外的庄子,无需跟着。
她戴好了幕离出了府,又在铺子里找了一匹马朝着城外而去,此时已经入夏,城外百花盛开, 到了一处山谷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一个翻滚便落到了草地上躺着, 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出神,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忽然身后传来了马蹄声,有马车停在自己身后,车上有人抚琴。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末了,车门打开,有人玉面锦袍, 面容俊逸 ,笑意吟吟,
朱佑霆:窦三小姐,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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