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

“你叫刘琛？”林清寒一双寒眸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犯人，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摇椅子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是，那这位警官，你为什么没有警牌啊？”刘琛歪着头，笑着问道。

“因为我是被临时拉来工作的，在外面和我朋友逛着街，一个电话就把我叫到这边来了，他们就是想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快些交代，我也好快些下班不是吗？”

林清寒同样笑着回答道，可是眼神却在林琛的脸上牢牢地黏着。

“嘿，警官，除了我的案子，其他的我可都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刘琛歪着嘴笑着说道，一脸挑衅的样子。

“哦，那就是你还是看到他了，他长什么样子？普通男性身高？身材高大？还是带着武器？这才让你闭嘴不敢说出他的样子？”林清寒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琛的反应。

他发现自己在说到那人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刘琛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的微笑。

在他说到他不敢说出那人的样子的时候，林清寒很明显地注意到，刘琛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那是身体神经做出的防御反应，果然是受到什么威胁，他才不敢说出来的。

“来，告诉我，他是不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让你害怕的武器？他威胁了你，让你无法说出真相？”

林清寒想要通过某些外形特征来刺激刘琛作出反应，从而找到有关那个神秘凶手的线索，因为人的情绪可以伪装，可是大脑的下意识反应在没有经过特殊的锻炼之前，是无法伪装造假的。

只不过让林清寒感到疑惑的是，那个凶手似乎只是给刘琛留下了十分恐怖的印象，提起他的时候总是会感到恐惧，但是林清寒说的那些特征似乎并没有一个符合的。

“难不成，真的是非人类干的？”沈翊随意地说了一句，可是刘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又因为害怕而再次颤抖了一下。

林清寒眯着眼睛看着刘琛：“非人类干的？是鬼？还是什么东西？你说，他会不会还会再次回来？将你这个看到他影子的家伙给干掉？”

“既然他能在监控和狱警的眼皮子下面来去自如，那么干掉你也不过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吧？”

林清寒不断给刘琛施加心理压力：“既然非人类是真的存在，你说那个被你亲手杀掉的妻子，她会不会也回来，浑身都是血，按照你之前对着她做的那样，一刀一刀地割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是撒旦！他是撒旦！”刘琛被林清寒击溃了心理防线，有些崩溃地大喊道。

“撒旦？魔鬼？堕天使？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脸是人形吗，身高多少，有没有翅膀或者其他不同于普通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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