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谋杀亲夫啊,珊珊。"耗子回头和珊珊开玩笑。
珊珊手揪住了耗子的耳朵:"老公我看你昨晚也喝多了,你忘了么,昨天你和池宇哥喝点不省人事。我把你带回来,我还让小逸送池宇哥回来,所以老公谨言慎行,你不要瞎说啊,不然我哥晚上托梦掐你脖子。"
“知道了,我也没有瞎说,池宇,宴礼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我看小逸也挺好的,要不你考虑一下?别总活在过去,人要向前看。你这么优秀,尤其是做生意这方面脑子也好使,所以别一直单着,也该找人成个家了。”耗子边说着,边挣脱开珊珊揪着他耳朵的手,揉了揉发红的耳垂。
牧池宇听闻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怒视着耗子:“放下?你让我怎么放下?你们这么耍我,很好玩么?”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逸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愤怒的牧池宇,又看了看尴尬的耗子,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参与这些事。
珊珊见状,赶紧走到牧池宇身边,试图安抚他的情绪:“池宇哥,耗子他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哥的事我们都很难过,我也想他,可我哥已经不在了,你这日子还得往前过呀,”
牧池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紧握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知道昨天不是小逸,你们没有说实话。”
耗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就算宴礼还在,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想被你找到,你这样执着,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住口!”牧池宇一声怒吼,打断了耗子的话,“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还有耗子我这么相信你们,你们把我当动物园的猴耍?”
珊珊瞪了耗子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了,然后转身对牧池宇说:“池宇哥,你先消消气,我们知道你心里苦。要不这样,我替耗子跟你说句对不起,算我求你,放下吧,放过自己,五年了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了。”珊珊顿了顿嗓子继续:"就算我哥在,或许他现在过得比之前平静,你也不希望他过回之前在季家的日子吧。"
季珊珊好言相劝着牧池宇,牧池宇没有说话,只有忽强忽弱的呼吸声,身边的几人却能深切的感觉到他的痛苦。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季珊珊的话像一把钝刀,在牧池宇的心上缓缓割着。他背对着众人,肩膀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痛苦。
耗子自知失言,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偷偷瞥了一眼季珊珊,又看了看牧池宇的背影,心里满是懊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小逸也被这压抑的气氛弄得手足无措,他不安地揪着衣角,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游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僵局。
季珊珊走上前,轻轻握住牧池宇的手,眼中满是心疼:“池宇哥,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哥五年前选择用痛苦的方式离开,我真的也难过了很多年,但我哥他或许就是希望你还有我们能好好生活,不要再被过去束缚。”
牧池宇苦笑着摇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道理归道理,感情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他真的还在,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是不是也像我想他一样想着我。”
耗子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池宇,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一起去散散心,换个环境,说不定心情会好点。”
牧池宇看了看耗子,又看了看季珊珊和小逸,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吧,就当是出去透透气。不过,我不会放下他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也是我一定要做的事。”
季珊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行吧,只要你能开心点就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耗子也凑了过来,挠了挠头,一脸憨笑:“就是就是,池宇,咱先出去玩个痛快,至于其他的事,都先抛到脑后。”
小逸则站在一旁,微微颔首,小声附和:“小老板,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
尽管众人纷纷表态劝他,牧池宇的心中却依旧五味杂陈。火气慢慢消了下来,痛苦的滋味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早餐时分,店内气氛压抑沉闷,众人各自心怀隐秘心思,味同嚼蜡般结束用餐。
踏出店门,阳光虽暖,却驱散不了牧池宇心头阴霾。他顿了顿,转头对耗子说:“你可以先陪我去附近那座香火旺盛的寺庙吧。”耗子一怔,旋即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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