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宝,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刚在开车,没仔细听你和电话里的人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可以陪你一起面对的。"
牧池宇疑惑问着季宴礼,季宴礼连忙摇头。
"没有的,哥哥,只是家里有点事我需要去处理。哥哥等会让我下车吧,等视频处理好了,我会给哥哥打电话的。"
季宴礼握着牧池宇的手强忍着眼泪和他解释。
牧池宇对季宴礼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多问,就在前面路边上停下了车。
"哥哥,我先回去了。谢谢哥哥这两日的照顾和关心。"
季宴礼推开车门就下了车,在路边招着手拦了辆出租车。
季宴礼和出租车司机说了具体位置,出发的时候,他没发觉,牧池宇开车跟在后面。
"程心,你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麻烦大叔你开车快点吧。我可以给你三倍车费的,"季宴礼担心的坐立不安,催着司机加快了车速。
司机一脚油门,没几分钟,就带着季宴礼到了目的地—市区某处的废弃工厂。
出租车停下来后。季宴礼给司机扫了钱,就马上下了车,一路小跑进工厂,工厂废弃很久了,杂草丛生。
季宴礼跑的时候没注意脚底下,差点摔了。
"程心,程心你在哪里?爸,爸你们在哪里。"
季宴礼在工厂楼层每一层都找了,最后在三楼看到被吊挂在悬梁上的程心。
程心被黑色胶布捂住了嘴,紧挨着双眼昏迷着,手在程心前面的椅子上,坐着季父最得力的手下。
"刘叔,刘叔你绑我吧,你放过程心,他是无辜的。"季宴礼喊着父亲手下的名字,刚想冲过去救程心,就被几个打手拦住了。
"呵呵,小宝少爷来了,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小宝少爷想救朋友我可以理解,但是季老吩咐我们了,不能轻易把人放了,除非,小宝少爷愿意跟我们磕头求我们。要怪只怪,小宝少爷的朋友太冲动了,做事不经大脑。"
刘叔嚣张的瞪着季宴礼,他啪一下,把手里的鞭子甩在了旁边墙上,把季宴礼吓得。
"刘叔,求你放过程心,他是家里的独子,他不能有事,我给你磕头了刘叔。"
为了救程心,季宴礼还是冷静了下来,他吞噬内心恐惧,弯曲着膝盖,跪在了刘叔面前,给他磕头。
磕头时候,打手还按着刘叔指意,搬了块硬砖头放在季宴礼面前,摆了摆手示意他磕在砖头上。
"磕吧,小宝少爷,等你磕的差不多了,我再问问季老能不能放过他。"
刘叔笑的得意的让季宴礼对他磕头,季宴礼回头看了眼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程心,他把生为季家长子的尊严抛之脑后。
"程心,你对我来说,是哥哥,是挚友,所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砰,一声,又一声,砖头上留下了深红色的血迹,刘叔才让季宴礼停下来。
"行了,小宝少爷,别磕了,点到为止,但是小宝少爷,季老说了,一命换一命,小宝少爷知道该怎么做吧?"
刘叔让人把刀递给季宴礼,让他做出选择,就看他狠不狠得下心出卖朋友了。
"一命换一命,如果我救了程心他活下来,我也可以去见妈妈了。"
季宴礼眼眶湿润的自言自语,接过了刀,刀尖抵到了自己胸口。
"刘叔你不要食言,如果我不在了,你不放过程心,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季宴礼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直至不在平稳后颤抖,绝望的眼神缓缓流露。
季宴礼也在寻求着解脱,他扭头望向外面。
"哥哥,小宝不能不管朋友,小宝不能继续陪你了,有下辈子的话,我们在好好的在一起吧。"
就在季宴礼闭上眼,想着已故妈妈的模样,将刀子插入胸口时候,有人已经在工厂外面报了警,伴随着鸣笛声和警察一同冲上楼。
"小宝不要。不要伤害自己。小宝。"牧池宇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楼里。
牧池宇冲到季宴礼身边时候,季宴礼已经往后仰着倒在了地上。
在胸口绽放开来的血渍染红了牧池宇给季宴礼穿的白色衬衣。
见到了牧池宇,季宴礼觉得心里更过意不去了,钻心的疼,他缓缓抬起手,沾了血迹的停在季宴礼脸上。
"哥哥,小宝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小宝你怎么那么傻,他那么冲动被抓还要连累你,你还要救他,你以为我没听到你爸在电话里和你说了什么,我想着先报警,但我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过来,应该跟着你一起来。小宝你坚持住,我抱你去医院。"
牧池宇带着哭腔抱起受伤的季宴礼,季宴礼却拒绝了他的帮助。
"哥哥不要救我了,我想,想见妈妈,我知道妈妈一定在等我。"
季宴礼靠在牧池宇怀里,语气里饱含着绝望和解脱。
"我不准你有事,小宝,你不能有事,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不可以抛下我。"牧池宇坚持抱起季宴礼下了楼,正好救护车来了。
季宴礼被牧池宇抱上了救护车。
季宴礼失血昏迷后,被送进了抢救室,牧池宇寸步不离的在抢救室外面等着。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牧池宇不顾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弓着一米九的身子,半跪在了急救室门口,默默的为季宴礼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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