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容嬷嬷说道:“小主,贵妃娘娘有请。”刘婵玥跟着容嬷嬷在宫道上走着,心中忐忑不安。“小主快些走,诸位娘娘都在里面候着呢。”
“是。”
入了凤藻宫发现,禧嫔、贵妃、宁妃都已经入座。太后抱恙未来,淳嫔、苏常在、娴贵人都来了,只等刘婵玥一人。
禧嫔抚摸着肚子说道:“人都到齐了,开始吧。今日必定要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还苏常在一个公道。”
贵妃说道:“禧嫔妹妹放心,本宫自当主持公道。”随后柔声问道:“苏常在,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当日的情形刘妹妹已经说过了,今日便轮到你说了。”
苏玉树虽然抹了胭脂,却也遮不住那一抹苍白:“谢贵妃娘娘,那几日...我总觉得肚子有些坠胀,所以每日清晨必然去散步。”她看了娴贵人一眼说道:“因为出了那档子事,便在廊下散步。岂料,竟然有人在廊下撒下小石子。”
贵妃皱眉:“小石子?可是物证?能确定吗?”
苏常在命令侍女呈上,哭泣地说:“廊下都是青石铺成的,这石子分明是花圃中的,怎么可能会洒在廊下!分明就是有人诚心的!那石子上还沾了青苔,确实是花圃中的碎石。”
孙如懿将石子放在一边,又说道:“苏氏年轻,胎像也稳健,按理说,即便是摔了一下,应该也不至于如此严重。太医诊断后怎么说?”
苏常在跪倒在地:“贵妃娘娘!太医说滑胎是有人在我的饮食中下药所致,否则也不会如此...”苏常在泣不成声地说:“可怜我那皇儿....还未来得及看世间一眼...”苏玉树抱着贵妃的腿:“娘娘,您一定要给玉树和皇儿伸冤啊!”随后看着刘婵玥和娴贵人:“是她们!一定是她们!一个威胁过我!一个眼睁睁看着我摔倒!”
苏氏失血体弱,情绪激动,险些昏厥。贵妃连忙令人将她扶到了一边。“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三番四次想要取了皇子的性命!本宫承蒙陛下和太后的看重,把持后宫,这样的狠毒妇人一旦查出绝不轻饶!”
禧嫔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是啊,若不早点将此人查出,本嫔可是睡不好觉。”
宁妃淡然地看了禧嫔和贵妃一眼:“凶手造业太多,自有业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贵妃不悦:“好了!涉及到龙嗣,便不是小事。容嬷嬷,你领着人去延禧宫里里外外都搜一遍!切记不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宁妃说道:“且慢,只是搜一宫倒是奇怪,此事事关重大,老祖宗甚为重视,不如将整个后宫都搜一遍,以示公允。”
孙如懿笑着说道:“还是宁妃妹妹想得周到,本宫只是想着各宫饮食煎药,都是各宫的小厨房自己做的,要寻蛛丝马迹还是延禧宫是重点。都搜一搜也好宽慰大家的心。”宁妃蹙眉,看了刘婵玥一眼,并未多言。
不多时,容嬷嬷与几个婆子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回禀贵妃娘娘,奴婢在娴贵人屋内发现了这个,就藏在床底的石砖下。”
娴贵人失态地站起来:“不可能!那不是我的东西!”
苏常在咬牙切齿:“里面是什么?”
“冯太医瞧过了,里面是制作的药粉,里面加了些东西无色无味,久服用可使人滑胎。与苏小主的症状吻合。”
苏玉树猛地冲了过去:“叶岚!还我皇儿的性命!”
“把她们两个拉开!娴贵人,如今人赃并获,本宫也是帮不了你。”孙如懿摇头:“想不到啊,若是陛下知道,该有多痛心啊,娴贵人。就算你和苏常在素有嫌隙,也不可以这么狠心伤害陛下的子嗣啊。”
宁妃看着贵妃笑了:“且慢,延禧宫又不是只有娴贵人一人,刘氏也有嫌疑。苏氏落胎之时,刘氏与她在一起。而要塞一包药粉到娴贵人的房间,也不是什么难事。”
“宁妃妹妹所言有理。只是,先不论刘氏,那包药粉可是藏在娴贵人的床底,她和苏常在之间的恩怨,宁妃你也很清楚。论动机,没有人比她更加充分。又有罪证,本宫这次是真的不好宽容。”
娴贵人跌落在地上惨笑:“我是被人冤枉的!这药粉根本不是我的!”娴贵人盯着刘婵玥:“明明当日和苏氏在一起的是刘氏,是她!”
宁妃说道:“仅凭药粉就下定论,是否太过武断?还是请示过太后再做定夺吧。”
孙如懿抚摸着额角,颇为头疼:“此事本宫自然会禀告太后,娴贵人,本宫一再宽容你,想不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念在你伺候陛下的情分上,便降为常在,褫夺主位吧!”
刘婵玥看着面色惨白的苏玉树和失了魂的叶岚,心中一寒。也许,她们谁也不是这场闹剧的赢家。但宁妃的言语,更叫人心寒。
几日后,太后的旨意下来,响彻六宫。娴贵人被褫夺主位,降为常在,仍然保留封号。苏氏,因太后怜惜她失去了皇儿,晋为贵人。
目前在延禧宫并无主位,苏氏虽然为贵人,因伤身在静养,掌不了主位,隐隐之间,娴常在和苏贵人两败俱伤,延禧宫只有刘婵玥一人独大。出人意料的是,宁妃向贵妃推荐了刘婵玥为延禧宫主位,事后更是送来了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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