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

“蒋歌，当初你这样做，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蒋歌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不就是道德的制高点吗？她又不是没有被人这样指责过，但是她只不过是让刘欣欣和梁毅认识了而已，又不是她让刘欣欣出轨，让梁毅当小三的，凭什么要这么说她？

凭什么就不能是受害者有罪论呢？

明明就是他们两个人的道德都不怎么样，所以才勾搭在了一起罢了，蒋歌不过是在其中充当了一个普通的桥梁角色罢了。

杜城冷哼了一声，又拿出了几张照片，示意李晗把它们让蒋歌辨认：“你认识梁毅的秘书和一个名叫刘连明的保安吗？”

蒋歌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对着杜城说道：“梁毅的秘书我见过，好像是姓林，至于刘连明，我不认识。”

杜城笑了一下：“你先不要着急回答，等看了照片之后再说吧。”

李晗把照片排开，放在蒋歌面前的桌子上，从林清寒和沈翊的角度看来，正好可以将蒋歌的表情尽收眼底，蒋歌看到那些照片之后，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认识。”

这时候在一玻璃之隔的沈翊和林清寒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她在说谎。”“她认识刘连明。”

蒋峰觉得十分神奇，朝着林清寒虚心请教：“林教授，您是怎么看出来地？”

林清寒和沈翊对视了一眼，接着两个人都笑了出来，林清寒笑着说道：“沈老师解释一下吧。”

沈翊浅笑了一下，温声解释道：“一个人的视线，会不受控制地被自己所熟悉地事物所吸引，蒋歌她的眼神，几乎是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就放到了第二张刘连明的照片上面了。”

林清寒接着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通过微表情和心理学，来判断蒋歌说话的真实性如何，沈翊你学的不错。”

沈翊轻轻地摇了摇头，手中的画笔继续舞动：“还是林教授教的好。”

杜城探究的视线在蒋歌的脸上打转，他缓慢地说道：“刘连明，他是梁毅医院所在园区的保安，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蒋歌抬起眼，认真地看向杜城：“一个人地一生，见过上万张面孔，大多数都是过眼云烟吧。”

“那你说的过眼云烟，就是为了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据，替换了监控。”

杜城看着蒋歌有些愣住的样子，继续说道：“二十六号，刘连明应该休息，但他故意调班，把你二十五号进出医院门口的监控，换成了范若瑄二十三号进出医院门口的录像。”

“刘连明应该只是你的一枚棋子，但是棋子这东西嘛，用完就没用了，没用了就可以丢掉，所以你就要杀人灭口了。”

蒋歌嘴硬地反问道：“你有证据吗？”

杜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哦”了一声，说话的速度依旧不紧不慢，却给了蒋歌很大的压力：“证据链完整也是很重要的，李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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