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池宇带着季宴礼回到客厅,他去找药箱时候。
季宴礼一个人沉默的在椅子上坐着,看着手上被烫伤的地方,也没感觉到有多疼。
这一点疼,在季宴礼看来,比起年少时候的经历相差甚远了。
恍惚间…
季宴礼想到了很多年前,年少的他在父亲名下的拳场打拳输了,父亲用烧红的铁棍烫在他手上,还问他疼不疼,说是对他的惩罚,也让他左手手心留下了一个椭圆形的疤痕。
即使这样,季宴礼也不敢喊疼,而且默默地忍了下来。
"没事的,没关系,很快就会好了。不疼。"
所以从前到现在无论受过什么伤,季宴礼都会在心里不断的pua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直到,和牧池宇相识。
急促的关切的声音在季宴礼身边环绕。
"小宝,擦药时候会有点疼,忍一下。不会很久的。"
牧池宇抱着药箱走到季宴礼身边坐了下来,低下头细心着的查看着季宴礼刚在厨房被烫伤的手。
"谢谢哥哥。我不怕疼。"
牧池宇给季宴礼擦药期间,季宴礼一直咬牙忍着,忍到极致处把嘴都抿红了。
"怎么了小宝,如果觉得疼就叫出来,不要忍着,但是你这手,是以前就受过伤?这么深的疤痕,当时受伤得时候一定很疼吧。"
牧池宇也注意到了季宴礼手心的疤痕,关心的问着。
"不疼的,哥哥,我都习惯了。这点伤疤不算什么,都是过去式了。"季宴礼摇着头否认。
牧池宇抬头瞬间,对上了季宴礼有些暗淡的眼眸和淡淡笑容。
牧池宇总觉得季宴礼他这干笑的表情怪怪的哪里不对。
"小宝,太过坚强了不好,至少在我这不用佯装,这样疼不疼?你也不是没有痛觉,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疼。"
牧池宇故意用指尖使劲掐了下季宴礼的手心,看出了他的伪装,想让他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出来。
"小宝,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能忍,明明烫伤到脱皮了,还在忍着,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这样,我不喜欢太虚伪的人。"
"斯!哥哥你?"季宴礼被掐的忍不住了叫了出来,疼的眼泪不断掉下来。
虽然季宴礼看着要哭的样子,但还是叫了一声而已就收声了。
"真的不疼么小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心疼你,毕竟你都不知道心疼你自己。"
牧池宇还没打算放过季宴礼,把酒精擦在他手心时候,力道重了一些,疼的季宴礼差点挥拳打在他脸上。
季宴礼最后还是没忍心对牧池宇下手,扬起的手又慢慢的垂了下去。
牧池宇拉着椅子,面朝着季宴礼坐直了身子,手指着季宴礼的胸口上故意说让人生气的话刺激他。
"为什么不打我。是心软还是被我说中了,有些事不必忍的,忍久了难过的是自己的。以为我真会心疼你,不会的,我只是觉得你好玩而已。你还小你不懂。不要太相信我,不然被我玩了,有什么事我不售后的。"
牧池宇拉下脸,用难听的言语冲击着季宴礼脆弱的心。
"哥哥别说了,我知道,没有人真的对我好,他们都笑我,是个废柴黑二代,他们说的对,我就是废柴,连弄个早餐都弄不好,呜呜呜!"
季宴礼终究是被牧池宇刺激到情绪崩溃了,低下头哭出了声。
"我知道没人喜欢我的,我知道疼,我知道哥哥也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季宴礼哭了一会,又委屈巴巴的擦拭着挂在脸上的泪。
"以后不会再打扰哥哥了,但是我相信哥哥,不会是很坏的人,我能感觉到。"
季宴礼吸着鼻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楚楚可怜的样子,牧池宇知道他现在是把情绪发泄出来了。
"等等小宝。我还没说完。"牧池宇拉住了季宴礼的手,也站起身。
"小宝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看你忍的太辛苦,你可以哭,可以在我面前放声哭,你不要忍,小宝,即使我对你说了那些不好的话,你还愿意相信我,你不知道我听着有多感动。"
牧池宇眼含热泪的拥季宴礼。
季宴礼站在原地迟楞了一会,反应过来后伸手搂在了牧池宇腰上,回应着他的拥抱。
季宴礼终是再次把眼泪哭了出来,哭的无比伤心。
靠近牧池宇怀里,哭了好一会的季宴礼,在牧池宇的安慰下慢慢的袒露自己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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