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躺在浴缸里泡着澡,躺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哪哪都不舒服,牧池宇我恨死你了。感觉要散架了。"季宴礼一个人喃喃自语道,越发睡得深沉。
只是过了没多久,季宴礼又从睡梦中被惊醒。才发现自己在家里呢。
"要死了我刚刚我还梦到我还在昨天那个房间,太吓人了,牧池宇我想掐你。"
季宴礼说着,从浴缸里坐起身,才发现泡澡的水都冷了。
"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我真的要嘎了,啊疯了啊。"季宴礼抓狂的扯住自己的头发,扯了几秒才松开手。
"腿疼脖子也疼,完了我明天怎么去学校啊。"季宴礼情绪崩溃的爬出浴缸,吃力的穿上了睡衣。
躺回房间床上的时候,季宴礼感觉自己已经不想动了。
"哎,我手链呢,怎么不见了,完了,我妈留给我的手链。"
忽然间,季宴礼摸到自己的左手手腕,才发现手腕上少了什么东西,他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找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链掉哪去了。
季宴礼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又跑去浴室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手链。
"丢哪了不可能啊我戴这么多年一次也没丢过。"季宴礼努力想着,无奈之下给程心打了个电话,让程心回到他车上找了一遍。
"没有啊宴礼,我没在车上看到你的手链,你是不是昨天把手链落酒吧了,要不等会我去酒吧帮你问问。"
程心回答道,此刻季宴礼一边拿着手机。焦急的在房间来回找着。
"好吧,不用麻烦了程心,我自己回去找,谢谢你。我先挂了,我在找下。"季宴礼对程心客客气气的表示了感谢。
挂断了和程心的通话后。季宴礼在房间里找了个遍,最后欲哭无泪的坐在地板上。
"手链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遗物,虽然现在的继母对我很好,但是我还是会很想妈妈,以前可以睹物思人,只是现在手链没了。"
季宴礼委屈的坐在房间自言自语道,期间他想过给牧池宇打电话。
但是季宴礼一想到电话打过去万一又被牧池宇那个女友接了,又是尴尬的,就断了想法。
无奈之下,季宴礼躺回床上拿着被子捂着头失声难过。
"为什么啊,倒霉的事都发生在我身上啊。"季宴礼说着,强忍着憋屈的眼泪。
忍了半天最后他终是情绪崩溃了。
季宴礼无法开导自己的时候,牧池宇从酒吧房间床上醒来,手上握着从枕头边上摸到的一串褐色手链。
"我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迷迷糊糊看到了季宴礼,不对,一定是我的错觉。"
牧池宇手拍着自己的脑门,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我昨天和老同学聚会,喝多了然后,前女友扶我回房间,不对,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牧池宇疑惑不已,看着褶皱的床单和床上的印记,好像想到了昨晚有人躺在他身边。
牧池宇努力回想昨夜他喝多了以后,贴近他的那张脸,他很确定不是前女友的样子。
样子没有确定。牧池宇想起在他耳边哀求的声音,似乎是个小男生用软软糯糯的求他: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累都快天亮了。"
想到这里,牧池宇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不可能这么巧,我真是喝酒坏事。"牧池宇反驳着自己的猜测。
牧池宇看了眼自己手上带的手表上的时间,才发觉已经临近中午了。
"今天还说去店里,看来去不成了。"牧池宇想着,离开房间时候,他回头看了一下,拿走了手链。
回去路上。牧池宇坐在车上直看着手链,最后还是决定给季宴礼打个电话问问。
季宴礼正躺在床上生闷气,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他也不想接。
手机一直响,吵的季宴礼想把手机摔了。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牧池宇在酒吧房间捡到了手链,所以季宴礼还是接了。
"喂。有事么?"季宴礼和牧池宇通电话的语气中都带着些许厌恶。
"你在哪呢,我有事问你。"牧池宇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对季宴礼问道。
"我在家我刚回来,请问你给我电话有事么?"季宴礼随口回了一句。
"嗯,季宴礼我的确有事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哪?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找了么找到了么?"牧池宇笃定说着。
感觉到牧池宇在套话的季宴礼,立马撇清自己的嫌疑:
"啊,我,我昨天在家啊,大叔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是么,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明天抽空陪你去医院看。"
牧池宇故意对季宴礼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舒服?没有啊,我好的很不用你担心我,你倒是担心下你自己吧,被人下药都不知道。"季宴礼脑子懵了,突然就脱口而出了。"完了我刚说了什么啊,完蛋了,啊!疯了。"
季宴礼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会真被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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