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动的水,永不回头!流走了千年往事,流走了多少人的心酸和痛苦!
人,永远是有思维、有意识、有触感、有情感的,每每当人去体验生活,或多或少总有不顺心顺意之时。生活需要,事业有成,城里的喧嚣总是与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
从那天去了香山山脚边后,柯斯夫每天早晨就坐在阳台上,痴痴呆呆半个小时。刘黄也注意到了,此时此刻,他又不忍心打扰柯斯夫。但精明能干的柯斯夫转过头向他微微一笑。
刘黄,过来坐吧!
嗯!刘黄走近站在他面前,望着十分憔悴的柯斯夫心里一阵一阵难过。
你说,为什么一个人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这其中是什么原因呢?柯斯夫似乎变成了一个学生,突然间向老师提出了一个疑惑不解的问题。
柯叔叔,这个一言难尽!总之,爱是无处不在,爱的力量也是无穷无尽的,世界上充满着爱,没有爱,那么这世界就不会存在。世界上只有这种无形的爱,才造就一个伟大的世界。古人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情亦有爱,世界上才见春暖花开,大爱无疆,爱到深处,无可替代!刘黄说。
说的有道理,我们俩人一场相识铸就了一种爱的力量,爱的接力。男与男之间,女与女之间,男与女之间,他们相亲相顾都是围绕一个“爱”字!柯斯夫笑嘻嘻地,蓝色眼睛扑闪扑闪,他也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样心花怒放了。
柯叔叔,你帮我指点一下,最近两个晚上,我又写了一篇拙作。
那好哇!要坚持不懈地写,要接二连三地写,要严格要求自己不折不扣地写。只要这样几年子一定会获得更多惊喜,你可要相信我说的话。柯斯夫很肯定地说,分明这句话就是给刘黄一个极大的鼓励。
刘黄听后如喝了蜜一样甜。他从卧室里写来了一篇稿子。
柯叔叔,你有空看看这篇吧!
好的,让我看看啊!柯斯夫接到一看,他低着头欣赏着。
打官司 (小小说)
冯家村有一位先生,是这村庄内喝“墨水”最多的人,鬼点子也多。他就是靠这个养活自己。平时左邻右舍写个红白喜事的对联,村庄代写之类文字都找他。他决不含糊,做事认认真真,但也张口大。就拿那个行书字吧,看过的,都令上啧啧称赞。后来冯先生喜欢“咬文嚼字”了,十里八村的人谁都佩服他。
冯先生,本名冯发熙,读过书,很少人知道他真名。这个人喜欢读书。“四书五经”,“佐使”,“古文观止”“官场现形记”之类的书一有空就看。有时写些小传传。三五年后,他参加乡试考试考中了秀才。
在冯家村十年内,也没有出过秀才,唯独他了。冯村庄依山傍水。是大众人烟,村民们都喜欢做生意。一般人家也读不起书,他们以大木船运输为主,赚些银两过日子。
一日,七八个船工满头大汗跑来找他,他正在看《孙子兵法》,正聚精会神的研究兵法战略。
“冯先生,冯先生……”一个领头的船员喊着,擦拭额头汗水。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冯发熙斜视了一眼不悦地说。
“冯先生,大事不好!”那个人继续说。
“哟,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来这么多人,打架呀?如有话排三个人进来说,别站在家门大喊大叫,人家还以为我老冯做了什么缺德事冲上门来闹事呢!”冯发熙言轻语重。这么一说这伙人都点点头。
“冯先生你说得对,我们都是生意人,大老粗……”
“哪里人氏?姓啥?”冯发熙斜视了进屋的三个人中其中一个放下手中书问。
“我们都是马村的,我们俩人姓马,他姓冯,跟你一样姓。”那个人望着冯发熙焦急地说。
“呵呵,说起来沾亲带故了,这位姓冯,你我一家人喽,哈哈,你们有什么事吗?” 冯发熙脸上掠过一丝笑容。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人把原告白纸黑字写好状纸递给他。冯发熙接过一着,手捋了一捋三羊胡子,思忖片刻问。
“被人告啦?如果本人打赢这场官司,你们大家给我什么好处?是大米还是银票?”冯发熙直截了当地问。
“当然是大米,只有冯先生打赢这场官司,大家商量好了,一百担大米,立即送上门。”那人又说。
“此话当真?”
“当真!”
“不假?”
“不假!”
“那好,这场官司我接了,不过本人可把话说在前头,打赢了官司,大米百担,并且在官司赔偿的基础上给2%的好处?你们干不干?”冯发熙眯眯眼问。
“这个?”那人迟钝了片刻。
“你看看,刚才不是什么都答应了嘛!理直气壮呢,我可保证官司赢,你们又在迟迟不作答复,你们另请高名吧!”冯发熙转过身不高兴的样子,跷起了二郎腿继续拿起了《孙子兵法》。
那个人挠挠头走了出门,其余一伙人围上了。
“大哥,冯先生怎么说?”
“大哥,拿定主意,时间不早了,期限只有三天。”
“哟哟哟,我们迟钝啥,如果官司输了,我们大伙不仅赔偿对方,还有蹲牢房。”
“别犹豫了,抓紧时间吧!我们赶路几十里,大伙都是慕名而来,这冯先生的计谋高,人称‘小诸葛’啊!老大,快主脉吧?”
“对,大家都信任你,你又是船长,大家靠河水吃饭,从祖宗上起就是在水上做生意养家糊口,不易啊!”
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还是那个人点点头,他思忖片刻,从腰间抽出旱烟袋。
“大家别急,如果大家意见统一了,我们三人再进门拍板就把这事定了。”
经过十几分钟商量了一下,同意让冯先生帮忙打场至关重要的官司。
县衙堂上,原告、被告都在场。县爷接到状纸一瞧。
“大胆刁民,你们是船员,在河口翻船,一切损失当然负责,天经地义。”县爷惊堂木一拍气愤地说。
“老爷,我们冤枉啊,”跪下堂下的还是那个人,他一副苦瓜脸。
“冤枉?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还想狡辩,来人啦!”县爷喊着。
话音未落,一位穿着长衫,戴着礼貌的冯先生款款走来。
“且慢,县爷青天,这明明是原告敲诈勒索……”冯发熙不温不火地说。
“堂下说话是谁?为何见本官不跪?”
“哈哈,在下冯发熙,俗称‘小诸葛’,这场官司明显是原告目无王法,栽赃陷害,天理难容!”冯发熙从胸脯掏出状纸送在桌案上。
县老爷接过状纸仔细看后,惊堂木一拍。
“诡计多端的原告张三,本官差一点丢了乌纱帽,宣告被告无罪,并获原告赔偿被告精神损失费3百两雪花银。”
“老爷,这不公啊!” 原告张三尖叫。
“大米河中翻船,天灾意外,谁也难料,退堂!”县爷高喊一声。
“哈哈……”冯发熙大笑几声信步走出了县衙便扬长而去。
从此冯发熙“小诸葛”名声大作,江河两岸家喻户晓。
哈哈,不错,不错呀!柯斯夫点点头啧啧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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