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之回到房间里就拆开了那个荷包,里面只放了几枚香丸,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宫远徵放这么一个侍女在她身边,是要监视她吗?
算了,监视就监视吧,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没有选择的权利。
殷妙之想着,将一个香丸丢到香炉里点燃,然后就回到床上睡了,躺下去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得她腰疼,伸手摸了摸,摸出来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
看着那个小瓷瓶,再看看香炉,殷妙之心中诡异的升起了一个十分荒唐的念头。
宫远徵,总不会是喜欢她吧!
开什么玩笑!之前宫远徵都差点杀了她了!
甩了甩脑袋,殷妙之冷笑一声,将小瓷瓶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侍女来叫殷妙之起床的时候,惊愕的发现她发起了高热!
殷妙之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想着,应该是昨夜侍卫查人之前,她倒在床上就睡了,没盖被子,再加上旧尘山谷位处深山,瘴气弥漫,比起大赋城要寒凉得多,她一时间没适应,才会突起高热。
那侍女赶紧叫人将殷妙之抬了送去医馆,医馆的大夫给她诊了脉,正开方子呢就见宫远徵快步闯了进来,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
一直给殷妙之送药的那个侍女上前一步,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情况,宫远徵便大步上前摸了摸殷妙之的额头。
滚烫!
再摸脉搏,的确是风寒入体的脉象。
都不需要思考,宫远徵直接报了一串药材名字,他身边时常跟着的侍从立马按照他说的去熬药,原先那个正在开方子的老大夫伸着脖子看了看,默默的放下笔,降低存在感。
打发其他人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宫远徵侧坐在病床边,看着脸蛋都烧红了的殷妙之,低喃一句:“蠢女人,照顾自己都不会吗!我八岁之后就不会蹬被子着凉生病了!”
殷妙之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宫远徵在骂她,突然皱着眉哼唧了两声,宫远徵立马凑过去听她在说什么,见她只是难受,便立马去拧了两条冰凉的帕子来,一条搭在殷妙之的额头上,一条给她擦手擦脖子。
这些原本应该是医女药童干的活儿,现在是宫远徵这个徵宫宫主在亲自动手,走来走去忙活其他事的下人们都感觉自己可能是太忙了出现幻觉了。
宫远徵诶!那个宫远徵诶!他在照顾除了宫尚角之外的人诶!
天上要下红雨了吗!
兵荒马乱大半天,殷妙之的高热才退了些,她人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宫远徵黑着脸在看她,吓得她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然后宫远徵的脸就更黑了!
“蠢女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昨天不是还传话要见我吗?”
亏他一大早起来又是选抹额又是选铃铛的,忙活了好半天,结果刚收拾好自己就听见有人来报,这个蠢女人把自己折腾进医馆了!
真是蠢死了!
殷妙之转动着有些迟缓的大脑,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说要见他是什么事了。
“我是想告诉你,上官浅和云为衫,是无锋刺客!”
宫远徵的眼神一瞬间凌厉:“你怎么知道!”
殷妙之感觉喉咙格外干涩,刚才说完那一句话,都让她难受得不行,又喘了两口气,咽了咽口水才说道:“上官浅就是在大赋城想杀我的人,当时是我母亲帮我挡了一劫,我认出她了,云为衫……昨天晚上侍卫搜查的时候,我看到她穿着夜行衣在屋顶上,上官浅帮她打配合才让她糊弄了过去。”
“你昨天既然看见了,为什么当时不说!”
“殷家只是小门小户,挡不住无锋的报复……”
宫远徵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扭头去倒了一杯水,侧身坐在殷妙之身侧,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一点一点将水喂给她。
殷妙之感觉自己在咽刀片似的。
不只是因为生病,还因为宫远徵此时的动作。
这个人……他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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