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婵玥刚回到院子,便听见苏贵人院子里有动静,摔摔打打顺着风只飘来一句:“杏儿就这么去了。”刘婵玥联想到那一包药粉,不禁打心眼里冒起来一股凉意。
翌日,一早便来了人,传召女眷去坤宁宫。苏贵人和娴常在在前面走着,一直沉默不语,连六个月身孕的禧妃也被叫来,后宫妃嫔都来了之后,太后看了贵妃一眼,随后说道:“把夏荷带上来。”很快,一个宫女便被押了上来。太后缓缓巡视着场内众人:“夏荷,哀家待你不薄。”
夏荷嘴里被塞了东西,五花大绑跪在殿中,神情狼狈,低着头萎靡不振。
太后淡然开口:“把她解开,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毒杀杏儿?”
夏荷嘴里的布条被取下后,恶狠狠地看了太后一眼:“杏儿这个叛徒早就该死!你这个老毒妇!我要为....”
宁妃突然起身狠狠地给了夏荷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将她的嘴堵上!这贱婢竟然敢辱骂老祖宗!”夏荷极力挣扎,企图再说些什么,但嘴又被堵上,只得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
太后看着夏荷面无表情,又看了宁妃一眼,宁妃在太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后一愣,然后神色复杂,最后挥手说道:“哀家见不得血光。”随后,夏荷便被匆匆处死。
贵妃说道:“这宫女倒也该死,竟然敢辱骂太后。”
太后看着贵妃,忽然笑了:“是啊,的确该死。不过她死了也不打紧,这次传大家来,就是要公布苏贵人滑胎的真相。将太医带上来。”
冯太医虽然不是被人押上来的,瞧着倒也十分狼狈。他行礼之后,太后一直没有叫起来。
“苏贵人的胎一向是由你看护。”
“是。”
太后命人拿了一页药方上来,抛在地上冷笑:“那她的胎像本就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滑胎的事情,你也一定知道了?”
冯太医低着头:“卑职....”
“若不是李太医找到这安胎的药方,发现其中的奥妙,哀家也险些被你蒙混过关!罪妇苏氏,难道你还要哀家请你不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以此污蔑娴贵人!”
苏玉树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而禧妃也死死地盯着苏玉树。太后冷笑:“苏氏的胎本就有滑胎之相,就算是没有跌倒,也保不住,根本就不是什么服用药物所致。”太后看着贵妃:“哀家想知道,你派人搜出来的,又是什么?”
贵妃看着苏玉树,蹙眉摇头:“苏氏,你心机竟然如此深沉,本宫被你一时蒙蔽,险些冤枉了好人。”贵妃又对太后说道:“那药粉的确是从娴贵人那里搜出来的,现在想来也许是有人栽赃。”贵妃请罪:“臣妾一时不察,还请太后责罚。”
宁妃看着贵妃的做派,不禁一笑:“既然苏氏的胎是她自己造的孽,药粉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了。”
苏玉树跪地哭诉:“是臣妾一时糊涂,是臣妾派杏儿将药粉放在娴贵人的宫中,臣妾只是想争一口气,太后饶命啊。”
禧妃忽然看着贵妃笑了,再不看苏氏一眼。太后冷眼旁观:“今日已经去了一条人命,哀家不想再添杀戮,传哀家旨意,罪妇苏氏,贬为宫婢入浣衣局。”话音刚落,苏氏便被人拉了下去。太后看向冯太医:“你明知苏氏胎像不稳,却不上报,种种迹象,十分可疑!”随后,太后将万卷楼上发现的情诗呈上:“这诗句情意绵绵,莫不是你写给苏氏?!”
宁妃循循善诱:“冯太医,本宫相信你不会糊涂到和后妃私通,必定是有人指使,好好想想。”
禧妃忽然插嘴:“本宫的胎也是他在看顾,他的人品,本宫很清楚,一定不是与宫妃私通。”
冯太医磕头说道:“苏小主苦苦哀求卑职为其隐瞒,卑职身为医者,虽知不能也要为之,也是存了些想要为她留住腹中胎儿的念头,故而未曾上报。那诗文的确是卑职写给宫外女子的,查看典籍的时候不慎放入其中,还请太后明察。”
太后怒极反笑:“好一个明察。当日查验药粉,你明知苏氏胎像不稳,又为何说那药粉可致使人滑胎与她的症状相符,这难道不是被人指使,存心污蔑?”
“启禀太后,那药粉确实可令人滑胎,而且症状的确和苏小主一致,太医院众人皆可作证。”
太后咬牙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未说过苏氏是服用此药物导致滑胎,只是解读药性,贵妃误解,哀家也误解了?”冯太医低头不语。太后抚摸着心口,气得不轻:“好好,那苏氏曾说,滑胎是药物所致,并有你为证一事也是哀家误解了?”
贵妃说道:“太后息怒,太医一时糊涂,为罪妇苏氏利用。想来,那苏氏为了陷害娴贵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她所说的话,自然也是不能当真的。”
宁妃说道:“贵妃倒是惯会以己度人,思虑周全。”
贵妃一笑:“本宫不过说出实情,苏氏已经被定罪,一个罪人的话,还能信吗?”
“够了!冯太医知情不报,大有可疑,先打五十廷杖,关押起来,容后再审!今日到此为止!”
宁妃看了贵妃一眼,跟着太后走了。贵妃温和一笑,面不改色地说:“众位妹妹,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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