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金裙子,酒杯,毛毯……
“哥,你说卿卿这又是做什么去了?”青年看着这里初秋时分的天晴碧朗和微微有些冷的气候,感觉这地方昨晚应该是下了场大雨的。
“酒楼。”旁边跟他容貌一般的兄长身上背着只木箱,面无表情。
“……不是不接待吗?”青年也是默然。
而兄长则是歪头看他。
“这又不是沧峰那种没帝族管理的地方,外界的酒楼是很不欢迎未成年的。”青年无奈叹息。
“哦。”兄长表示受教了。
但找了本地人打探一番后,青年发现自家那徒弟还真是跑酒楼捣乱去了。
东源街在本地的俗称是花街,街上酒楼花楼遍地。
晚上灯红酒绿的,常常彻夜欢腾。
“啧……”青年对于得到的信息脸色有点臭。
而赶到地方,店家也是不出所料的关门了。
从小门进到酒楼,一个年轻的……嗯?
“公子是这酒楼的东家?”青年愣了下,迟疑看向了拿着烟枪,一身长裙的老板。
“师父,他跨性别的。”旁边的徒儿提醒了声他。
“你给老娘闭嘴!”濯砚有些咬牙切齿。
“嗯……咳咳,那个…不好意思。在下姓南月,南月眠。是一方游医。不知老板怎么称呼?”南月眠干咳两声,朝濯砚笑了笑。
“妾身濯砚……
“不过游医?”濯砚端着手里的烟,歪头看向了南月眠。
看着有种贵公子的感觉啊……
“有些人成为游医是无可奈何,有些人做游医是招摇撞骗。
“而在下只是想游历四方,恰巧又有这么门手艺。”南月眠含笑拿下了他手中烟枪,“既然不会抽,便放着吧。”
南月眠翻下烟斗,而其中并无丝毫烟叶。
呜……
“你好讨厌。”濯砚又气又委屈的看着他。
“呃……咳咳,职业习惯……
“不过你这被整顿几天?六万金币足够吗?”南月眠干咳两声,默然问道。
濯砚歪头看了看南月眠又看了看少年。
啊?呃……
他没被帝族勒令整顿啊?而且也没给这家伙喝酒的……
但这可是六万金币啊!
“六万能补偿个什么?”濯砚按下了自己激动的心,朝南月眠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那……五十万金币?”南月眠想了想,又问。
濯砚的内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他这说得过于轻易……
“五十万?你知道你这徒弟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濯砚怨愁的看向了南月眠。
“一百万,小九注意预算。”兄长在旁面无表情。
“一百万,我听见了你们要赔我一百万!不许改了!”濯砚激动的直接答应下了这笔赔偿数额。
这酒楼当年最繁盛的时候一年也才几千金币的,一百万……这都能够他几万年吃喝不愁了吧!
不愧是黑市来的,游医都这么有钱!
“卿卿花的钱也算在预算里面吗?”南月眠默然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试试。”兄长则是看向了不再拿乔的濯砚。
南月眠默然。
濯砚则是期待看向了他俩,不过主要还是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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