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辆马车自后门离开了范府,往郦家下榻的客栈而去。
马车里,乐善坐在福慧身边, 用棉棍沾了药,轻轻涂抹在了她出血的牙龈上,动作细致而温柔。
她虽不是原主,但用了她的身体,便有责任代她照顾家人。
涂抹好了以后,她扔了棉棍装好了药膏,看着福慧哭红的眼睛,欲言又止,最后只道,
乐善..:待回了客栈,到了娘面前再细细的说吧 。
福慧抓住了她的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强撑着笑了笑,眼里满是欣慰,
福慧.:两年未见,小五长大了,漂亮了,性格也沉稳了不少, 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胆大包天。你毕竟是一个女娘,深夜外出寻我,若是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你让娘和各位姐妹怎么办?让我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福慧自责不已,眼泪滚滚而落 ,
福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伤了娘的心 ,还连累妹妹涉险……
乐善猜测她定然是在范府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但又不好开口询问,只能将她抱住,温言细语地安慰,
#乐善..:说什么啥话呢二姐?我们是一家人,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来寻你的。
谁知道福慧一听,哭的更急了。 不过好在的是, 很快就到了客栈。
郦家人这才发现乐善不见了,寿华和康宁带着冬生和春来匆匆忙忙出来寻找,却瞧见了她和福慧,连忙将她们带了进去。
福慧带着丫鬟跪在了郦母面前,郦母起初不想理会 ,可是当知道她竟然在府里咬石子的时候,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细问之下,才知道,福慧这两年的婚姻生活过的并不好。
福慧.:我与范良翰刚成婚的时候,倒也是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那时候夫妻恩爱,阿婆和阿舅也甚是体贴。可是谁知道时间长了,他的本性开始暴露。不思进取,耳根子软,见不得柔弱女子哭哭啼啼,经常对她们施以援手,各种怜惜,暧昧不明,还时常流连于烟花之地,与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在一起鬼混。
福慧.:他是我的夫君,且婚前立过誓说此生只爱我一人,永不变心的。我怎能容忍他对别人怜香惜玉?且我若不是不管,他放浪形骸又招致阿婆阿舅对我不满,说我为妻不贤,连自己的夫君都管不好。可是哪知我去管了,又在汴京里落了一个妒妇的名声,阿婆阿舅还是说我为妻不贤,还经常嘴上念叨着要给官人纳妾。
福慧.:所以,我才经常咬碎石子,用这疼痛 来压下心里的嫉妒之心。我才不敢见娘和各位姐妹,唯恐连累了你们的名声。
说到这里,福慧已经是泪如雨下。她的丫鬟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哭着说,
丫鬟:主母,我们娘子心里苦啊, 还请您为她做主啊!
郦娘子:这范家当真是欺人太甚啊,二娘啊,娘的心头肉啊!
郦母连忙起身 ,将福慧抱在了怀里,母女二人一起哭。
寿华和康宁她们连忙道,
寿华:范府欺人太甚,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康宁:大姐姐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乐善却是不解询问,
#乐善..:为什么不是让二姐和那范良翰和离呢?就算收拾了又怎样?就如同一个破了的杯子,就算是黏上了也不能用了不是吗?且他都脏了身子了,留着作甚?不是恶心人吗?不过和离还不够,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好让他知道背叛誓言的代价!
她刚说完,却看见寿华她们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乐善..: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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