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季珊珊左右为难

“喂，珊珊，你总算接电话了！昨天到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电话那头，熟悉的焦急的声音像连珠炮一般传来，让季珊珊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寻找着合适的措辞，过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回应道：

“没有啊，没出什么事，他挺好的，他回去了。”话一出口，她就暗自后悔，声音里的紧张与心虚，连自己都觉得难以掩饰。

“是么？我怎么听着你说话声音这么紧张？珊珊，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不是没说实话？”充满质疑的声音再度在季珊珊耳边响起，如同重锤，一下下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像是在寻找着一个能让自己逃脱这尴尬局面的出口。

“哥，他真的没事，你别多想了。”季珊珊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靠着墙缓缓蹲下，一只手紧紧捂住脸，满心懊悔，如今谎言的雪球越滚越大，她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是么？可我总觉得不对劲，珊珊你是不是有事想瞒我？”充满质疑的话语再度响起，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季珊珊紧绷的神经。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个逃脱这窘迫局面的出口。

“哥，真的没事，你别瞎想了。”季珊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可微微的颤音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她靠着墙缓缓蹲下，一只手紧紧捂住脸，满心懊悔，如今谎言的雪球越滚越大，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季珊珊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砰的心跳声，那声音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珊珊，你从小就不会撒谎，一紧张就结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这心里一直悬着，更难受。”哥哥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声声入耳，直击季珊珊的内心。

季珊珊咬着嘴唇，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她深知再瞒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可一想到说出真相后可能给哥哥带来的困扰，又犹豫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牧池宇痛苦的神情，以及哥哥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这让她左右为难，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哥，我……”季珊珊犹豫着开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牧池宇他……昨天喝多了，被送进医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要回小镇，刚刚离开。”

“什么？喝多进医院了？我不是让你派人送他回去吗？你们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呢？他能行吗？”哥哥的音量瞬间拔高，语气里满是震惊与焦急，那担忧如同实质，顺着电波传递而来。

季珊珊连忙解释：“我们当时实在顾不过来，他自己打车走的。我和耗子在医院陪了他一晚上，医生说他没什么大碍，就是酒精中毒和过度劳累。他执意要回小镇，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唉，他还是放不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傻……”

季珊珊听出了哥哥话语里的愧疚，心中一阵酸涩：“哥，你别这么说。你也有自己的生活，只是他一直走不出来。”

“我知道，可听到他这样，我心里还是不好受。”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珊珊，你替我多照顾他。要是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一定得尽力帮他。”

季珊珊应了一声，顿了顿，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哥，我知道你的顾虑，可你……就不想见见他吗？也许见一面，把你的苦衷托出，或许他就能放下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良久，哥哥才缓缓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好不容易走出来，重新开始生活。我怕见了他，又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像从前一样，而且，程心也会介意，毕竟我答应他，不会再活在过去。”

季珊珊满心都是对哥哥的理解，可一想到牧池宇那满心的哀愁与执念，心底的难过便如潮水般翻涌。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对着电话那头的哥哥说道：

“哥，我都明白，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和程心哥也要好好的，别再为这些烦心事劳神了。说起来，我可盼着能早点收到你和程心哥的喜帖呢。这都五年了，哥，你也该给程心哥一个圆满的交代啦。当初他得知你的消息，可是不顾一切，找到你陪着你远走他乡，这份决心，任谁看了都动容。”

话语落下，听筒里只剩一片沉默，那无声的回应让季珊珊心里空落落的。她没再追问，轻轻按下了挂断键。

季珊珊缓缓起身，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到窗前。

窗外，漆黑的夜空宛如一块巨大的幕布，繁星闪烁，像是镶嵌在幕布上的宝石，熠熠生辉。可这璀璨的夜色，却丝毫无法驱散季珊珊心头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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