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坐在车里听着季宴礼刚刚说的那些话。
牧池宇觉得季宴礼还是太单纯了这么荣幸被套话,他拿着手链的手停在方向盘上,对自己昨日给季宴礼带来的伤害懊恼自责。
"季宴礼,昨夜的事是我的不对,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或者补偿你什么都可以,或许我现在去找你,让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牧池宇思虑良久,在电话里和季宴礼认真的讨论着已经无法挽回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季宴礼却立即拒绝了牧池宇的道歉和请求。
"就当没有发生过,成为我们心里的一个秘密。牧池宇,把昨天那事忘了。我先挂了我不舒服,头疼感冒了。"
季宴礼声音低沉的和牧池宇说完了最后几句想说的,就准备挂断通话了。
"等等,季宴礼,我不是推脱责任,我说过会对你负责,你别挂,我去找你。你发你家位置给我,你要是挂了,我会去问耗子通过他去找你。"
季宴礼挂断电话之前,牧池宇赶忙补充着还未说完的话。
"我都说了不需要你负责,就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我这么说可以么,不想理你了,昨夜你像疯了似的,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下药下那么猛,你朋友把你送回房间时候,我也喝多了走错房间了。出事了我也有一半责任。所以我不怪你。"
季宴礼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愤怒和无奈。牧池宇羞愧的低下了头,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愧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们把事情解决,我不会食言。"牧池宇一直很诚心的和季宴礼表达他的歉意:"我昨天,昨天被下药我不知道有人给我递的酒杯里有药。我不是故意的,对你做出的事。我真的很混蛋,等我们见面了,你怎么骂我都行。"
牧池宇梗咽的拼命请求,只为再见上季宴礼一面。
季宴礼手扶着额头叹气,考虑着要不要答应牧池宇。
最后……
"好,来见我,我等你。我发位置给你,我会让管家给你开门,你进来我家找我。"季宴礼听出了牧池宇话里后面还带着哭腔。
季宴礼心软了,他终究不是不知道谅解别人的人。
见面之前,季宴礼不知牧池宇特地去买了赔罪的礼物,一束花一盒高档巧克力,还有一套衣服。
因为牧池宇想起,他昨夜情绪起伏时候把季宴礼衣服扯坏了。
季宴礼想骂他,却被他张开手用虎口堵住了嘴,然后不出意外的话牧池又被咬手了。
在牧池宇被药模糊了意识,鬼迷日眼的眼神攻势下,和季宴礼在已经塌半边的床上互相谴责起了对方。
"你干嘛咬我手。疼。"
"你手疼你知道疼,你就不能轻点折腾我我也疼,我这脖子被你啃的,明天指定见不了人了,你是坏人,还有这房间床质量这么差快塌了。下次跟老板投诉。"
"我要是不坏能让你那么喊。掐着我肩膀嗓子都喊哑了,喊的我头疼。但是这床确实。"
"闭嘴牧池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明天我让人把你毒哑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好眼熟但是我想不起来。"
"我瞎猜的,略略略,不想理你。"
"额……"
想到这,牧池宇羞愧的抱着头敌到了尘埃了,他应该昨天就要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意识模糊了。
"真疯了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我拿什么脸去找他面对他。我真的该死,他还没有,他才17啊。啊,要疯了。"
牧池宇对自己骂骂咧咧时候。
季宴礼眼神呆滞坐在房间等着牧池宇来找他把事情处理好,他既紧张又忐忑,担心他不来。来了又怕自己这性子一起来会想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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