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初露

　　“哦，原是如此。”江清月并没有追问。莺歌见江清月如此说心中有些焦急。

　　“哦，对了。”姜氏猛然想起了什么，“过几日太子殿下似是举办什么宴会。去的也都是各家的公子小姐。我记得月儿爱热闹，这次就还是让莺歌陪你去吧。”

　　江清月听到“宴会”二字后有些头大。喜欢热闹的是原来的江清月，她是向来不喜欢参加什么宴会的。

　　不过，为了不让姜氏怀疑她还是笑着应了下来。

　　回了西厢，莺歌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江清月见她这样心中不忍，便主动说道：“我并非不关心母亲，只是这件事与祖父有关。再者，听母亲的意思是哥哥犯了错，那我便更不能多问了。就是我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平白增添母亲烦恼。”

　　莺歌本来就聪慧，一听这话就懂事不再多问了。莺歌替江清月掖好了被角便去外面守夜了。

　　见莺歌走后，江清月才开始理着思绪。或许家里的人都想错了，江清放这次出去根本不是为了求学，而是为了替老太爷出去办事的。可若是如此，老太爷为何不找别人去办事，偏偏找江清放？还有既然去办事，为什么又要遮掩着？

　　唉……哪有什么平白的疼爱呢？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

　　江清月躺下后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今日她去探望姜氏的时候她心中升起了一思原主的情绪。那是真真切切的母子之情。她尝试去压制却发现并不能。这个发现令江清月感到有些不安。

　　次日，江清月照常起床。

　　江清月起床时喜欢先喝一杯热水，起来却不见莺歌，唤了好几声，才见莺歌一脸憔悴的样子走了进来。

　　江清月见此忙走上前去，见她脸色很差，精神不济，江清月又用手在额头前试了试，惊道：“姐姐，你生病了。”

　　莺歌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许是昨晚着了凉。不碍事，我这身子就是矫情。”

　　听见莺歌如此说，江清月也料想是过于担心江清放的缘故，也不再多言。待莺歌帮她梳洗完毕后，她又好说歹说，莺歌才肯去休息。

　　江清月略微思索，便去院里唤至若。

　　至若进了屋道了句：“姑娘。”

　　江清月笑盈盈道：“近来住着还习惯？我也不和兜圈子，过几日我要去参加宴席，本来是准备我和莺歌姐姐一同去。可你也知道，今儿一早莺歌姐姐又病了，需要安心休息。所以我想让你陪我同去。”

　　至若一听这话，忙推辞：“姑娘，姑娘，这……这……不妥。我才刚来府中，规矩都不懂。这……恐怕给姑娘丢脸。”

　　至若是个胆小的性子，也内向，不太爱说话。江清月是知晓的，因此也没打算勉强她。依照她对莺歌的了解，即使她生了病，她也要去的。

　　“你若是不想去，也不勉强你。你去忙吧。”江清月转身对着镜子理着鬓角。

　　见江清月如此，至若反倒是犹豫开了。

　　“姑娘……，我和你一同去。”

　　江清月听后，看向至若笑的更盛。

　　到了下午，莺歌才好些便又忙活起来。

　　“何苦为难她？她生性胆子小。你若是不放心。我替你寻个人。”莺歌正与江清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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