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牧池宇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场闹剧似乎正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牧池宇感觉兜里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到是季宴礼打来的,心里一怔,看到小逸受伤情况比较紧急,他还是把来电挂了,顾着小逸。
"起来,小逸我开车送你去医院看看,你这手伤口口子割的挺深。"牧池宇关切的扶起小逸,把他扶着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口,季珊珊就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拦住他们,满脸怒容地质问:
“牧池宇,你就这么走了?小逸受伤是他自找的,你难道就不听听耗子的解释?还有我哥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的眼眶泛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牧池宇脚步一顿,面露难色:“珊珊,我知道现在不是走的时候,可小...逸受伤了。他是我店里的员工,受伤了我总不能不管吧。"
牧池宇一脸为难,试图安抚季珊珊:
“珊珊,我知道你委屈,等我送小逸去医院,回来咱们好好说,行不?”可季珊珊根本不买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声吼道:
“不行!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凭什么他装可怜你就信,我们说的你就当耳旁风?”
耗子也在一旁着急:“牧池宇,你要是这时候走了,这事儿就更扯不清了!”但牧池宇看着小逸不断渗血的伤口,心急如焚,咬咬牙说:
“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说罢,牧池宇轻推开季珊珊,半扶半抱地带着小逸往车边走去。
季珊珊望着牧池宇和小逸渐行渐远的背影,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委屈与不甘交织。
她狠狠一跺脚,转身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店里。她的手忙乱地在置物架上摸索,抓起自己的包,包上的配饰随着她急促的动作叮当作响。
此时的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追上牧池宇,让他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耗子目睹这一切,心里明白,要是任由季珊珊一个人去,指不定又会闹得不可开交。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跟了上去,伸手轻轻扶住情绪激动的季珊珊,半哄半劝道:
“珊珊,别太着急,咱先冷静冷静。”可季珊珊根本听不进去,甩开耗子的手,径直朝着车走去。耗子无奈,只能快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一路上,季珊珊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一言不发。
耗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几次想开口安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引擎的轰鸣声打破这份死寂。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医生戴着口罩,眼神专注地检查着小逸的伤口,镊子在伤口处轻轻触碰,小逸时不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牧池宇站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个死结,眼睛紧紧盯着医生的动作,脸上满是担忧与焦急。季珊珊和耗子赶来,看到这一幕,季珊珊刚想发作,耗子赶忙拉住她,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别冲动。
季珊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可眼眶还是忍不住泛红。她直直地走向牧池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牧池宇,你现在总该听我解释了吧?小逸他在电话里对我哥胡说八道,耗子实在看不下去才动手的,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牧池宇回过头,眼神里满是疲惫和纠结,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医生直起身子,摘下手套,严肃地说:
“伤口比较深,需要缝合,你们先去办手续吧。”牧池宇只能先匆匆对季珊珊说了句“等会儿再说”,便小跑着去缴费窗口。
季珊珊望着牧池宇的背影,满心委屈无处诉说,一扭头看到小逸正躺在病床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怼。
耗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气坏了自己,等这事儿完了,肯定能把真相弄清楚。”
不一会儿,牧池宇办好了手续,医生推着小逸进了外科手术室。
三人在门口等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过了许久,牧池宇打破沉默:“珊珊,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当时太着急了,小逸他确实受伤了。”
季珊珊冷哼一声:“你就这么关心他?牧池宇那你和他订婚去吧!让我哥在外面好好的呆着,至少程心哥比你实诚。”话一出口,珊珊她就后悔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牧池宇被季珊珊这番话刺得心头一紧,正想急切地开口挽回,可小逸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抢先一步打破了僵局。
小逸被护士扶着回到病房里,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紧紧拽着牧池宇的手,声音微弱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执拗:
“池宇,我想回去,这里好可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牧池宇望着小逸,又看看满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季珊珊,一时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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