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比宫远徵要能沉得住气,现在宫子羽是在三位长老那里过了明路的执刃,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服气,在把宫子羽从执刃之位上拉下来之前,他们都不可以对宫子羽不敬,否则就是他们不占理了。
现在宫子羽的不着调,都可以成为日后拉他下马的助力,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远徵弟弟,算了,子羽弟弟不着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你我三两句话就能让他改正,他就不是宫子羽了。”
这话贬低了宫子羽,也成功劝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将脑袋扭到一边不吭声了,宫尚角又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接问吧,我和远徵弟弟会尽量回答你,至于殷姑娘,她风寒严重,此刻起身都困难,子羽弟弟还是离得远一些吧,你身子弱,被过了病气那就不好了。”
又嘲讽了宫子羽一波。
宫子羽也听出来了,气得不行,但是现在人家兄弟两个对他一个,他在宫尚角面前又抖不起执刃的威风来,只能暂且无视这些嘲讽,先说正事。
宫子羽从金繁手中接过那几样从殷妙之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从殷姑娘房间里搜出来的,我只是想让她解释一下这些东西的由来。”
宫远徵上前几步,一个一个解释:“项链是哥哥代我送去殷家的定情信物,被她带来不是很正常的吗!药油是新娘入宫门那天,她磕到了,有些淤青,女客院落的侍女告诉我之后我就送了药油过去,安神香也是我听侍女说她晚上睡不好送过去的,至于这个……”
宫远徵的手指停在最后那瓶红色粉末上,戴上手套用手指拈了些粉末到鼻尖嗅了嗅,又拿起那个小瓶子看了看。
“哥,你看这个瓶子。”
宫尚角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认出这东西的来历:“这是大赋城的一个小瓷窑烧出来的瓶子,没什么名气,也就在大赋城周边售卖。”
宫子羽立马得理不饶人:“殷姑娘就是大赋城的吧!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宫远徵不耐烦的瞪他:“白痴闭嘴!从大赋城来的新娘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宫尚角也完全当宫子羽是透明的:“远徵弟弟,这红色粉末是什么?”
“是毒,昨夜送来的那个中毒的姜离离,她身中两种毒,一种烈性的会让人脸上起红疹,一种慢性的,会让人逐渐变得痴傻,这红色粉末,就是那烈性的毒。”
宫子羽又要抖起来,宫尚角先一步开口:“远徵弟弟,我记得新娘之中,中毒的不止姜离离一个。”
“嗯,据说还有一个云为衫,不过昨天晚上就被上官浅治好了。”
宫尚角笑了:“又是上官浅,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上官浅,也来自大赋城。”
宫子羽有些懵懂的眨了眨眼,肆意释放着愚蠢的气息:“这跟上官浅又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你还是承认你是个傻子吧,昨天晚上姜离离被送来之后,我就让人去查了她之前接触过谁,侍女们都看到姜离离睡前去了上官浅的房间喝茶,上官浅还主动邀请过殷妙之,只是殷妙之拒绝了,之后就一直没出房间,后来云为衫也主动跑去了上官浅的房间一起喝茶,现在牵扯进这件事的人两个中毒了,一个能解毒,另一个房间里出现了毒药,这还不明显吗?”
宫子羽想了想,做出推理:“殷姑娘明面上拒绝了上官姑娘的邀请,实际上私底下还是不知道怎么悄悄溜了出去,给一起喝茶的三人下了毒,上官姑娘自己有本事解毒,又给云姑娘解了毒,姜姑娘身中两种毒,一起发作起来甚是凶猛,没来得及去找上官姑娘,毒发被送来了医馆,殷姑娘就能从这件事中完美隐身!”
宫远徵被气得无话可说,宫尚角也闭了闭眼。
宫子羽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就是有本事凭自己的喜恶就给人定性,然后用尽自己的才智去证明他喜恶的合理性的?
最可怕的是,他还真的有点聪明,想出来的说辞居然还踏马的一时间找不出什么漏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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